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條太太還請你節哀,今天時間有些晚了,請你明天早上來警視廳一趟,做一下筆錄。”青木鬆說道。
南條太太聞言點點頭“好的。”
此時此刻南條太太已經沒有了之前那般憤怒,也不知道是接受了丈夫被殺的現實,還是因爲南條隼人之前乾的事情,讓他感到羞愧。
隨後青木鬆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下樓,青木鬆看着毛利三人組叮囑道:“毛利大叔你明天也記得來警視廳做筆錄,對了,現在時間已經有些晚了,需不需要我派人送你們回家。”
“那就麻煩了。”毛利小五郎先是下意識的回答,然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有些詫異的看着青木鬆問道:“你不回家嗎?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呀!”
以往案子破了後,都是青木鬆回家的時候順路捎上他們的。
有些案子影響較大,或者說危害較大,那麼刑事熬夜或者說直接睡在警視廳都不奇怪,可明明這個案子已經破了,青木鬆怎麼不回家?
“我搬家了,搬到警視廳附近,這樣方便一些。”青木鬆避重就輕的說道。
但因爲中間有鈴木園子這個大嘴巴,所以根本就瞞不了。
毛利蘭聞言立馬說道:“對了,我記得園子之前和我說過,富澤先生爲了感謝青木哥的救命之恩,贈送了一套房子給他。”
“鬆君,事情已經辦完了?”
這種淺木色的溫馨裝修風格,或許不是很多人的最愛,但大多數人都不會覺得刺眼討厭。
“鬆君,這……有些太快了。”新名香保裡聞言臉頰緋紅害羞的說道。
下班後,青木鬆開車去接新名香保裡,隨後兩人到了青木鬆的新房。
回家後,青木鬆看了看時間,還沒到12點,於是先給新名香保裡打了一個電話。
第二天倒是意外沒出什麼幺蛾子,一沒新的案件,二吉野里美沒翻案,一天倒是很快就過去了。
“香保裡,我是青木。”青木鬆自報家門。
這種高級公寓比塔樓好的地方,有兩點。
“不,你應該怪我的。”青木鬆如此說道:“我們兩人如果要一直走下去,那麼就不能是你一直忍讓一直退後,不然總有一天你會忍讓不下去,讓我們兩無法一直走下去。
即便是家在警視廳旁邊,青木鬆也沒準備要加班,還是把後續的事情扔給了底下的人。
想想看,500多戶人家住,一共才160個停車位,不花大價錢還真搶不到,可能買得起塔樓房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小轎車了。
當然那種特別喜歡高處的富豪除外,那是個人喜好問題。
她在得知富澤先生送給青木鬆的房子就在警視廳旁邊後,就給青木鬆推薦了幾個她覺得味道很不錯的餐廳。
一旁的毛利蘭顯然聽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嘀咕,悄悄擡腳踩了毛利小五郎的腳一下。
這個時候他的移動電話響了起來,青木鬆連忙接起“莫西莫西。”
“噗……”新名香保裡聞言心裡暖洋洋甜絲絲的。
有鈴木園子提前去踩坑,這頓晚飯兩人吃得很滿意,或許其中有那麼一兩道菜不是他們最喜歡的口味,但至少不會很難吃。
真是……
霓虹這邊的房屋,除非是那種真不差錢自己買土地,自己請設計師設計,然後建造出來的屋子外。
“別。”新名香保裡連忙制止了青木鬆“這樣就很好。”
在新名香保裡下車前,青木鬆伸手攬過她的頭,狠狠的吻了上去,然後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又客氣了兩句後,大家分別坐上警車,朝着不同的目的地駛去。
