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搜索頁面關掉,然後把那個慢播軟件藏在了一個極深的文件夾裡面,然後加上了密碼,這才安心。
要是下次再被人撞見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等他忙活完這些,陳同看了看桌面上手機的時間,兩點半了,看來自己要去監獄裡面去看一看自己的老爹了。反正學校裡面也沒有什麼病人,所以陳同也不用請假,直接走人就行了。
二甲市的監獄裡二甲市大學並不是很遠,陳同坐公交車也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
這個監獄他來過很多次,因爲從他十歲的那一年,他的父親就被抓進了監獄裡面,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出去。
十年以來,陳同每年的暑假和寒假都會來這裡看一看,直到今年,陳同來到了二甲市工作,所以便每個星期都來看一次。
來到了探監室,陳同坐在那裡等待了一會兒,一位剃着光頭,穿着獄服的男人走了出來。
“兒子,你來啦?”男人坐在了陳同的面前,笑着說道。
“一個星期沒見你,瘦了。”陳同對父親說道。
“嗨!我這麼一大把年紀,瘦不瘦又能怎麼樣?”陳同的父親陳康笑着說道。“倒是你,幾天不見,長胖了不少。”
“嗯,我最近找了一個工作,是在學校裡面當校醫,伙食和待遇都還不差。”陳同點頭說道。“我給你買了一些營養品,記得吃一點。”
“好,謝謝兒子的關心了。”陳康笑着點了點頭,賊頭賊腦地對陳同說道:“你說什麼?你在學校裡面當校醫?兒子,不錯啊,老實給爸說說,學校裡面有沒有幾個漂亮的女孩子?”
“……”陳同看着自己的父親。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想想,你現在都已經二十二歲了,還不抓緊找一個女人做老婆?依我說,你現在是做校醫,也可以說是近水樓臺了。這樣吧,你聽我的,利用職務之便,找一個長得漂亮的女校花治治病,到時候人家感激你,請你吃一頓飯啥的,是不是?你再假裝不好意思,請回來。一去一來,請個三五次,你們就都熟悉了,到時候想幹點啥,不就順理成章了嘛。”陳康笑嘻嘻地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說的不像是在追女孩子,倒是像在耍流氓啊?”陳同看着自己的極品父親,沒好氣地說道,真不知道他在監獄裡面呆着,是哪裡來的這麼好的心情。
“耍流氓怎麼了?只要能追到手,耍點小流氓也是正常的。”陳康說道。“白素貞故意下雨騙許仙的傘,祝英臺十八相送的時候裝瘋賣傻調戲梁山伯,七仙女擋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織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你說,這些感人的愛情故事,哪個不是耍點流氓才成功的?”
陳同算是徹底地敗給自己的父親了。
接下來又和父親閒聊了幾句,就被父親趕人了。
“兒子,你也別在這裡和我扯犢子了,還是趕緊回學校去給我找一個兒媳婦纔是正事。”陳康說道。“你趕緊走吧,我也要去和你的後媽聊天去了。兒子,抓緊時間找個女朋友,到時候大家一起結婚。”
“後媽?”陳同疑惑不已。“你在監獄裡面找了一個女朋友?這裡面也可以談戀愛?”
“當然了,這裡面福利好着呢。”陳康說着,便起身朝監獄裡面走去。走到一邊,回過頭對陳同說道:“小子,你要是找不到女朋友,以後就別來看我了。”
陳同對父親翻了一個白眼,也起身朝外面走去。
來到的監獄的大門口,陳同並沒有着急走,而是坐在的監獄門口等待着。
他的脖子上帶着有一個玉佩,而那個玉佩,正是上次來看父親,離開的時候在監獄門口,和一名被押上車的罪犯擦肩而過的時候,從那名罪犯身上掉下來的。
當陳同撿到那塊玉佩,正要還給那名罪犯的時候,卻發現那名罪犯已經上車走遠了。
陳同也不知道在這裡能不能等到那名罪犯,把玉佩還給他,但是陳同不是一個攤小便宜的人。他只能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夠等到那個人的再次出現。
這時陳同看見了一位獄警,因爲來監獄的次數比較多,陳同對這位獄警還有些熟悉,上前問道:“張哥,我問你個事,上個星期,被壓出去的那名罪犯,現在還在這個監獄裡面麼?”
“上個星期?這裡每天都有罪犯從這裡壓出去,我哪裡記得啊?”被稱爲張哥的獄警笑着說道。
陳同回憶了一下,說道:“就是滿臉鬍子的那個人。”
“等等,我想想……”張哥皺着眉頭想了起來,然後說道:“你說他啊?他犯了很重要的罪,被槍斃了,就是上個星期的事。”
“被槍斃了?”陳同驚訝地說道。
“嗯,你找他有事?”張哥好奇的問道。
“那他有沒有什麼家屬?”陳同問道,找不到那個人,把玉佩還給他的家屬也行,那塊玉佩的質量還是很不錯的,少說也能賣一點錢。
“沒有,那個人的檔案我看過,一個家屬都沒有。”張哥說道。
“哦,那算了。我先走了。”陳同擺了擺手,坐上了正開過來的公交車。
“既然找不到家屬,那就到時候把這塊玉佩丟掉吧。”陳同想道。
回到了學校,剛剛坐在醫務室裡,就有人敲門了。
“誰啊?進來。”陳同關掉了電腦上的‘慢播’對門口說道。
“同哥,是我……”一個腦袋賊兮兮的探了進來。
這個學生陳同認識,名字叫聶俊,一個不良學生,平日裡總是找陳同開病假單。
“又要我開病假單?”陳同問道。
“嘿嘿,還是同哥你瞭解我。”聶俊笑着坐在了陳同面前,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陳同。
陳同接過香菸,點燃了,問道:“說吧,今天又要開什麼病?”
