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姬發和刑天的實力,他們想要去暗中調查,根本就不用費事,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這件事。
但是姬發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具體的事情,雖然有貪污的事情,但是也沒有超過自己的底線,所以姬發就很懷疑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緊接着,姬發又開始去其他地方開始調研,老百姓都有菜色,這怎麼能行,不說是紅光滿面,至少得要正常才行。
最後得到的消息讓姬發哭笑不得,甚至有一些傷感,原來是關中和平的時間太久了,家家戶戶生了不少的孩子,所以耕地不夠用了,耕地不夠用,再加上種植的還是粟米,根本就不夠吃的。
“這羣混蛋,我不是讓父皇下令讓他們種植小麥嗎?怎麼沒有一個積極的?”如果種植小麥的話,至少糧食的增產要增加百分之五十,增加一半的糧食,到時候老百姓們就不會如此。
可是就算是眉縣,這個靠鎬京城的地方都沒有怎麼種植小麥,現在是十一月了,想要耕種也麼有辦法,小麥一般都是在在九月份種植,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想要種植也沒有了什麼辦法。
姬發一邊是痛恨這些官員,另外一邊就是痛恨這些老百姓們,無知,小麥的產量很高,這難道不知道嗎?麪粉難道不好吃嗎?爲什麼不種植小麥呢?難道還有什麼比小麥還要好的嗎?應該是沒有了,除非是超級水稻,可是關中又不能種植水稻。
“看來得多多的花一番功夫要把小麥給推廣下去,至少關中要竭力的推廣種植。”粟米是春天耕種,秋天收穫,而小麥是秋天耕種,夏天收穫,這樣正好和粟米相配合,知道到了明年春天的時候,不會捱餓。
再加上大周還要打仗,還需要徵收不少的糧食,所以老百姓也沒有多少餘糧、。
“看來以後的屯田要擴大了,否則的話,到時候根本就不能去橫掃地球。”對於姬發來說,一定讓全國的老百姓們吃飽飯,要是他們吃不上飯,那麼什麼王圖霸業都只是一場夢而已,。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姬發安靜了下來,這是他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就能夠改變的,所以姬發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只能放在心中,沒有辦法,改變不了,只能等到自己回到鎬京城之後再說這件事。
姬發打定主意,等到了下個月的時候,一定要向父皇彙報這件事情,讓他知道全天下的老百姓們還身處水深火熱的境界,如果是窮兵黷武,那麼到最後自己就會變成秦二世。
當然,姬發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的,首先自己的父皇並不是一個窮兵黷武的人,而且自己也不是秦二世,更不會遭受到矇蔽,再說了,如果真的有人造反,那更好,自己直接帶着蚩尤和刑天,直接滅了他們。
把所有的帶頭人給消滅了以後,自己在休養生息,或是下一道罪己詔,反正都只是名義上的事情。
再雄才大略,一旦出現了窮兵黷武的事情,那麼事情發展的就會很壞很壞。
秦朝和隋朝都是一樣,他們給漢朝和唐朝做了榜樣,之所以他們二世而亡,主要是當時的老百姓們根本就沒有歸心,當時天下初定,大家根本就沒有形成一個共同的概念,也就是大家都變成秦國人,那個時候大家還都是自認是六國人,所以老百姓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凝聚力,而漢武帝就不一樣,他後期的時候,大漢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了,大家都已經歸心了,從劉邦開始至少有五代人的產生,大家都認爲自己是漢國人,如果漢武帝身處的位置不是漢景帝之後,而是惠帝劉盈那個時代,你看看,如果劉盈窮兵黷武,大漢朝照樣會分崩離析。
隋朝也是一樣,從西晉到隋朝有三百年的亂世,大家根本就沒有共同的概念,隋朝隋文帝雖然有二十年的皇帝生涯,但是也沒有做到,所以楊廣把隋朝弄死了,而李隆基就不一樣,他做皇帝的時候,大唐已經有了一百多年,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大唐,哪怕就是爆發了安史之亂,大家心中想念着的都是保住大唐,而不是把大唐給推翻,這就是最大的差距。
所以,姬發很害怕自己到時候也會和秦二世,和楊廣一樣,會二世而亡。
如果自己的父皇能夠休養生息,自己到時候就很好做,如果自己的父皇要是窮兵黷武,那麼自己到時候就只能休養生息,這樣一來,自己的夢想至少要往後推遲五十年的時間。
姬發知道,想要讓一個帝國休養生息,至少需要三四十年的時間,只有這樣才能夠積蓄足夠的財富和力量,但是姬發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一個急性子,自己也想上臺後就去打仗,就去攻打百越,就去攻打大漠等等等等,但是現在看起來有一點危險啊。
一路上姬發都是悶悶不樂的,楊玉環和武媚也不敢找他說話,只能遠遠的看着他,姬發也沒有乘坐馬車,而是騎着銀星,甚至偶爾他還會喝一口酒。
“姐姐,夫君到底是怎麼了?”從眉縣出來之後,姬發就是這個樣子,而楊玉環和武媚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們倆還以爲是自己讓姬發生氣了。
“我也不知道,等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去問問吧。”楊玉環看着不遠處的姬發,對着武媚說道。
從眉縣出來之後,一行人又繼續往西去,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能夠在天黑之前來到陳倉。
其實主要是姬發沒有趕路,否則一定能夠感到陳倉的,在陳倉的東邊有一個地方,叫西虢,也就是虢叔的封地,姬發是不想見到虢叔,他不知道該怎麼見面。
當然,虢叔現在在鎬京城沒有回來,但是西虢終歸還是他的封地,所以姬發打算今天在外面過一夜,明天直接穿越過西虢來到陳倉,這樣就省的尷尬。
“安祿山,去弄一些食物來,還有,你們自己解決。”姬發對着安祿山和史思明說了一句。
有沒有他們其實無所謂,有刑天在,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刑天的神魂雖然不強大,但是也遠超自己,只要不是聖元境的武士,他的神魂都能夠把敵人給轟成渣滓。