你忽視冷落,外面有得是一大羣人排隊想要追。
“你喜歡這樣的裝修風格嗎?”青木鬆問道:“有不喜歡的地方,我讓人改了,重新裝修。”
因爲在視野方面也是居高臨下,物業服務也是和塔樓一樣。
“你沒事吧。”新名香保裡聽青木鬆的聲音語氣有些不對勁,連忙關切的問道。
聽了這話,青木鬆冷靜了下來,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我不會強迫你,會等你做好思想準備。”
走進案發現場後,青木鬆一眼就看到了屍體。
“你放心,我沒事,南條隼人的死,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不會有什麼沒救下人的心理負擔。”青木鬆說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你,明明說話來我新家參觀的,我中途去跑去辦案去了。”
參觀了青木鬆的新家後,兩人去了旁邊的銀座商圈吃飯。
毛利小五郎聞言小聲嘀咕道:“又自作主張在,我還沒同意了。”
果然柯學世界裡社長就是高危職業,危險的一批。而且氰化物氾濫,好像是個人就能搞到一樣。
青木鬆裝作自己沒看見這一幕,笑着對毛利蘭說道:“那我們就說好了。”
新名香保裡聞言臉頰頓時有點發燙,想了想後說道:“明天下班後吧,你先來接我去你新家參觀,然後我們再去吃飯,免得又有意外發生。”
“挺大的。”新名香保裡四處參觀了一下,然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又甜甜蜜蜜熬了一會兒電話煲,就掛了電話。
看着新名香保裡進屋後,青木鬆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才發動汽車準備離開。
沒辦法今天時間實在是太晚了,兩人明天早上都還要起牀上班,可不能熬夜。
感覺東京人民一天天過得比阿美莉卡國的人民還刺激……哦對了,在後期的時候還有由琴酒領銜主演的武裝直升機掃射鐵塔節目。
然後自己開車回家,青木鬆直接從車庫入口,將車開到了負一樓的車庫。
新名香保裡的語氣裡帶着強烈的笑意“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主動要求給懲罰。”頓了頓,新名香保裡笑着說道:“就罰你規劃好一次旅行,帶我出去玩。”
隨後就是刑事查案的一系列流程。
這幾家餐廳的名單不是新名香保裡提供的,而是鈴木園子提供的。
“好!”青木鬆應道。
要知道霓虹經過經濟泡沫後,因爲普遍女性卷不過男性只能迴歸家庭以圖留在大城市的現實,霓虹的大男子主義來了一個觸底反彈,更加盛行。
雖說價格的確要比其他地方貴一些,但有幾家餐廳的確讓人覺得好吃美味,花錢吃得滿意。
尊重女性的男人自然沒有絕跡,相反還挺多的,但多數都是在表面,做做樣子而已。
倒是善解人意的小天使毛利蘭笑着說道:“青木哥你到時候給我們打電話好了,我們一定會去的。”
“好的。”鑑識科的登米刑事應道。
建築公司建設的房屋戶型或多或少都有奇葩之處,最典型的就是臥室不夠大不說,還特別喜歡搞“棺材”房。
好一會兒,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但新名香保裡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青木鬆是真的尊重她爲她着想。
毛利小五郎聞言頓時有些嫉妒的說道:“怎麼沒人送我一套房子了。”
青木鬆有些上頭的看着新名香保裡緋紅的臉頰說道:“什麼時候,你能搬出來和我一起住?”
