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白人鬼佬指着雷蕭,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還從沒沒有碰到過這麼不講理的人,這根本就不是來賭博的,而是進行搗亂的。
“你個屁啊?”老雷不屑的撇撇嘴,用槍指着白人鬼佬的腦門道:“在這裡,老子說怎麼玩就怎麼玩。老子跟你玩這麼多局算是看得起你了,不然一開始老子就說2比A大了。不信你問一下屋裡的人,老子說2比A大誰敢說不是?媽勒個巴子的,我的地盤我做主,我說啥大就是啥大。我那麼公平的跟你賭那麼多局,算是給你面子了,你這個2貨!”
一臉猙獰的雷蕭伸腳踏在椅子上,兇狠的衝鬼佬說着,然後毫不猶豫的衝鬼佬開槍。
“砰”的一聲槍響聲傳來,白人鬼佬的腦門上被開除了一個血窟窿,朝外不停的流着鮮血和腦漿。
“啊!!!”微微嚇得一聲尖叫,將自己的腦袋埋在雷蕭的懷裡,不敢去看看瞪大眼睛死在椅子上的白人鬼佬。
“尼古拉斯,去吧這段視頻掐頭掐尾,保留老子牌面比他大的那一段發到網上去。孃的,老子本來就很講道理的,不光跟你講道理,還得讓全世界的人民都說老子有道理才行!”
“是……”尼古拉斯搖着自己的腦袋應了下來。
他的心裡充滿了一種叫做強大的東西,頭兒就是頭兒,這樣的事都能玩的如此光明正大,當真是神奇到出神入化。無恥這兩個字眼已經無法涵蓋住頭兒的光芒了,只能用純潔這個詞了,純潔的無恥。
“丟到海里喂鯊魚去吧。”老雷輕飄飄的撂了一句話,然後將對方簽署的那份協議書捏在手裡,眉開眼笑的道:“全部折現,轉到老子的賬戶裡,嘿嘿,又他孃的撈一筆,嘿嘿嘿……”
老雷摟着微微轉身走了出去,留給一幫傭兵在那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當然了,留下最多的還是濃濃的思索:爲什麼頭兒就可以土匪的光明正大呢?
摟着微微出去的雷蕭則滿足的不得了,他揉着微微的腦袋帶着責怪的口氣道:“你說你這個丫頭跑什麼跑的?老子那麼疼你的你還怕老子把你賣了啊?告訴你,你老子的錢現在都變成我的了,嘿嘿,現在他不敢罵你,,不然老子就餓死他!”
“啊?”微微驚訝的張開小嘴,脫口而道:“哥哥,你把我們家的家產都搶走了?”
“這個……”
“那可是我的嫁妝呀,你把我的嫁妝都搶走了我怎麼嫁人呀?”微微氣急敗壞的用力跺着自己的小腳,帶着哭腔的道:“你知不知道沒有嫁妝嫁人是很可憐的?嫁過去還得受欺負,我不管,你得陪我,你得陪我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