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正在屋裡低語探討着什麼,我輕輕地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塞外風雪,身上穿的很是單薄,衣服裡面傲人的身材一覽無餘。
塞外風雪一看門外站的是我跟憨憨,我跟憨憨的目光正直直地盯着她看,塞外風雪一下子紅了臉,又從裡面砰地關上了門。
“怎麼這麼不友好啊!客人來訪都不讓進門,難道是被**大盜們給嚇怕了?”我看了看憨憨,在門外笑了。
“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好!”裡面響起了兩姐妹互相嬉鬧的笑聲和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等了一陣,兩姐妹的房門又打開了,我看了看開門的塞外風雪,她低下了頭,臉上的羞紅卻沒有躲過我的眼神。跟憨憨走了進去,我掃視了一下屋子,這女孩子們就是會佈置,房子裡顯得很是溫馨。
“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們?”十年蹤跡拉着凳子讓座,嘴裡輕輕地說道。
“怎麼?我跟憨憨就這麼不受歡迎啊?”
“我們巴不得憨憨能來呢!至於你嗎?誰讓你早些不來,等着這麼遲了纔來,你總是色眯眯地,誰知道你會幹什麼?”妹妹一手拉住了憨憨,讓憨憨在她的**沿上坐下,瞪着我說道。
“我來是要將你們先什麼什麼後什麼什麼,你們怕不怕啊?”我坐到房子裡唯一的桌子上,笑嘻嘻地說道。
妹妹哼了一聲,繼續跟憨憨玩着,姐姐開始泡茶。
“狂笑,你就別開我們姐妹的玩笑了,你在這一路所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姐姐找了兩個杯子,往裡面撮了幾片茶葉,慢慢地倒水,姐姐的手看起來很纖細。
“一切都是表象,我們的眼睛和耳朵有時是會騙人的,有些內心的東西你們是看不到的!”我笑了笑,端過了茶杯。
妹妹走了過來,將另外一杯拿了起來,放到了憨憨手上。
“多謝指教,我們這一路確實經歷了好多,你說的這話我們有深刻感受。”姐姐說着,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旁邊。
“狂笑,你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你跟憨憨的故事啊!”妹妹看着憨憨手裡的茶,吹了吹上面的茶葉,放到嘴邊讓憨憨喝了一口。
“跟你們的故事差不多,也是一路遊歷,一路感受。”我吹了吹自己杯子上面的茶葉,說道。
我淺淺地抿了一口姐姐泡的這茶,味道濃香。
“越是經歷的多,越是感悟的多!”姐姐說道。
“走着,體會着,感悟着,你就會更深刻地理解這個世界!”我認同這姐姐的看法,對着她笑了笑說道。
兩姐妹好像在思考我的話,房子中就只有我和憨憨的喝茶聲。
“這茶真不錯,想不到你們姐妹也會泡茶!”茶杯中的茶已經被我喝了一半,我將茶杯放到桌子上說道。
“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天天來這裡,我們姐妹願意給你天天泡茶!”姐姐輕輕地說道。
我聽出這話裡好像有點不對,就沒有做聲,姐姐好像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問題,臉上一片紅暈一閃而過。
“今天你們姐妹看到別人對戰,自己是不是也想試試?”我開始了我來這裡的目的。
“我知道你不讓我們上場的原因,可我們作爲這個家庭的成員,也想着貢獻自己的力量......”姐姐站起了身說道。
姐姐這回臉色恢復了正常,給我的茶杯里加了些水,又到了憨憨身邊,妹妹舉着杯子讓姐姐往裡面添水。
“你們姐妹作爲射手,最薄弱的地方就是防守,一旦被自己的敵人追上,你們很少有還手之力。“我說着話,從懷裡取出幾樣東西,“我這裡有一本關於步法的秘籍,你們拿去,有時間了好好修煉,這裡還有兩件天蠶寶衣,穿了之後刀槍不入,一劍無悔,賽李逵,色女和泰山誰擋都有內功護身,這種東西他們用不着,送給你們倒最合適!”
我把這幾樣東西全都放到了桌子上,姐姐走到了桌子上觀看,妹妹歡呼了一聲,把杯子交給了憨憨,跑了過來,拿起那件寶衣在自己身上不斷地比劃。
“這裡還有兩把小巧的匕首,你們可以藏在身上,到時候萬一真的有人將你們追上堵住,要先什麼後什麼的話,你們可以自殺!”我又忍不住,想開開她們的玩笑。
妹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卻歡快地從手裡接過我的匕首,一把給了她的姐姐,一把自己拿着,反覆觀看。那兩把匕首當然也是神兵,小巧玲瓏,上面還有些花紋,很適合女孩子使用,這兩姐妹一會拿起天蠶包衣,一會兒拿起匕首,一會兒又翻起了那本秘籍,愛不釋手。
我估計她們這會恨不得馬上穿起寶衣,藏起匕首,練習那秘籍裡的步法。我向着窗外看了看天色,外面一片全黑,我還要找另外幾個人,就給她們告辭。憨憨一口喝完了他杯子裡的茶,跟着我一塊起身,兩姐妹跟在我們身後往房門口相送。
“以後歡迎你天天來喝茶!”走出房門時,姐姐低低的說道。
我感覺姐姐的聲音裡有點害羞,但沒有專門去看。
“好啊!你的這茶還真是不錯,挺讓人回味的!以後有時間我就跟憨憨經常來!”我嘴裡這麼說,心裡卻知道這兩姐妹的房裡還是少進爲妙。
正要離去,妹妹卻又說話了:“狂笑哥哥,我還有個要求,你能不能答應?”
“要求,什麼要求?雪兒妹妹,只要我能滿足的,我一定答應!”這女孩家的心思變起來就是快,我送了她們點東西,我馬上就成她的哥哥了。
也好,哥哥妹妹的關係最好,我順口叫了她妹妹。聽我叫了她雪兒妹妹,她有點受**若驚,不過馬上就適應了。
“謝謝狂笑哥哥,我想問問你,今天晚上,我.....我能不能......能不能讓憨憨陪我們睡?”
什麼?跟憨憨睡?哈哈,這憨憨豔福可真不淺!
“就只有一晚上啦!狂笑哥哥,你答應我啦!”這妹妹看我沒說話,以爲我不答應,卻拉起了我的手,搖來搖去,向我撒起了嬌。
“狂笑,你就答應她啦!我妹妹就這麼點要求,你還不滿足她,你怎麼當她的哥哥?我妹妹可是從來不輕易叫別人哥哥的!”這姐姐也央求起我來,卻不叫哥哥。
不行,還是將她也確定爲我的妹妹纔好,免得以後有一些不太願意的情況出現:“好啊!雪兒妹妹,十年妹妹!就這麼個小小的要求,我當然會答應你們!只要憨憨願意!你們每天晚上都可以和他睡。”
我向着憨憨擠了擠眼,儘量忍住了笑,這回只有天知道我腦袋裡到底想的是什麼。話剛說完,妹妹和姐姐滿臉歡喜,也不徵求憨憨的意見,一把將他拉了進去。砰地一聲,將我關在了門外,門裡滿是兩姐妹歡呼的聲音。
憨憨可真幸福,我在門外笑了笑。
夜裡,漆黑。
我向着院裡四處看去,這個家庭裡的大院屋中亮着的燈光,讓人感覺無比溫馨。一間屋裡傳出了揮舞兵器的聲音,我聽了聽,那是賽李逵的板斧聲。我走到他的窗前,窗子上映出了他廝殺的身影,這賽李逵這會還在燈光裡砍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