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雷哈哈大笑,指着對方的牌大聲道:“你連個小二子都沒有,老子他孃的底牌是A,老子贏!哈哈哈……”
老雷將底牌摔在桌子上,果然是一張A,還是一張黑桃A。
“你你的牌沒有我的大!我是葫蘆,三條加一對!”鬼佬指着雷蕭的牌焦急的喊着,因爲他看到雷蕭又拿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扯淡!”老雷晃着手裡的槍很是不屑的道:“都說了是A最大,老子有A你沒有,當然是老子的最大了,廢話少說,想怎麼死?”
“哥哥……”微微輕輕扯着雷蕭的胳膊,貼着他的耳朵小聲道:“別人的牌大,對子都比你單張的A大,人家贏了……”
“嗯?難道老子拿了A也沒人家的大?”雷蕭眉頭一皺,問着微微:“不是他孃的說A最大嗎?”
微微用力搖搖頭。
“草,這個牌怎麼這麼煩人,都說A最大了,怎麼還有比A還大的?這一句不算不算,接着玩下一局!發牌發牌!”
白人鬼佬可不幹了,他直接拿起面前的槍對準雷蕭,二話不說的扣動扳機。
“啪啪啪……”擊針聲不斷響起,槍膛內沒有子彈射出來。
“哎呦,實在不好意思,那把槍我忘記裝子彈了。”雷蕭拍了一下額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衝對方道:“你看你急什麼,咱們再來,再來,我又不知道對子比A還大,再來,再來,嘿嘿……”
這種情況下傻子都能看出來雷蕭是在裝瘋賣傻,白人鬼佬自然也能看出來,不過他沒有辦法。他想要尋求尼古拉斯的幫助,不過尼古拉斯似乎睡着了。
什麼叫無恥?老雷這樣的就叫無恥。他無恥到每一把牌都得找出一個理由作廢,直到把這牌玩到噁心厭煩爲止。
“媽勒個巴子的,憑啥你每一把牌面都比老子大?!你是不是出老千?”沒有拿過一把大牌的老雷生氣了,他砰的一聲重重拍了下桌子拿起手槍指着對方腦門大聲嚷嚷着:“出千就得死,不死都不行!”
“砰”的一聲,白人鬼佬也生氣了,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指着雷蕭道:“我是拉斯維加斯的賭王,跟你玩需要出千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耍無賴,難道賭不起嗎?公證員,我要求立即結束賭局,事實證明這一局我又贏了。我是2、3、4、5、6的順子,他的牌只不過是雜牌,最大的是K。”
“咦?”雷蕭看着對方的牌面,又看看自己的雜牌,然後飛快的用自己的一張10將對方的6換了過來,得意洋洋的道:“現在是我的牌大了吧?你的牌連對子都沒有,最大的纔是十。那個啥,公證員,現在是我的大了吧?”
一臉苦笑的公證員點點頭,肯定雷蕭的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