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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張克鑫重重的將手裡的一個木製的法器摔在地上,這一下力氣不小,堅硬的木製法器頓時被摔得四分五裂。
徐立權擡起眼皮瞥了一眼怒容滿面的張克鑫,轉了轉手裡的功夫茶杯道:“稍安勿躁。”
“這個混蛋!難道他將那戒指給毀了,那可是我們找出對方的重要線索啊!這不等於我們之前的功夫都白做了!”
“都說了,稍安勿躁!”
“靠!”
張克鑫來回走了幾步,最後還是鬱悶的回到徐立權對面坐了下來,順手一拳敲在紅木椅子的把手上,堅硬的紅木發出一聲吱嘎聲,徐立權有些心痛的齜了齜牙,這可是好不容易纔淘回來的好東西,還是稍微的在辦公用品報銷單據上搞了些小動作才搬回來的。
“弄壞了我的椅子要你賠!”
“切,一把破椅子,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你懂個屁,這可是前清的東西。”
“你這是前清的?扯!我們龍虎山上多的是。”
“多得是那也是你們龍虎山的,難道會給我嘛。”
張克鑫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伸手捏起一杯功夫茶一口嘬了進去,砸吧砸吧嘴道:“這茶不怎麼樣。”
“什麼茶到你嘴裡都不怎麼樣,牛嚼牡丹。”
張克鑫嘿嘿一笑。忽然若有所悟的問道:“老徐。看你這麼淡定。是不是還有後手啊!”
“後手?用什麼後手!”
張克鑫怔了一下,撓了撓頭道:“莫非這早就在你估計之中?”
徐立權微微一笑,重新倒了兩杯茶,端起自己那杯美滋滋的喝了,回味了一下才開口道:“我們這行呢,力求將所有的可能性都考慮到,你做了三年了吧,怎麼就一點都沒學到呢?”
“切。有你考慮就好了,我就是負責動手的,如果我太聰明瞭,有人會不安心的。”
徐立權看了一眼貌似頭腦簡單的張克鑫,眯着眼睛微微一笑。
“你知道麼,我是從哪裡畢業的?”
“這還真不知道。”
“指揮學院!”
“指揮學院?軍方的?”
“對,本來我應該做個參謀,不過我一個老上司進了安全局,就將我也調進來了,我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跟軍方打仗其實都一樣,而且打仗現在估計是打不成了。與其天天跟自己的同僚玩兵棋推演,還不如在安全局有意思,真正的敵人啊!可以毫不留情的痛宰他們。”
張克鑫意味深長的看了徐立權一眼:“你跟他們有仇!”
徐立權深深的吸了口氣,緩和了一下心裡的情緒,和聲道:“國家與國家之間沒有仇恨,只有生存的鬥爭。”
“好吧,那這些跟眼下的事情有啥關係?”
徐立權把玩着手裡指頭大的茶杯,笑眯眯的說道:“一個合格的參謀就是要想到敵人的所有可能性,同時想好對應的策略,然後制定計劃和應變計劃,並隨時對事態進行重定義和修正,這就是參謀。”
“聽起來很厲害,也就是說,你早就料到方石可能將戒指毀掉?”
徐立權點了點頭,矜持的一笑道:“他可能會去尋找與這個戒指有關聯的另一個道具,也可能會直接找上我們,然後將戒指摔到我臉上,又或者會丟掉這個戒指等等,每一個可能性我都想過。”
張克鑫撇了撇嘴角:“怪不得你頭髮都掉光了。”
“哼!”
“呵呵...那麼,現在他已經毀掉了這個戒指,這說明他已經想到了其中的關鍵,想要撇清,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徐立權笑着搖頭:“你弄錯了,方石是一個華夏人,一個愛國者,這點不用懷疑。”
“爲什麼?”
“因爲他沒有將戒指扔回給我們,這說明他知道顧全大局,不管我們在背後算計他令他多麼不高興,但是他仍然不希望親痛仇快,所以他纔會選擇毀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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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克鑫想了想,不明所以的搖着頭:“如果他肯配合我們,爲何要毀掉戒指?”
“呵呵...你以爲只有我們盯着那個戒指,你能定位那個戒指,難道那人就不能定位戒指?理論上,這個戒指從封印盒裡拿出來的那一刻,就應該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你別忘了,對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敢於在北國賓館公然挑釁我們,他一定很有自信。”
張克鑫的臉紅了紅,所謂的有自信換而言之就是自己的無能讓對方瞧不起了,或許是對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要不然,對方甚至會對自己下手,張克鑫有這種直覺。
“該死的傢伙。”
徐立權笑了笑:“不必在意,敵暗我明,我們本來就處於不利的位置,但是這裡是我們的主場,我們手裡的資源也很強大,說起來,我們大概算是扯平了吧,再說了,我們安全局可不是純粹的暴力機關,而是靠腦袋吃飯的。”
“那就是貶低我嘍?”
