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搜梅爾卡海盜最大的母船,只不過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海盜母船的模樣。整個船身重新刷上了一層油漆,梅爾卡三個大字異常顯眼。甲板和操作室被擦拭的乾乾淨淨,看起來分外乾淨,梅爾卡爲了這場婚禮也耗費了不少的功夫。
甲板最中央的位置,布上了典型西方結婚時候的臺子,一條紅色的地毯由臺子處直直鋪到前方,讓新人一登船就能夠走到紅地毯,直接走向前方結婚禮臺接受神父的證婚。
看着這艘結婚用的母船,老雷撇撇嘴,非常不滿的對微微道:“微微,我覺得梅爾卡不夠愛你,要不怎麼能弄得這麼簡單?竟然連個伴娘伴童的都沒有,連他孃的玫瑰花都用小野花代替了,真他孃的摳門。
映在老雷眼睛裡面的是白的紅的小野花點綴的船舷,這種野花在索馬里的草原上遍地都是,一直都是食草動物的食物,屬於最便宜的貨。只要你來回跑兩趟,花些人力,這些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老雷覺得微微簡直就是受委屈,照他的觀點來看,微微結婚,怎麼着也得用玫瑰花瓣鋪地,四周都是濃郁芬芳的紅玫瑰,只有這樣纔夠排場,再怎麼說微微也是一富二代呀。
“梅爾卡將軍,你這弄得也太簡陋一點了嗎?”被微微攙着胳膊走上船的雷蕭轉頭向梅爾卡露出心中的不滿,指着這艘船的擺設道:“玫瑰呢?伴娘呢?蛋糕呢?香檳呢?這些什麼都沒有還結什麼婚?我家妹子可受不了這份冷落,我覺得這個婚還是不結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老雷臉上笑嘻嘻的,誰都搞不清他真正在想些什麼,似乎只是在開玩笑,引得那些首領們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的笑聲一是附和着雷蕭,二是有種瞧不起梅爾卡的意思,把梅爾卡笑的充滿了怨氣。
但再多的怨氣也只能被梅爾卡藏在心裡面,他現在已經不再想其它的東西了,只想在婚禮結束之後立即向雷蕭與巴布魯下手,將這兩個人給幹掉,永絕後患。
“玫瑰有!”梅爾卡笑着衝雷蕭說着,然後掏出一枚非常大的鑽戒說道:“至於其它東西實在是沒有準備完善,但是這枚舉世無雙的鑽戒足以彌補一切。”
說話中,梅爾卡把鑽戒高高舉起來讓衆人看清楚。
看清楚這枚鑽戒之後的一羣首領們,紛紛發出驚歎的叫聲。因爲這枚鑽戒的價值實在是不可估量,儘管它的做工並不怎麼樣。
“我看看。”雷蕭衝梅爾卡伸出了手,要看看這枚鑽戒。
梅爾卡盯着老雷的雙眼看了一會,將手中的鑽戒地給雷蕭,讓他鑑定這枚鑽戒的價值。
把鑽戒抓在手中的雷蕭看着這枚鑽戒,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一股晶瑩之色,但他掩飾非常好的用力吸了一口氣,把那股子晶瑩之色吸到了嘴巴里,省的流出來丟人現眼。
鑽戒上面是一顆經過切口後的原鑽石,這塊鑽石足足有一顆飽滿的花生米那麼的大小。成色非常好,在陽光的照射下映出刺眼的光芒。它被牢牢鑲嵌在黃金的指環上,做工不精美,但誰都不得不承認這枚戒指的價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