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郁了,在偏向粉色的燈光照耀下,這一片小小的地方只剩下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再來一點就好了,再來一點~~~雷蕭心裡焦急的吼着,他感覺到身上的女人開始主動,小手動作着,費力的拉扯。
“老大,來電話了,老大,來電話了~~~”令人暴跳的電話偏偏在這個時候響起,雷蕭看都沒看就甩在一旁,雙手溫柔的撫摸女人的腦袋,讓她繼續下去。
可是電話似乎跟他較上了勁,一遍一遍不停的響着,一下子搞得他心煩意燥,連着伏在他身上的女人也似乎沒了興致,使勁撐着自己坐了起來。
“喂,誰啊?!深更半夜的催命是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打電話很不禮貌嗎!要不跟老子說出個一二三,我就滅了你!”雷蕭抓起電話,衝話筒狂吼着,恨不得將這個時候打電話壞他好事的人給碎屍萬段。
“能耐了,雷大爺啊。給老孃立正站好豎起耳朵聽清楚,十分鐘之內馬上給老孃滾回家!”電話裡傳來落落的咆哮聲,說完就將電話掛掉。
一聽落落的聲音,雷蕭一下子醒轉了大半,握着電話發着呆:難道自家老婆有特異功能?自己剛剛快要進入主題,就被她抓到了?最主要的是,自己剛纔似乎揚言要滅了自家媳婦……
這個時候,女人似乎也有些醒酒了,她慵懶的斜斜靠在沙發上,似乎很累一般的閉上雙眼,嘴裡嘲弄的說道:“老婆打的電話?”
“呃,嘿嘿~~~”雷蕭尷尬的笑笑,眼睛瞄向了這個女人。但是當他看清這個女人臉頰的時候,險些將眼珠子瞪了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看到自己遛鳥,把他當成變態狂、色情狂的鄰居,旗袍惡婦!
“我靠,怎麼是你!”雷蕭脫口而出。
女人聽到雷蕭的聲音,睜開了眼睛,疑惑的望向雷蕭。當她的眼睛落在雷蕭臉上的時候,眼睛裡瞬間騰出了火焰。她毫不猶豫的端起桌上的酒杯,將裡面的酒水狠狠潑在雷蕭的臉上,嘴上大聲罵着:“流氓!變態!色狼!”
隨後掄起酒瓶子砸向雷蕭,站起身來重重一腳蹬在雷蕭的小腿上,轉身向外走去。
堪堪躲過酒瓶子的雷蕭,沒有躲過旗袍惡婦七釐米的鞋跟,小腿迎面骨險些被踢的生生開裂,疼的他立刻跳起來,抱着自己的小腿蹦來蹦去:大爺的,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剛纔還膩的跟一個人呢,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媽的,不可理喻!
ωwш ▪тт κan ▪C ○ 疼的齜牙咧嘴的雷蕭,這會的酒全都醒轉了過來,想到落落在電話裡對他的咆哮,趕緊把這一茬先放下,朝家趕去。自家老婆已經使用大召喚術,就是借給他倆豹子膽他也不敢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