嶽童兒和廖仁馨二人一齊回到烈火山莊租來的小院,各自交代了一下,屏退左右,就直衝衝的奔向廖仁馨的屋子。
嶽童兒隨手帶上門。
“你關門做什麼?”廖仁馨問。
“額……不用關麼?我怕他們偷聽。”嶽童兒摸頭。
“做賊心虛,你這樣反而更會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來偷聽。正大光明的打開門,他們反而不好意思偷聽。”
“咳,嘿嘿,習慣了。我錯了,咱開。”
房門大開,嶽童兒和廖仁馨豎起耳朵,先感覺了一下四周,確定附近沒有人後就開始互吐口水。
“你怎麼也穿來了?”×2
額……
“童兒,你先說吧。”
“恩。你還記得那個時候,我不是被人砍了一刀麼?TNND,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竟然敢砍我,我詛咒他丫的永世被女豬OOXX被男豬*被人獸這樣那樣鬼壓被獸虐被……”
“停停,說重點。”廖仁馨打斷他。
“哦。然後我就穿了。”
“哈?就這樣?”
“恩,就這樣。”
……
“那好吧,現在換我說。”
“還記得那個時候,你被人砍了之後,額,咳,就是你被砍了的時候……”
“MD,說重點!”
“恩,然後丘止水和張曉然那兩隻突然就爆SEED了,不顧一切的搶了小羅羅們手中的刀就開始狂飈狂砍,連想要逃跑的人都不放過。結果剩下我和雨惜二個沒人保護的可憐的娃,華麗麗的被人KO,然後我就穿了。”
“哎?就這樣?”
“唔,就這樣。”
“恩……”×2
兩隻爪抵下顎做思想者狀。
“一個穿來是巧合,兩個則有規律可循了。”嶽童兒道。
“看來穿來的應該不只是我們兩個。”廖仁馨接。
得出以上結論後,二人再沒深究下去,誰也沒有開口問丘止水和張曉然的下落,大概潛意識的還是希望他們活着在吧,只是他們知道,這種機率小的可憐。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廖仁馨又問。
“……暫時還是小三他們家的男寵。”
“啊……?”廖仁馨很驚訝。
他邪惡一笑,湊近嶽童兒。
“被吃了麼?”
“怎麼可能?!”嶽童兒大驚。
“某隻的志向乃是做攻!”十分的大義凜然。
“哎?嘛~其實做受也沒什麼不好的,管吃管喝又管睡。”廖仁馨癱了回去。
“唔,你確定你上輩子不是豬來着?”嶽童兒斜眼鄙視。
“……我只覺得某人的志向很……哎――?”廖仁馨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跳離了嶽童兒的身邊。
“幹嘛?”嶽童兒不明所以,眨了眨眼。
“話說我們可是姐們是兄弟,以你的人品是應該是不會對我下手的吧?”
沒等嶽童兒接話,他自問自答。
“不不,你這個傢伙是沒有人品可言的。而我又生得如此的貌美如花,不行,我要離你遠點。”廖仁馨捂住胸口,一臉好怕怕我好怕怕。
“……”嶽童兒額頭掛起了黑線。
“你放心,在不知道你是誰之前我說不定還會對你有些想法,既然都知道你是誰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再對你有一丁點想法的,話說你不擔心我還怕吃壞肚子咧!”
嶽童兒撇嘴,卻是微微在笑。
好久沒有人能這樣和我逗樂了……
有此想法的不只嶽童兒一個,廖仁馨也同時勾起了嘴角,有些懷念。
“恩,那我來說說我的吧。”他又坐了回來。
“我一開始醒來時就在妓院……靠之,別用你那不CJ的眼神看老孃!”廖仁馨以一副你一絕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的表情瞪着嶽童兒。
“嘿嘿……”某隻邪惡的笑。
“哼,在我醒來的時候,我還發現我身上帶有很多猙獰的傷痕……MD,都說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看老孃,信不信老孃抽你丫的!”
額……嶽童兒有些噎住,貌似很久都沒人這麼彪悍的朝自己吼了,他眼神飄忽。
“呼……”廖仁馨嘆了口氣。
“然後我就着手開始改革妓院,收復了一幫小弟小妹,還附贈了一個老鴇,結果後來竟然有人找到我說,我是什麼?中國的七皇子……話說當我初次聽到這個的時候那叫一個?啊真的?的很徹底。”廖仁馨往事不堪回首般狀。
“……我看你到是高興的樣子。”
“那現在呢?烈火山莊莊主的身份又是什麼回事?皇族不是不把手伸向江湖的麼?”
“額……據說這個烈火山莊早在好幾百年前江湖還未穩定的時候就建立了,一直隱藏的很好,沒有被人發現。”
“哎?呵……恩,以後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嶽童兒彎起了嘴角,在高興廖仁馨能如此信任他。
“我的話,身份是鉞南國宰相的二兒子,比起你皇子的身份要沒勁的多啦,而且據說還是8歲就爹不疼娘不愛被送到人家那去做男寵……嗷嗚~”
“額……那現在?”
“人品爆發的碰上了世外高人,結果爆SEED變成了高手,建立了一隻酒樓和一隻殺手樓。”
“食爲仙?”
“啊,是啊,你聽說過?”
“難怪!我就說嘛,那種創意哪是這裡的人能想出來的!還有那幾個對子,根本就是中國的千古名對嘛嘖嘖。”
“你知道的很清楚嘛。”
“當然,話說這個酒樓現在可是很有名的說,而且之前我還一直想找機會見見它的主人,以爲可以找到同是穿越來的,沒想到就是你!”
“嘿嘿,咱們有緣嘛。”嶽童兒再度摸頭。
“不過由於我失憶的原因,額,當然是裝的,那羣強力小忠們強烈要求我從新學習,從政治到武功無所不及,話說我那混的叫一個慘~還好前世有些積累,不然早就露餡了。”廖仁馨一臉後怕。
“……說不定他們是早就知道些什麼但不想揭穿吧。”
自己或許也是這樣……畢竟古人也不是傻子,況且還是那樣一羣人。不過嘛~反正到現在都相安無事,忘記好了。嶽童兒這樣告訴自己。
“……恩,也有這個可能。”廖仁馨微微斂起笑容。
“不過也沒關係啦。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好的。”笑靨重新在他臉上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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