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派人監視他。”綾小路文麿說道。
青木鬆點頭,然後問道:“和葉的手絹找到了嗎?”
“剛剛找到了,但上面沒有檢查到皮脂。”綾小路文麿回答道。
青木鬆聞言嘆了一口氣“可惜了,綾小路警部,還請不要打草驚蛇,我們現在還沒有指認對方是兇手的證據。”
“我知道。”說完綾小路文麿就拿出手機,走到一旁開始打電話。
青木鬆則開始思索自己下一步要怎麼辦,沒想到還沒思索出來,就看見了兩個“越獄”的傢伙走了過來——服部平次和柯南。
“服部君,你不在醫院裡好好待着養傷,跑到這裡來做什麼?不怕再被兇手襲擊呀!”青木鬆隨後又看向了柯南,顛倒黑白的說道:“是不是柯南求你帶他出來查案?”
看見被青木鬆抓到了,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打哈哈,企圖矇混過關“啊,哈哈……”
看着兩人笑得和傻子一樣,青木鬆翻了一個白眼,沒再說什麼。
新時代人的美德就是: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像服部平次和柯南這種人,不死一次,是絕對不會改過自新的。
哦,對了,有可能死一次後也不會改過,比如柯南。
青木鬆早就懶得勸了,不過是爲了從始至終的“人設”,自己看見後還是會多嘴說一句,但也只是說說而已。
綾小路文麿這個時候也打完了電話走了過來看見服部平次和柯南,眸光一動,然後對着青木鬆說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嗯,接下來就是等了,等對方忍不住再對服部君出手,我們就可以抓對方一個正着。”青木鬆笑着說道。
服部平次和柯南聞言立馬意識到了一件事——青木鬆已經找到了兇手!
“青木警部,你知道兇手是誰了?”服部平次問道。
柯南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青木鬆,不想錯過青木鬆的每一個字和表情。
“對呀!”青木鬆直接承認了。
“那兇手是誰?”柯南忍不住問道。
“兇手是西條大河。”青木鬆說道。
“是他!”服部平次和柯南聞言,瞬間想到了某些東西。
一旁的綾小路文麿見狀皺眉“青木警部,告訴他們兇手是誰,這……”
青木鬆知道綾小路文麿的意思,不就是不符合規定罷了,於是他直接打斷了綾小路文麿的話“服部君接下來依然會是對方的目標,必須要把兇手是誰告訴他,讓他提起警惕心,別像之前那樣,像個傻子一樣,玩什麼英雄主義,和對方單對單。”
服部平次聞言有些鬱悶,但上一次要不是遠山和葉,他真危險了。
綾小路文麿聞言,沉吟了幾秒後,看向服部平次說道:“接下來我會讓人保護你,希望你不要亂來。”
“知道了。”服部平次撇撇嘴說道,不過眼神裡卻帶着“我要自己去查案”的光芒。
青木鬆見狀,想了想,直接趁着服部平次沒防備,伸手用了三成力打到了服部平次的頭上。
“啊!”服部平次頓時感覺頭一痛,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地,然後朝着地上倒去。
“服部……哥哥!”柯南見狀擔心的喊道,然後擡頭看向青木鬆質問道:“青木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只是幫他認清現在的情況,我只用了三成力不到,就能一巴掌把他打趴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性子,八成我和綾小路警部走後,你們就會偷偷跑去查案,就他現在這種情況,對上西條大河,簡直就是在找死。”青木鬆說道。
青木鬆是收了力氣的,服部平次沒直接暈倒過去,倒地後緩了一會兒後,緩了過來,擡頭看向青木鬆,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知道了,我認清楚了現在的情況,不會再偷偷跑去查案了。”
