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鬼!
我用盡了力氣,想要把老鬼的控制給接觸。怪不得我最近眼睛一直跳,而且,最近老鬼也沒有來搗亂,按理說,他不可能會找不到我的,只不過應該是一直沒有出現吧。
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想要控制樑領隊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是太壞了。
我點了樑領隊的穴位,之後趁機趕緊把老鬼用在樑領隊身上的控制給弄斷。
本來我以爲會很不容易,因爲我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也清楚老鬼的功力,雖然我有進步,但是老鬼這個人本來就是鬼精鬼精的,而且,他的實力我更加清楚。
“張開,我不跟你玩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張開,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哈哈。”長音散過之後,老鬼就消失了。
樑領隊身體就像是傀儡似得,沒有了受人擺佈的控制,一下子就虛脫了。
我急忙收手,一把抓住樑領隊,纔沒有倒下去。
“樑領隊,你沒事吧?”我關心的問樑領隊,看樑領隊現在的樣子,恐怕不太樂觀啊。
“什麼沒事啊你沒看到樑領隊已經虛脫成了什麼樣子了麼?你還不趕緊救樑領隊。”莎莎上千看到現在的情況,毫不客氣救開口懟我。
我怎麼就不知道救樑領隊,但是心裡很不踏實,剛纔老鬼消失時候說的話,在我心裡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似得。
不知道在哪,更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
“張開,別管我,快去,看屍體,他說過,他要、、、”樑領隊身體虛弱的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但是還是儘自己所能的告訴我。
聽到這裡,我總算是知道了,只懂剛纔章老鬼的話是什麼意思。
“懟,趕緊去醫院。”我說着,就準備趕緊過去,,但是光我自己一個人,恐怕夠嗆。
莎莎去外面叫了一個保安,之後,就趕緊帶着我離開這裡,一路上,因爲有莎莎在這裡,就沒有人阻攔我們。
到了醫院之後,莎莎說還得去找溫特醫生要鑰匙開門,我們直接就兵分兩路,我去地下室先去看看什麼情況,爲了以防萬一,莎莎就去找溫特醫生,去帶鑰匙。
匆忙之間,我看見了上次見到的那個打掃衛生的大爺,他看見我,就衝着我笑,臉上的笑容很是彆扭,就好像食道流有痰很癢,但是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我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到了地下室的門口,我透過玻璃往裡面看,本來想要看看彭笑的屍體還在不在這裡,但是裡面一片漆黑,朦朦朧朧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平常在外面,就算是下雨的天氣,又或者是迷霧重重,我還是什麼都能夠看見,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老鬼已經來過這裡了?
腦海之中瞬間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張開,沒有鑰匙,溫特醫生今天不在這裡,我們怎麼辦啊?”莎莎突然出現,但是卻是帶來了不好的消失。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別的醫生呢?別的醫生難道就沒有鑰匙麼?”我追問莎莎,現在情緒有些太過於激動了, 我不知道應該控制心頭的怒火,感覺自己現在就香水一個傻子似得,被人操控。
“沒有,這裡就只有溫特一個醫生有這個鑰匙,你快想想辦法啊,你吼什麼啊 。”莎莎現在也有些急躁,本來我們的脾氣 就都不是很好,現在事情卻成了這個樣子。
“嘭。”我一腳揣在門子上,也是發泄,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張開,你不能心急,你好好想想,既然是老鬼做的手腳,你應該是能夠解開的。”文文突然跟我說道,並且在我的身體裡,幫我做了一些改變。
我努力的讓自己鎮定,再一次睜開眼睛,看見這個門,是被老鬼給做過手腳的。
咒語我知道,用上法器之後,我很快就把門打開了。
不過就是障眼法,只要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樣的陣法是最容易破解的,但往往就是越容易的東西,容易做錯,除了心態的問題,還有簡單的東西也可能複雜化。
就像是數學題一樣,換上一個小數點,換一個已知條件,可能結果就會很不一樣。
“小心。”開門的瞬間,文文大喊道,同一瞬間,我也看到了異樣,房間裡出現一個怪物,而且,電閃雷鳴似得,火光四濺。
我急忙閃躲開,救了莎莎一命。
怪物慢慢的出來,身形磅礴,但是卻是一個女鬼,綠色的臉頰,還有綠色色的頭髮,骷顱似得眼睛,張着血盆大嘴。
是彭笑,可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算是變成厲鬼,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老鬼到底對彭笑做什麼了?
“小心一點,這個傢伙現在應該就是一個傀儡。”我跟莎莎囑咐的說道,接着,就上去跟這個妖怪鬥法,彭笑之前滿是怨言,儘管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還有人性,但是現在卻什麼話也沒有了,就像是一個機器一般。
我有一些後悔,沒有早一點,幫彭笑,超度,纔有了現在這個樣子,才讓老鬼有機可乘。
不知道老鬼是怎麼把彭笑變成這樣的,但是現在這個怪物卻很是厲害。
簡單的拳腳功夫,雖然怪物的動作比較沉重,根本就傷不到我,但是同樣,我也傷不到怪物,怪物就像是銅牆鐵壁一般。
我用符咒,甚至還有自己的法器,竟然都沒有用,最後,我不得不拿出來我最近剛剛研究出來的陰陽陣法,這個陣法不管是什麼怪物,都沒有辦法逃過,因爲 都是在陰陽之內。
但是很奇怪,就在我以爲自己一定是贏定了的時候,那個傢伙居然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吐出來一種綠色似得藥水,想要噴在我身上。
見到這種情況,我便趕緊躲開,但是儘管自己反應比較快,卻還是被不下心吐在了袖子上。
我以爲在袖子上不會有什麼事的,但是我想錯了,下一秒就感覺出來身體有些異樣,似乎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