“遵命!”安祿山和史思明直接帶着一百人離開了,這一段時間,大家也都談出個鳥來了,還沒有吃過多少肉食,今天終於能夠有機會去狩獵了。
一百人的效率還是很快的,等到姬發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安祿山就帶着東西回來了,一隻梅花鹿,兩隻黃羊,還有幾隻野雞野鴨野兔,姬發都沒有放棄,全部都做了。
烤梅花鹿,烤黃羊,至於黃羊內部的羊雜,被姬發做成了羊雜湯,這是姬發的最愛,比羊肉湯,他更喜歡喝羊雜湯,。
至於野雞,野鴨和野兔,他全部都給烤了起來,肥嫩的野兔是楊玉環和武媚的最愛,其實姬發很想說,等明年辣椒種植出來之後,到時候給你們做麻辣兔頭吃,那纔是美味。
有的時候姬發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未必就是對方想要的,他知道楊玉環和武媚並不能吃辣,這種焦灼感是一代一代進化的,不是一下子就進化的,現在的人就算是夏巽也不能吃多辣的東西,否則也會承受不住的。
姬發製作的調料中,一部分是屬於自己的,還有一部分專門是給楊玉環武媚準備的,自己的那一份會特別的辣,而楊玉環和武媚的那一份就不太辣。
“夫君,還有沒有韭菜麻辣魚吃?”武媚看着烤的肥嫩的野兔,卻很想吃魚。
“等一下,我去找一找還有沒有魚。”姬發說着就想去找魚,武媚被楊玉環給瞪了一下,這都什麼時候了?太陽都快落山了,難道讓夫君去找魚?
姬發還真的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照顧自己的女人,本就是如此,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來到河邊的時候,除了自己,還有一個人,“你是誰?”老者坐在河邊,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細竹竿,看樣子是在釣魚。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等待着武王殿下。”老者一動不動的說着。
姬發沒有在老者的身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不過他也沒有放下戒備,“我應該不認識你,你等我幹什麼?我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姬發並不認爲在荒山野嶺的這裡,出現了一個老頭子,和自己有什麼話說。
“不不不,我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和武王殿下說一說,只不過以前都沒有機會,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行吧,你說吧。”姬發走到河邊,看着看了一眼老者,然後說道。
這老者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其實姬發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姬發還是很想和他聊一聊的。
“我來自東夷,不是大周的人,不過我現在已經是大周的人了,知道我的不多,我來找武王殿下只是想要問一句,殿下是不是還隱藏着更深的野心?”老者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不過第一個問題就讓姬發有一點頭大。
“爲何這樣問?我是又不是有野心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姬發可不認爲自己和老者聊這個有什麼意思。
“殿下不用介意,我其實很想說,如果你有更大的野心,我可以幫助你。”聽到這裡,姬發就明白了,原來這一位是想要毛遂自薦,然後想要當自己的幕僚,不對,應該是想要去武王府當一個長吏。
“可是我爲什麼需要你呢?”姬發直接反問道。
“因爲我可以幫助殿下成就更大的夢想,我可以幫助殿下實現你的野心。”
“呵呵,你太高看自己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很清楚,你們都不會明白的。”其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想得出來,姬發打算是用時間來熬,因爲他的壽命已經超過了聖元境武士擁有的壽命,而且又不會飛昇,這就可以讓姬發在這個世界任意的來描繪自己想要的藍圖。
“殿下,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你就算是貴爲皇帝,到時候你的政策也是需要人來執行的,如果沒有屬於自己的嫡系,就算是再好的政策也不會得到執行,也不會得到好的執行,甚至會得到不好的還執行,他們會幫你把好的政策給執行到一邊去。”
“不用了,你說的我都很明白的,這個道理我很明白。”這不就是後世的扛着紅旗反紅旗嘛,你要怎麼樣我就給你執行到極端,你要取消三公,我就連過中秋節的月餅都不發了,這樣的套路,姬發很清楚,不過他沒想到是,在這個時候就有了這樣的事情出現。
“殿下,希望你能夠多多的考慮考慮,一個人終究是不能成事的,王霸道相容纔是正道,一味地靠力量來做事情,終歸是不可取的。”
“那你錯了,力量纔是最重要的,我有力量,我就能夠貫徹我的想法,我有力量我就能夠讓人聽話,如果誰不願意聽我的話,那麼我就可以消滅誰,如果我沒有力量我早死了,如果我沒有兩個師兄,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現在,你知道力量有多強了嗎?”
聽了姬發的話,少正卯終於知道,這是一個意志非常堅定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勸得動的。
“看來,殿下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思想了,也不知道是福還禍。”少正卯訥訥自語一聲,拎着魚竿就要走。
他知道再和姬發聊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姬發看起來只是一個孩子,可是他的意志太堅定了,自己想要影響他都影響不了,如果不能影響他,自己跟着他幹什麼?難道只是要成爲一個做事情的人?
自己要施展的是自己的夢想,而不是替姬發施展夢想,這是少正卯的想法。
“是我冒失了,武王殿下,我們有緣再會。”少正卯說着就要離開。
“我讓你離開了嗎?”少正卯剛想要離開的時候,刑天出現了,他控制住少正卯,讓他的身體不能動彈。
“武王殿下,這是何意?既然我們道不同,爲何還要做這樣的事情?”少正卯鬱悶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