他要是敢跑去查案,被青木鬆抓住,服部平次覺得青木鬆是真敢把他打暈過去。
“你們兩在這裡等着,我現在就把小蘭和和葉叫過來。”青木鬆說道。
然後就真給毛利蘭和遠山和葉打了電話。
還讓綾小路文麿先走,他親自守在這裡,以防服部平次和柯南溜走。
“平次!!!”老遠就聽到了遠山和葉氣急敗壞的聲音“你竟然從醫院跑了,你還要不要命呀!醫生說你傷到了頭,不好好治療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
毛利蘭也跟着遠山和葉跑了過來,對着柯南訓斥道:“柯南,你怎麼能跟着服部,一起從醫院逃走了,而且還不和我們說一聲,你怎麼老是這樣,我怕是管不了你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父母,讓你父母把你領回去。”
已經知道柯南真實身份的毛利蘭,自然知道柯南的弱點在什麼地方,這一次她和遠山和葉非常生氣,必須要給柯南一個教訓。
柯南見毛利蘭真拿電話出來準備撥打了,連忙上去制止求饒“我錯了,小蘭姐姐,我錯了,不要打電話給我父母,不要趕我走。”
毛利蘭也不過是裝腔作勢而已,她希望柯南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樣才放心,而不是像之前的新一那樣。
因此在柯南求饒了一會兒後,毛利蘭才收起了電話,很是嚴肅的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下次你還敢犯,我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我知道了。”柯南聞言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服部平次那邊也被遠山和葉罵了一通,不過他不以爲然,反而是青木鬆對服部平次的震懾力更大。
青木鬆將四人送回了醫院,綾小路文麿也已經派人到醫院部署起來,只等着某人守株待兔。
服部平次在醫院住着,遠山和葉也守在病牀前照顧服部平次。
至於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的父母,那不是西條大河那幾個人能綁架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了綾小路文麿,綾小路文麿能在這一次被京都警察本部派出來查案,自然是有些本事。
很快他安排的跟蹤西條大河的刑事就有了發現。
西條大河在服部平次重新住院後,到醫院附近觀察過,不過可能發現了有人保護服部平次所以並沒有動手。隨後京都刑事發現西條大河將鞍馬山的深山裡的一座已經廢棄的玉龍寺當做了自己的秘密據點,還拉起了一幫練習劍術的人。並且在玉龍寺裡面還找到了一些鬼神的面具,其中一個和襲擊服部平次的那個人戴着的一模一樣。
接下來自然是直接點齊兵馬,趁着西條大河不在的時候,直接到玉龍寺把西條大河的手下抓了,然後來個守株待兔。
不出意料,西條大河也被抓了。
武力值再高,也敵不過幾杆槍。
在玉龍寺裡,京都警察還找到一些贓物,以及之前死的那幾個的《義經》,這下子西條大河跑不掉了,上面可是有那幾個死者的指紋還有西條大河的指紋。
綾小路文麿很快就給青木鬆報了喜訊,順便詢問他有沒有破解出來,三能寺被盜的藥師如來佛像的下落。
青木鬆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好在服部平次的病房,聽到綾小路文麿這麼問,他笑着說道:“託,小百合和步美的福,我已經破解出來了,佛像就藏在玉龍寺裡面,玉龍寺從天上俯視的話就是一個大寫的‘玉’字,佛像就藏在‘玉’字的那一點上的建築裡。”
“我知道了,這就派人去找。”綾小路文麿應道。
隨後兩人掛斷了電話。
然後青木鬆就被衆人圍觀了。
“青木哥哥,你是怎麼知道佛像會被藏在玉龍寺的?”光彥好奇的說道。
小百合也好奇的問道:“對呀,怎麼還是託我和步美的福?”
青木鬆笑着說道:“還記得你們唱的‘皮球歌’嗎?”