“這很明顯是中毒,登米刑事,記得回去化驗,我要確切數據。”青木鬆叮囑道。
很多人都覺得霓虹富人喜歡住塔樓,其實這事不對,中產階級才最喜歡,認爲是富貴的象徵。
第二、最高只有20層以下高的高級公寓起火了,消防車和各種消防設施頂樓也在滅火救人的範圍內。
這事可不能拖下去了。
停好車後,青木鬆直接在負一樓乘坐電梯上了20層。
被害人肥田滿弘倒在地上,口水從他的嘴角流下,嘴脣青紫,附近鈔票散落的到處都是。
而塔樓……
青木鬆揉了揉臉,他可不能變成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那樣,那樣一是對新名香保裡不公平,二是……青木鬆真的不相信現實中會有像毛利蘭和遠山和葉這種能一直忍下去的優秀女生。
“嗯。”新名香保裡聞言滿意靠近青木鬆,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然後才下車,進屋。
柯南聞言翻了一個白眼【你又沒有救下財團老闆。】
“好,我馬上過去。”青木鬆應道,得到詳細地址後,青木鬆這才發動汽車,朝着米花町五丁目肥田金融公司駛去。
“青木警部,米花町五丁目接到毛利小姐的報警,發生了一起命案,請你立馬出警。”接線員說道。
而且這對你來說也不公平,你應該對我使點小性子,給我點懲罰,讓我記住。”
“嘶……”頓時一陣劇痛傳來,要不是顧忌是在外面,附近還有外人,毛利小五郎怕是想要坐在地上抱着腳呼痛了。
一般情況下富豪都是住獨立別墅,工藤家那種,不是一戶建。
其實很早之前就應該相互見面了,只是青木鬆這邊一直有突發的事情,所以到現在青木鬆都還沒把新名香保里正式介紹給自己的朋友。
青木鬆和其他刑事是差不多時間到的現場。
青木鬆聞言嘆了一口氣,把剛剛的案子撿一些能說的說給新名香保裡聽“我就感覺不對,沒想到果然發生了命案。”
後期的時候更是槍支氾濫,只要是搶銀行的歹徒不配把槍都不好意思出門,就連那種裡應外合監守自盜的都得配上槍。
幾分鐘後,齊藤一馬拿着小本本,對着青木鬆和現場的其他人說道:“死者名叫肥田滿弘,五十三歲,是這家肥田金融公司的社長。初步判斷爲氰酸鉀中毒導致的窒息而亡,死亡時間預估爲7點到7點30分之間。”
所以塔樓的居住體驗和安全性,其實是不如20層以下的這種高級公寓。
“對,那套房子正好是在警視廳附近,所以我就乾脆搬去那裡住了。昨天才剛剛搬過去,準備過幾天大家都有時間了,請你們來新家做客了。”青木鬆笑着說道。
在婚戀市場上,優秀的男人搶手,優秀的女人也搶手。
就在青木鬆胡思亂想的時候,報告案情的齊藤一馬拿起一枚鑰匙對青木鬆說道:“警部,這是在死者辦公桌上發現的鑰匙,經過比對確認爲社長室的鑰匙無誤。
站在一旁的青木鬆聽到死者的身份是社長,而且還是因爲氰酸鉀中毒之後,嘴角又抽了抽。
現在嘛,爲了不影響自己的形象,在痛,毛利小五郎都只能忍着。
可塔樓上面要是着火了,就只能等火把能燒的東西都燒了,沒“柴火”了火自動熄滅。
青木鬆聞言嘴角抽了抽,原以爲今天會是風平浪靜的一天,沒想到原來案子是發生在晚上,不過也好,沒有打擾他的約會。
然後經濟條件稍微差一點的富豪,其實更喜歡住的是隻有20層以下的高級公寓。
吃完晚飯,壓了一會兒馬路,青木鬆開車將新名香保裡送回了新名家。
“好!”青木鬆應道,隨後又說道:“你最近還有時間嗎?我的新家你總得過來參觀一下呀!然後我纔好請真太郎他們來。”
新名香保裡聞言笑着說道:“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你是一位優秀的刑事,碰上這種事情,你不可能不會關注。”
第一、每一戶都能有一個專屬停車位,而且花錢還可以申請到第二個車位。
青木鬆這套新屋,面積足夠大,戶型足夠好,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四處都大,不像是霓虹的風格,尤其是主臥明顯是西式風格。
毛利小五郎聞言連忙接嘴道:“從窗戶內側的反鎖狀態來看,也就是說這是一起不可能犯罪,是一樁密室殺人案嘍。”
“可不能妄下結論,對了毛利偵探,還請你說明一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從而發現死者。”青木鬆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
對此毛利小五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連忙說道:“我今天和平岡、長谷川在對面的大樓打麻將,因爲三缺一,於是長谷川就打電話約一個他的熟人,也就是肥田金融公司的董事長肥田先生。
肥田先生明明在電話裡說大約三十分鐘他就到,可我們等了很久,超過三十分鐘了他都還沒來,但我們又看向這裡亮着燈,擔心出什麼意外,所以就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