“你很傻麼?”
“哼!”
張克鑫鬱悶的端起面前的茶一口喝了,第二遍茶水了,怎麼還他麼的這麼苦!
“說說方石,老徐你覺得他到底打算幹什麼?”
“你想啊,你剛纔爲啥生氣?”
“爲啥生氣?那還不是因爲...你的意思是...那人也會因爲失去了戒指的聯繫而着急?”
“恐怕還不止,方石這麼做分明就是在告訴對方,我有制住你的手段。不管上次的事情是不是方石做的。方石現在的表現已經足以引起對方的嚴重關注了。或許,方石也是要用這個魚餌來釣魚呢!”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方石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雙方都動起來?”
徐立權笑着點了點頭:“不錯。”
張克鑫忽地站了起來:“那還等什麼,我們馬上去盯住方石。”
徐立權呵呵一笑,擡手示意張克鑫坐下,扭頭看了看窗外有些發紅的雲彩:“急什麼,要去也得等天黑吧。”
方石合上手裡的書,眯着眼睛思索了一會。若有所得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婁志遠還要等一會纔到,方石正好先將晚飯做了。
煮上飯,切了一段臘腸放在飯裡,再將回來時在小區門口買的青菜洗了在水裡一滾,澆上醬油香油,這就是一頓簡單的晚飯了,如果讓芸兒看見了。又會說叔叔可憐,然後繼續鼓動媽媽收留方石了。
像往常一樣。給婁志遠上了一個小時的課,現階段,方石沒教別的,就是反覆的錘鍊婁志遠的元神強度和控制力,其他的都是皮毛,只有這個纔是核心。
等到婁志遠規規矩矩的行了禮之後離開,天早已經徹底黑了,方石又給自己泡了杯茶,在手機上跟夏雨欣胡扯了幾句,這才收拾好東西,手機也沒帶,就這麼出門了。
方石一般晚上不怎麼出門,偶爾出來散散步也肯定是有什麼想法需要驗證,在房子裡不方便,纔會到公園去走一圈。
時間還早,公園裡的人也不少,方石慢慢的沿着步行道走着,身後那若有若無的視線自然逃不出他的感覺。
這些應該是安全局的人,如果那人要動手的話,應該先清除安全局的人麼?又或者先幹掉自己?他們有這麼強大的自信麼?
方石已經走了第三圈了,按照步行道邊上的指示板,一圈兩公里,方石在公園裡溜達了一個多小時了,已經快十點了。
公園裡的人越來越少,方石背後的視線也已經消失不見了,看來安全局的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他們這麼明目張膽的,不擔心嚇得對方不敢出現了麼?
公園的一處小廣場,兩個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着手裡的平板說着什麼,如果你靠近一聽,肯定會嚇一跳。
“這傢伙在幹什麼?等着對方出現麼?”
徐立權左右看了看道:“如果一會對方對我們動手,你能頂多長時間?”
“什麼意思?”
徐立權指了指平板上的監控視頻:“你以爲他在用自己做餌?他是在用我們做餌呢!”
“啥?!”張克鑫吃驚的看向徐立權:“你是說,他故意引我們出來,好讓那人先幹掉我們?”
“易地而處,你先動方石還是先清除周圍的眼線?”
“這個...你早知道我們還來幹什麼?”
徐立權笑了笑:“我們能不來麼?”
張克鑫張了張嘴:“你...不要命了?”
“我是一個軍人!”
“可是...”
“放心,方石不會見死不救的,否則他也有不小的麻煩,而且對方或許會反過來用我們做餌,來釣方石,所以安心了,我們一時半會死不掉的。”
“你...你簡直是在拿自己的小命,不,拿我們的小命開玩笑啊!”
徐立權抿嘴一笑:“我說了,我是軍人,你做這行幾年了,還不明白我們這就是在打仗麼?戰場上的生死別看得那麼重。”
張克鑫嘆了口氣道:“我早看出來了,難道你以爲我真的就是服你的腦袋麼?我師父說過,想要成大事,就要有堅定的信念,而我從小就缺這個,所以,我喜歡跟有信念的人在一起,或許,我也會有信念。”
“哦,是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