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憂月說道:親愛的姐妹們,茫茫人海,我們能夠相遇、相知併成爲親密無間的姐妹,我覺得這就是緣分……。我借用這首歌的背景音樂,爲大家朗誦一首詩歌,送給二姐,送給所有姐妹……
她說着,伴着徐徐想起的音樂神情舒緩的朗誦起來:
尋覓未來
在青春中綻開
那是暴風雨後的第一朵
遠遠的望着不敢採
腳下踩着一個世界
手中卻留不住寸土
像流星般轉瞬消逝(了)
該走的終究要走
夢啊,畢竟是夢
總想欺騙自己不願醒
讓自己充足信心吧
反落得更加傷痛
我渴望面對
我渴望擁有
面對的爲何總是傷痕
擁有的卻是自釀的苦酒
我並不悲觀
因爲我充滿鬥志
我並不樂觀
因爲我缺乏自信
在我心中任何人都比我強
在我心中我比任何人都棒
自信與自卑同時控制着我的心
明明喜歡卻不敢承認
如果上帝是要考驗我的誠意
那就請讓烈火將我燃盡
…………
憂憂的詩朗誦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她捂着臉嗚嗚的抽咽起來。芮芮趕忙過去把她摟入懷中,她知道此刻的憂憂最需要有人關懷。憂憂就像一個失去了母親的孩子,一頭扎進芮芮的懷裡嗚嗚痛苦。
雲憂月哭的很淒涼,不像是裝出來的,她的悲就像這首詩一樣讓人聽着想哭,我一直想知道這些天她去哪了?平日裡沉默寡言、深藏不露的雲憂月一失蹤就是六天,所有人都爲她急瘋了,可她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消失了六天,然後又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這些天她到底去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她的行動如此詭秘?爲什麼在她的身上還藏着一把匕首?
是我多慮了,還是事有蹊蹺?算起來最近的一樁入室殺人慘案應該也是那幾天,工行的那位副主任被害的現場就有匕首刺死的痕跡。我記得每一次入室兇殺慘案現場都有匕首致命的記錄,法醫早已作出鑑定,說每一個死者的致命一擊都是喉部的那一刀,而那一刀卻是極其鋒利的匕首所爲,兇手下手幹淨利落,又準又狠,只需一擊就結束戰鬥……,這樣的人應該是個慣犯,或是慣使刀器的行家裡手,雲憂月,會是她嗎?
我相信大家也跟我一樣的好奇,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諱莫如深,就像商量好了一樣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迴避。她不想說肯定有她的道理,誰都不想觸及她內心中不爲人知的傷痛。但我隱約感覺到她的忽然失蹤不會那麼簡單。
她是個真正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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