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對不起你,一走就是這麼多年兒子找到了我,我都沒有辦法跟兒子相認,這麼多年全部都是我的錯。”
白青山臉上帶着難看的表情,跪在了石巖母親的畫像面前,然後像是和石巖母親說話一樣,對着眼前這張照片不斷說話。
就連石巖什麼時候進到了房間裡面他都不知道。
“誰都可以說這種話,但是你不配,你最好把嘴給我閉上。”
臉上帶着冰冷的表情,石巖在旁邊直接對這白青山說了這麼一句。
直到石巖說的這句話之後,白青山這才意識到的,石巖回來轉頭向着石巖的臉上看了一眼。
從地上拾起身子,伸出手掌,本想將石巖摸兩下,但是又好像是有些害怕一樣,將自己的手掌也收了回去。
“白青山,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裡是白石溝,不是你的孫子,現在這裡已經被我承包了下來,請你從這個地方離開,還有那是我母親的照片,跟你也沒有半點關係。”
“當初她生前想見你一面你卻遲遲不回來,直到他現在去世了,你再回來看他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臉上帶着冰冷的表情,石巖直接對着身前的白青山質問了這麼一句,
白青山聽到了石巖的質問,臉色也變得暗淡了下來猶豫了一番之後。
白青山這才擡起頭,對着身前石巖說道:
“石巖,這麼多年以來我之所以沒有回來,那是有我的苦衷。”
“我知道你對我有很深的誤解,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給你講清楚。”
白青山用盡量緩和的語氣,像着身前的石巖說了這麼一番話,換來的卻是石巖一個冰冷的眼神。
“你想說什麼你現在就可以說我什麼態度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十幾年了,我有一個父親,但是十幾年卻沒有見過面。”
“明知道他活着明知道,他在外邊過着好日子,但是卻從來沒有想着回來看我一眼。”
“你不看我也就算了,你卻連母親都不看一眼,哪怕是幾封家書回來。”
“哪怕是寄封信回來都可以。”
石巖擡起手掌指着身前的白青山,手掌都在這個時候有些顫抖。
“知道的,知道你還在外面活着,不知道的都以爲你死了虧的母親,每一天都站在門外期盼着你回來這一站就是十幾年的時間。”
石巖說完這番話之後啊,就這眉頭一直看着身前的白青山,白青山聽到的這番話,嘆了一口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反駁眼前的石巖。
“石巖你和叔叔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就聽聽叔叔的解釋吧,叔叔這麼多年不回來,突然回來肯定是有他的苦衷。”
“我相信聽完叔叔的解釋之後,或許會有什麼不一樣的結局,也說不定。”
“如果真的不是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你在發脾氣也是沒問題的,你給叔叔一個機會吧。”
呂筱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石巖他們兩人的房間,爲這兩個人的對話,他剛纔也已經完全都聽了進去,所以對着石巖勸說說了這麼一句。
而石巖聽到了這番話,在呂筱筱的臉上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又看了一眼白青山之後轉個身向着房間,一處的位置坐了下去。
白青山看見了這一幕,知道這是在呂筱筱的勸說之下,石巖決定聽自己說一說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這才向着座位的方向走了過去。
猶豫了一番之後,坐下身子白青山用從未有過的凝重表情,看着身前的石巖對着石巖說道:
“接下來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聽完整個故事之後,你就知道這麼多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着身前的石巖說了這麼一番話之後,白青山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呂筱筱。
“如果當初有機會的話,我也不會離開你和你母親。”
說完這句話,白青山還沒開口,卻被石巖直接給打斷了。
“要說故事就說你的故事,如果你不說的話趕緊從這個地方離開,我怕我母親泉下感知到你出現在這個地方會不舒服。”
對着身前的白青山說完這句話之後,白青山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十幾年前我帶着村子裡邊你的幾個叔叔離開了村子,想要趁着發展的機會在外邊撈一波。”
“一開始我們就發現了賭石這一行的暴利,但是當初我們幾個人身上沒有錢也去參與過賭石,最後賠了個精光。”
“沒辦法,我們幾個人只能在別人的賭石廠裡邊給別人幹活。”
“不過也就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幾個救下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這個人物也是一個賭石行業的厲害人物。”
白青山說道了這裡之後,石巖皺了皺眉頭,他沒有想到白青山,當初一出去就是去做了這種事情。
“他非常賞識我和你的幾個叔叔,所以就幫助我們開始經營起了自己的賭石場。”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就一直留在他手裡下作勢,可是有一次我們幾人陪着他一同外出的時候,遇到了前邊你見到的那個名叫洪金星的傢伙他父親。”
“他父親帶着一大羣人圍了我們,好不容易我們護着那個大哥從裡邊逃了出來,誰知道大哥最後他因爲受傷過重還是沒有挺過去。”
白青山雖然說到了這裡說的是輕描淡寫,但是石巖也能聽出來這其中當初發生的危險事情。
畢竟他們幾個人當初肯定是衝在最前邊兒,而他們的大哥都受傷慘重,白青山幾人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他把他所有的東西全部都留給了我們幾個,可是我們幾個當初又沒有他那樣的人脈,也沒有他那麼多的朋友。”
“所以那個洪金星的父親就一直找我們的麻煩,也就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與這個洪金星父親不斷交手,壯大着自己的勢力。”
“有一次偶然間我把這個洪金星父親的腿給打斷了。”
白青山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表現的非常解禁,就好像他當初做了一件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