“記得!”小百合和步美都點點頭。
“《皮球歌》是爲了幫助孩子熟記地名而傳唱的,地名是一條從西到東的大路所包含的地名,這樣的大路有十條。那張藏寶圖上的圖案對應到京都地圖上,正好是京都的路名。
首先是東西向的道路,最上面的圖案是指五條路,然後第二層是指四條路,接下來指的是三條路和二條路中間,也就是御池路。
證據就是旁邊單獨畫出來的,那個橡果,有一首兒歌歌詞就是‘橡果滾啊滾’。
然後對比南北向的道路,《春之小川》這首歌裡有唱到‘紫羅蘭’,指的應該就是小川路。天狗是出自於烏天狗,也就是烏丸路,至於富士山,有一個‘富’字,應該指的是富小路。
雞,放在十二時辰裡,是西的方向,所以是西洞院路。泥鰍跟柳川鍋有關,指的應該是柳馬場路。有一種蟬,叫‘油蟬’,所以是指油小路。
金魚的飼料是麥麩,指的就是麩屋町路。再把顏色相同的紫羅蘭跟富士山、雞跟泥鰍、蟬跟金魚、天狗跟天狗連起來,就是一個‘王’字。
而藏寶圖上還有一點,所以應該是一個“玉”字,也就代表着寶石。而那一點的位置就是‘佛光寺’,但佛光寺是一座私人寺廟,不符合盜賊團藏寶的地方。
於是我發現在佛光寺外面,有一個玉龍寺遺址,這不是就和‘玉’字聯繫了起來。正好我看過深山廢棄的玉龍寺的平面圖,就是一個‘玉’字。
這個玉龍寺又正好是在三個月前,寺廟主持死亡後才廢棄的,這時間又對得上西條大河行兇的時間。所以我大膽猜測,那個寺廟主持很有可能就是源氏螢盜賊團的首領。
如果是我藏東西,自然是要將其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呀!所以我猜測佛像應該是在玉龍寺,而且大機率就在那一點上的建築裡。”
“原來如此。”衆人恍然大悟。
服部平次和柯南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神裡的落敗,他們兩在病房裡可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幹,也在思考藏寶圖的秘密,但一直沒有解開。
又輸了。
鬱悶。
“丸竹夷二押御池、姐姐六角峭綿、四陵佛高鬆萬五路、雪駄叮叮噹噹魚架、六條七條走過後、過了八條就是東道寺、最後便是九條大道……”
小百合和步美又歡快的唱了起來。
沒想到卻被遠山和葉打斷“錯了錯了,不是‘姐姐六角’,而是‘新娘六角’!”
“不是新娘,就是姐姐。”小百合和步美停下來和遠山和葉爭辯道。
服部平次也說道:“是姐姐,不是新娘,笨蛋!”
“啊!”遠山和葉一愣。
服部平次好奇的問道:“你在哪裡學會這首歌的呀!”
“我是在京都親戚家學的,我記得好像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玩的時候,就跟他們學了。”遠山和葉說道。
“和我一起?”服部平次一臉問號。
“你不記得啦?也對,我在準備的時候你已經等的不耐煩就說什麼去山能寺玩,然後就跑出去了,那個時候親戚幫我穿上和服,還幫我綁上了髮髻甚至還化了一點妝。
後來我就自己跑去山能寺找你了,可是哪裡都找不到,我拍了幾下皮球就回去了。”遠山和葉回憶着當時的情況:“我真想讓你看看當時的模樣。
櫻花在我的四周飄落,那景色真是美呆了”說的一臉憧憬,遠山和葉也唱起來了那首《皮球歌》。
她沒有發現旁邊服部平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服部平次看着眼前的青梅和他小時候遇到的小女孩重合在一塊,那首歌響徹在耳邊,他眼神逐漸變的溫柔慢慢笑了,小聲的說道:“我們倆可終於見面了。”
沒想到這話瞬間被遠山和葉聽到了,她連忙停下唱歌,然後看向服部平次問道:“唉?見到了?你見到初戀情人了平次?!是誰?那個藝伎嗎?”
“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的,笨蛋。”服部平次笑着好說的。
“小氣鬼,說說有什麼嘛。”遠山和葉追問道。
服部平次見狀把視線從遠山和葉那裡一看,一臉傲嬌的好說的:“這個嘛,過了一千五百年以後再告訴你吧。”
“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