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石研究新發明的時候,鎬京城內卻發生了一件兇殺案,這件事情原本和李石是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漸漸地卻把他給拉下水,這是李石始料未及的。
“你說什麼?光時亨被刺殺了?”李石非常的驚訝,原本自己還想着怎麼處理他呢,沒想到他竟然被刺殺了,這種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
“二爺,這件事情已經傳遍了。光時亨的確被刺殺了,不過這一次卻沒有死,不過,有很多人懷疑是二爺做的,因爲他前兩天才剛剛參二爺一本。”曹正淳低聲的向着李石彙報着。
“放屁,我什麼時候插手了這件事情?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祈年宮中都沒有出去,就連夏伯也一直都在忙着收購大豆和小麥的事情,拿來的人去刺殺一個御史?他們想要把髒水潑在我身上,看來是有人盯上我了。”李石原本是很暴躁的,這種被冤枉的事情是自己所不能容忍的,只不過說着說着,李石就低聲下去,沒的說,誰讓自己是最大的嫌疑人呢,雖然李石相信父皇肯定知道自己的清白,可是知道自己清白的人恐怕不多吧,而且萬一這件事情要是傳遍了整個鎬京城,自己的名聲就壞了,到時候自己就算是想要招攬人才也沒有那麼的容易。
“還真是一箭雙鵰啊,恨得我我死了才肯罷休啊!”李石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誰做的,有可能是自己的那羣兄弟,也有可能是那些質子們,也有可能是大商餘孽和那些潛伏在鎬京城內的釘子,三方都有可能,甚至接下里三方還有可能會合作。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自己是三方的敵人,他們三方合夥起來也是有可能的。
“讓夏伯先停止活動,先去查一查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就不相信了,無緣無故誰會閒的沒事參我?那個光時亨肯定有問題的。”李石對曹正淳吩咐道。
被一個人無緣無故的參一本,李石本來就很鬱悶了,現在這個人就被刺殺,足以可見,有人是恨不得自己死,既然如此,想讓自己死,那麼還是他們去死好了。
李石知道只要夏伯出馬肯定會手到擒來,傍晚,夏伯匆匆忙忙的回來了,和李石聊了很長一段時間,按照夏伯的話,這幾天就在祈年宮中好好的待着,什麼地方都不要去,一切聽他的消息。
鬱悶的歷史只能把精力發泄在書籍上和修煉上,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都沒有出門,可是不出門不行了,明天就是五月初五的渭水之會了,不去不行,自己都約好人了。
“銀星啊銀星,明天就看你的了!”李石給銀星喂着豆餅,銀星吃的倒是很開心不停的打着響鼻。似乎對此很滿意。
李石親自給銀星刷了毛,對着它說了一大堆的話,這才返回房中休息。
萬里晴空,太陽高照,李石騎着銀星,身後跟着安祿山和史思明兩人,三人各自騎着高頭大馬往北邊的渭水前去。
從鎬京城前往渭水邊,大約有四五十里路遠,三人倒也沒有騎多快,用了一個時辰纔來到渭水之濱。
從最外側到最裡面,至少通過大門口的測試才行,騎在銀星上,來來往往全都是人,各個都帶着冠冕,看起來風流瀟灑,誰知道他們滿肚子是不是男盜女娼?
“這也太難了吧,去年也沒有這麼難。”
“是啊是啊!今年的難度太難了,放在去年,這對聯都可以拿到裡面去了!”
“今年的主考官是誰?爲什麼出這麼難的東西?是不是不想讓我們過關?”
“你們幾個就不要說了,自己沒本事就沒本事,說什麼難不難的,你們沒看到那些進去的?你們不行就是不行。”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行你上啊,不行就不要在這裡說風涼話。”
“我上就我上,你們給我瞧好了。”
青年男子上前隨便抽取了一張竹簡,上面寫着一句上聯,“天下口天上口志在吞吾。”青年男子看着上聯,不由得抓耳撓腮起來,這上聯好難啊!
“對啊,趕緊的對啊,你不是自負很有本事的嘛,趕緊的上啊!”
下面一羣人起鬨着,似乎要報之前的一語之仇。
“你們不要着急,我很快就會對上來。”青年男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閉目思考,想要抓緊時間對上來。
李石下了馬,來到大門口,抽出一條空白的竹簡,拿起毛筆刷刷刷的寫了幾個字,扔給了對面的考官。
“嗯?嗯!不錯,不錯,你進去吧!”主考官看了一眼李石,就讓他進去了。
“你們倆位不能進去。”主考官對着李石身後的安祿山和史思明說道。
“這位先生,他們倆是我的家丁,爲何不能進去?”李石反問一句。
“誰答對了誰進去,他們倆要是答對了,也能進去,而且不準旁人幫助。”考官看了安祿山一眼,似乎感覺到有一絲絲熟悉的感覺,可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只能解釋道。
“那好吧,我一個人進去!”李石無奈之下只好叮囑安祿山和史密斯兩兄弟,讓他們倆照顧好自己的銀星。
“憑什麼他進去了?”就在李石進去的時候,旁邊的一羣士子很不爽的問到,憑什麼啊?我們都進去,憑什麼他進去?這不公平。
“憑什麼?你們自己看看,你們要是對出來,我也讓你們進去,可是你們對不出來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考官把李石寫出來的那一片竹簡扔到了衆人的面前。
還是剛纔的那位年輕人撿起竹簡,“人中王人邊王意圖全任”年輕男子啪的一聲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寫的真好!”男子不由得讚歎起來,自己怎麼就沒有想起來呢?
可惜李石早就進去看不到影子了,只有自己還在苦苦的思考到底要寫什麼才能進去。
此刻的渭水之會匯聚了太多的士子,不學無術的很多,有真才實學的同樣也很多,不時地就能夠看到有士子答對對聯走進去。
也不是沒有人想過要硬闖進去,可是那一隊隊的士兵讓衆人都感覺到一股壓力,那流淌的鮮血可是讓衆人明白,硬闖可是要付出鮮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