“重感冒。媽的,晚上不想上晚自習。”聶俊說道。
“你真的感冒了麼?”陳同問道。
“哪有啊?就是不想上課唄!”
“不行。”陳同直接拒絕道。“我可不能老是幹這種違背良心的事情。”
聶俊見陳同拒絕了,立馬哭喪着臉,哀求着說道:“同哥,大哥,你就幫我這個忙吧,晚上上晚自習的是歷史老師,那可是個老處*女,沒事總是找我麻煩,大哥,你就行行好,大不了,我以後多介紹幾個女學生過來看病嘛。”
“真的?”
“嗯!千真萬確!”聶俊見有了希望,急忙點頭說道。
“----好吧,看在你真的發燒的情況下,我就幫你這個忙吧!”陳同大義凜然地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同哥你最講義氣了。”聶俊笑嘻嘻地拿過病假單,裝進口袋裡,說道:“同哥,你記住,以後有啥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隨便說,我一定萬死不辭!”
“你還別說,我現在真有事要你幫忙。”陳同說道。
“啊???”聶俊的臉立馬垮了下來。
“你別擺出這幅表情,其實這個忙也不大,就是想讓你給我找一個房子而已。”陳同說道。學校裡面給他安排了宿舍,但是陳同不願意住在宿舍裡面。主要是因爲宿舍裡面不是一個人住的,還有幾個男老師一起住。
“原來是這個啊,簡單,剛好我姐昨天把租的房子退了出去。”聶俊一聽是這種小事,立馬帶着胸脯說道。
“行,那你現在帶我過去吧。”陳同一聽有房子,點了點頭。
正好這時候放學鈴聲響了,學生們放學了,陳同也就下班了。
和聶俊一起朝租房走去,可是剛剛走到學校門口,就被一羣人給攔了下來。
“小子,你給我站住!”一個男生站在了陳同面前,霸道地說道。
陳同剛開始還以爲這個學生是叫別人呢,可是擡頭一看,這名學生正好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就知道他叫的是自己了。剛好這名學生陳同也認識,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今天下午給林佳琪治病的時候,威脅自己的那名男生。
“你找我有事?”陳同問道。
“當然了,沒事我吃飽了撐的叫這麼多兄弟啊?”男生說道。
“你有病麼?”陳同挑着眉毛問道,看見這名學生,陳同也大概猜到了他找自己是爲了什麼事情了。
“你他媽纔有病呢!”男生大聲叫道。
“我是學校的校醫,一般找我的人都是有病的人,你沒病找我幹什麼?”陳同問道。
“小子,我知道你嘴巴厲害,但是你也別太囂張了。”男生板着臉,指了指身後的一名學生,對他說道:“陽子,你給這位校醫說說,哥哥我今天找他是爲了什麼?”
“好嘞!”陽子大叫一聲,跨步走到了陳同的面前,對陳同趾高氣昂地說道:“小子,你今天是不是給林佳琪治病了?是不是親了她?”
“我是給她治病了,可是我沒有親她啊。”陳同說道。
“草!你他媽都說要人工呼吸了,還說沒有親她?佳琪出來的時候氣呼呼的,你說,你要是沒有親她,她能氣成那樣麼?”男生衝到了陳同面前,大聲地說道。
“那是治病的方式而已。”陳同說道。
“治病的方式?那好,我現在頭有點暈,你也給我人工呼吸一下。”男生對陳同說道。
陳同搖了搖頭,說道:“你嘴巴太臭,我下不了口。”
“草!老子和你沒完!”男生大吼一聲,說道:“小子,林佳琪是我的女人,是我胡力的女人,你敢親她,這就是在挑釁我。如果你不想被我這三十二名兄弟暴打一頓,就乖乖的投降。不過,如果你打得過我這麼多兄弟的話,我是不介意你和他們打一頓的。”
“我打不過。”陳同直接說道,廢話,三十二個人,他就算打得過,也得累死啊!
“那你就是選擇投降了?”胡力說道。“這好辦,我給我磕十個響頭,然後再給我這些兄弟一個人買一條煙,你就可以走了。”
“哦。”陳同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給你磕五十個響頭,再給你們兄弟一個人買五條煙,你覺得怎麼樣?”
“嗯?”胡力看着陳同,心想,這小子不是個傻子吧?“好,你願意磕頭,我也沒意見!”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多親那個林佳琪四口?”陳同問道。
陳同的數學成績雖然不好,但是簡單的帳還是算得明白的。親一口就要付出十個響頭,每個人買一條煙,那麼按照自己說的,給他們磕五十個響頭,每個人買五條煙,不就意味着,自己也可以再親林佳琪四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