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通五行,故人不在物依舊
兩姐妹在我懷裡幸福地閉上自己的眼睛,我掏出自己的胳膊,親了親兩姐妹‘誘’人的嘴‘脣’,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刺眼的雪白,穿好衣服,竄上了山巔。
美美臥在給她專‘門’搭建的竹屋裡,一動不動。憨憨躺在她的旁邊,手裡抱着葉鈴空給我的那個葫蘆。
到處一片漆黑,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沉入了自己的夢想,正在跟周公約會。但我不能貪圖享受,我不容許自己偷懶,盤膝打坐,手裡結着法決,迅速修煉了起來。
成仙就是我的目標,我要奮鬥,我要成仙!
一朵火‘花’隨着心意點燃,在手指間跳動,在黑夜裡帶來了光亮,這是我日夜修煉的成果。
體內都是高溫法力,修煉火系法術最爲簡單,我首先從火系法術開始,按照葉鈴空書裡的的指導捏着法決,調動着體內的法力。
大校場的訓練和九宮八卦的排布全都‘交’給狂戰組合和將軍們完成,一‘門’心思都投入到法術修煉中
這條路不容易,但只要有了目標,就永不放棄。我鼓勵着自己,廢寢忘食,一個人在山巔沒完沒了的修煉。
我的眼中現在只有法術……
“嗖”地一聲。
一道靚麗的火箭從手指間冒出。
驅物術施展,這道火箭按照我的心意劃過夜空,‘精’確地‘射’到山下一顆粗壯的樹幹上。
“啪啪……”
樹幹立即燃燒了起來,冒出了火焰。
空空道人發給我的那道火箭現在能隨意釋放,我不光能發出火箭,還能將火變成各種形狀,火‘花’火箭火球火柱火輪,體內的高溫法力讓我對玩火這‘門’法術掌握的最好。
整個樹幹燃起。眼看火勢就要‘波’及到旁邊的樹木,法力流轉到四肢,飛翔術一施展。我整個人飄了起來,快速到了那顆着了火的樹幹上方。
心中法決催動。左手指頭噴出一股水流,澆到了火焰上。
水系法術!
右手指頭噴出一股土霧,跟着那股水流撲到了火焰上。
土系法術!
火焰噗哧噗哧全都熄滅。
心中法決催動,一把法力凝成的碩大斧頭憑空在我的手裡出現,手型一抖,斧頭砍向了燒的黑乎乎的樹幹。
金系法術!
大樹從根部切開,轟然一聲倒塌在地,變成了碎末。
落到一個大樹旁邊。我伸出雙手對着一棵大樹灌注法力,那個大樹的一條根伸了出來,將那些碎末捲到樹根下。
木系法術!
五行基本法術,全部被我施展了出來。
葉鈴空,我終於將你留下來的所有法術都學成了,你能看到嗎?你會高興嗎?
你知不知道我追求這一切,就是爲了有一天可以擁有追求你的資格?
還有紅衣或者妙音,我不管你們是不是一個人,你們都是我心中的大神,是我追求達到的目標。
只有實力纔算說了算。
我會用自己的實力說話。我會讓你們看到我的實力。
我在地上盤膝坐下,打坐修煉,彌補我剛纔施法損耗的法力。
基本法術。只要有充足的時間打坐,體內法力靠着那個循環系統自動恢復,不用靠呼吸天地靈力來補充。
葉鈴空說過,那些超級法術需要高深的法力來施展,一旦施展了超級法術,消耗的法力只有藉助天地靈力才能彌補。
葉鈴空打破空間來到這個世界,用的就是超級法術,所以她體內的法力才無法補充。
空空道人追隨葉鈴空來到這個世界,空空道人的法力一定很高強。與空空道人相比。我的法力差遠了。
我現在只會一些初級法術,真正對上了空空道人。我完全沒有勝利的把握。
只有高深的法力,才能施展出強大的法術。我對擁有高深法力充滿了嚮往。
狂哥從我手裡得到的那個冰凍術是個水系法術,發展到最高階可覆蓋一大片,凍僵覆蓋範圍內的所有生物。
法術當然不可能自己發展到高階,只有施法人自己的法力到了那個地步,自然可以施展出高階法術。
就像我現在只能施展出火箭火球等,如果我的法力增加,我就能施展出一大片火的領域,最大,可以施展一片火海,火系法術自然發展到最高階。
我目前需要迫切增強自己的法術,如何增強自己的法力呢?
連葉鈴空也只能靠天地靈物來補充自己的法力,我也只有靠這些天地靈物了。
天地靈物嗎?我站了起來,目光望向了淵明森林所在的那個方向。
淵明森林,夢仙谷中,狂笑‘洞’裡,那裡還有一株奇異的三‘色’草。
不知道那株三‘色’草是不是可不可以收穫了?我突然決定回一趟淵明森林,直接將那株三‘色’草吃了,那是超級大蛇‘洞’裡收藏的寶貝,一定有不可思議的效果。
順便也去看一看山中小屋裡的妙音‘女’子,出來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回去過,不知道她在不在那裡,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去問她。
說走就走,我飛回到了山巔,到了美美身旁。
“美美,出去遛達遛達!”我拍了拍美美的脖子,美美展翅飛起,我坐到了憨憨旁邊,接過了憨憨手裡的葫蘆,往嘴裡灌了一口心醉神明,“我們的目標淵明森林!美美,今天讓我瞧一瞧你的極限速度!”
