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老鬼的話,把我拉回現實,我跟我爹是被人算計,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現在想想,王家的人,也都是無辜的受害者,而且,王爺爺從離開人世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人算計上了,爲了害我。
“現在就去?現在去哪啊?你知道是誰刨了王爺爺的墳,你知道是誰想針對你們,借刀殺人,而且,你爹風風雨雨一輩子,有多少真功夫,你不是不知道,現在突然就被人害成這樣,你覺得,就你,會是他的對手麼?”老鬼劈腿蓋臉的數落我一頓,雖然我清醒了很多,但是卻心有不甘。
難道,我現在就這麼無能,堂堂的七尺男兒,哪裡有他們說的這麼不堪。
“那你說,我現在怎麼辦?”本來想要老鬼扭氣,但是細細想了一下,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就算再試七尺男兒,也沒有我爹的一般厲害啊,到底,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明天,你跟着我,去鄰村的祭奠看看,夏娜學點本事,也不至於讓人家啊把你給生吞活剝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鬼說話向來難聽,這麼一數落我,聽起來可就像是一文不值。
悶悶的嗯了一聲,我就別過了頭,看到周鵬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有些幸災樂禍。
以前我沒帶周鵬來過老鬼這裡,因爲我爹說過我,但是現在特殊情況,而且,老鬼也沒說什麼。
“張開,那你們聊着,我就先回去了。”周鵬見我跟老鬼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話,他也插不進來,大概是覺得沒趣,想要回家吧。
以前周鵬的單子雖然特別大,但是自從經歷了那件事,心裡多多少少有些芥蒂吧。
“好。”應了一聲,我就帶着周鵬上樓梯,送她出去。
到了門口,我跟周鵬說,我今天就暫時住在這裡了,讓周鵬自己回去小心點。
話音剛剛落下,我似乎看見遠處有一個人影,但又好像是風中搖曳,縹緬不定。
自從被那個殭屍咬了一口之後,我就總是能夠看見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行,你們明天去哪,你問問老鬼能不能帶上我。”周鵬平靜的問我,似乎早已經在心裡盤旋已久這句話了。
“你不害怕,出了上次那件事,你還敢跟着我們?”我以爲周鵬是想躲開,怕我們牽連,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意思。
“怕什麼?人心不比鬼可怕,成天面對這麼多鬼心眼,難道還怕鬼?”周鵬像是吃了槍藥似得,說話衝的很。
周鵬的反應有些太奇怪了,我沒有追問也是爲周鵬考慮,他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自然不會瞞着。周鵬走了以後,我就回屋裡去了。
下到地下室,卻沒有看見老鬼的影子,大概他在哪裡貓着吧,我找了兩下,不禁對他這裡的機關起了好奇心。
古有魯班,今有老鬼,這機關真是絕了。老鬼該以前該不是盜墓的吧?
牆上一個暗格機關已經被我找出來,但是上面是一個八卦圖形,陰陽二界,不管我怎麼扭動,還是破不了老鬼的陣法,大概是我不懂的緣故吧。
本來想要放棄了,一鬆手,牆體卻嘩啦啦的一陣響,心頭第一預感就是機關被我破解了,可是剛剛我恩了是哪裡居然忘記了。
心中竊喜,原來老鬼設計的東西也不過如此麼?
門被打開了, 我向裡面望了一眼,看見了一個棺材,剛剛還在想老鬼是不是盜墓的,現在卻看見了棺材,難不成被我猜對了,雖然說老鬼本身就是幹這個的,但是這麼多的好棺材,老鬼從哪裡來的,肯定是挖墳掘墓了。
真是缺德,這種事情也幹?
我走進去,看到面前這個棺材精緻豪華,慢慢的年代感,但是卻還跟新的一樣,看上去,就有一種很高貴的感覺,這不是古代哪個皇帝的棺材吧?
走近想要一度芳華,看看這寶貝,面前卻突然出現一個人臉,嚇的我腸子都出來了。
“老鬼,你幹什麼啊?”看清楚是老鬼以後,我氣不打一處來,能不能別成天跟個鬼似得。
“誰讓你下翻我東西的,趕緊給我出去。”老鬼的表情有些嚴肅,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
“翻什麼啊,我沒有翻,你這麼大的寶貝在這裡放着,讓我看看怎麼了?對了,這麼好的棺材你不是想留着等自己百天以後再用吧?”我沒皮沒臉的嘻嘻說道。
老鬼沒再理會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我給擠出來了,我嘟囔了一句小氣,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老鬼給我找了一個房間,我一躺倒牀上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太好了,只是卻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我在夢裡見到了我上次見到的女鬼,而且那個女鬼好像對我很有意思,一直纏着我,而且夢裡的我,好像跟女顧很熟悉,跟女鬼說說笑笑,但是最後,女鬼卻想殺了我如果不是我跑的快,肯定就死了。
醒過來的時候,一身冷汗,也不知道剛纔到底是夢,還是真的。而且回憶起來,那個女鬼的臉好像很熟悉,好像就是我認識的人。
“張開,你收拾收拾,我們該走了。”老鬼在外面喊了我一聲,敲了敲門。
我突然覺得這聲音太熟悉了,一邊想着,一邊慢慢起牀,後知後覺的菜發現這好像就死女鬼的聲音,就是我夢裡的那個女鬼的聲音。
可是,老鬼是個男的,怎麼可能呢?
一定是他剛纔叫我,我還在做夢,所以纔會聽到是他的聲音。沒有在多想,直接起來,去洗刷了一下。
準備出門的時候,我跟老鬼說道,“老鬼,這次周鵬也想去,你帶她跟我們一塊好不?”
“周鵬也要去?”老鬼似乎有些驚訝,這倒也在我的理解之中,但是轉而,老鬼緊皺的表情就釋懷了,呵呵的笑了一聲,說道,“那有什麼不行的,你讓他現在過來吧。”
老鬼這笑聲可真滲人,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見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