美美沖天而起。
學會了飛翔術,我感覺不到美美全速飛行帶來的空氣在臉上摩擦的疼痛感,跟憨憨喝着酒,觀察着夜空。
東方逐漸發白。
淵明森林遙遙在望,我判斷了一下方向,指揮着美美先去了妙音‘女’子所在的那片山上。
美美降落在山巔,我對着這熟悉的小山輕輕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入世一趟,終於回來了,我的心境大有改變。
山裡一片安靜,初升的陽光灑在樹林裡一片嫵媚。
“美美,你在這裡等我們,我跟憨憨去拜會故人!”我說了一句,領着憨憨向山下走去。
我對山中的主人有着莫名的尊敬,或者不能說是尊敬,是一種很複雜的無法表達的感情。
樹木茂盛,互相‘交’錯,以前一直走過的那條路幾乎被樹枝遮嚴,找不到上面有人走過的痕跡了,要不是我對這條路早已熟悉,恐怕得重新找路。
我用手撥開伸展到路上的層層樹枝,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那道院牆寂寞地立在那裡,院牆上爬滿了‘花’藤,一片綠意,連‘門’上都被嚴嚴實實遮蓋。那道‘門’看來好久沒有人動過。
院子裡的主人不在嗎?
我不願意打擾這裡的寧靜,沒有出聲呼喊,手上一動,一股火‘花’出現在指尖,點上了‘門’邊的‘花’藤,‘花’藤從‘門’邊斷開。
“吱呀”一聲。
擺脫了束縛的‘門’自行打開,敞開了院子裡的一切,一片‘花’香撲鼻而來。
滿園的‘花’兒迎風擺動,此時雖是夏季,可我感覺這些‘花’兒四季不敗,‘花’兒底下,根本沒有曾經脫落的‘花’瓣。
‘花’兒下長滿了小草,那裡的泥土僵硬,好久沒有翻動。
主人看來真的不在。
憨憨跑去追逐悠閒飛舞的蝴蝶,我從‘花’間穿過,一個人鑽到了喝過茶的屋子裡。
屋子裡一切照舊,桌子椅子靜靜地立在那裡,好像從來都沒有動過,唯一的變化是桌上的‘花’瓶,裡面沒有了‘花’兒。
讓我奇怪的是,主人明明看起來不在,屋子裡卻很乾淨,牆上的那副畫兒連一點灰塵都沒有。
畫上的人兒一身白衣,仍然背對着我,隔絕了我想一睹芳容的想法。
畫上的人兒呀,你是不是紅衣?你是不是葉鈴空?爲什麼你不肯將你的正面展示給我呢?
觸景生情,物是人非。
一切如過往雲煙,一幕幕往事回到我的心頭。
“今天你是不會給我倒茶了!”我對着畫上的人兒輕輕說了一句,‘花’‘精’之茶的味道彷彿還在我的嘴邊。
心頭一動,手裡微屈,我將那幅畫攝到了手裡,反覆觀看,想從上面看出點東西來,半天卻一無所獲。
“不知道還能不能活着回到這裡,你的這幅畫我先帶在身上吧,我給你打聲招呼,你可不要說是我偷竊你的哦!”我將畫小心地捲了起來,用一根細繩子綁住,放到從屋子裡找出的一個木盒子裡,揣了起來。
既然主人不在,我決定幫助人伺候一下這些‘花’兒,在院子裡找到了‘侍’‘弄’‘花’草的鏟子,在‘花’園裡鬆土除草。
“你們的主人去哪裡了,怎麼捨得丟下你不管呢?”我鼻子聞着‘花’香對着‘花’兒說,這些‘花’兒也該修剪修剪了。
我又翻出剪刀來,將‘花’朵仔細修剪。
院牆的角落裡,有一缸水,是收集的雨水,我拿起水缸裡的木瓢,給每朵‘花’兒都澆了水。
好久沒有‘侍’‘弄’這些‘花’兒了,當年的心‘性’就是‘侍’‘弄’這些‘花’兒纔得到改變的。
做完了這一切,我望了望後院。當年這裡的主人嚴禁我踏入後院,我現在不想違背當年的,沒有踏入後院。
“憨憨,我們走吧!”我看了一眼玩着手裡蝴蝶的憨憨。
憨憨把手裡抓住的蝴蝶一口氣吹上了天,跟着我走出了大‘門’。
我不再遲疑,帶着憨憨直接飛了起來,到了山頂,乘着美美向着淵明森林沖去。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