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生病這麼多天了,當時早晨我吐的時候她也看見了,這個星期我也一直沒有去上課,她卻居然都不知道我病的很嚴重?
她到底是性格大大咧咧,所以對這些細節都很不在意,對他人也比較粗心,不懂得怎麼照顧和關心。還是說,在她心裡我其實算不上什麼,所以她才那麼的不在意我呢?
這時候我卻並沒有機會再和於海紅說什麼,因爲她已經收拾好東西,急匆匆地和吳夕武匯合去了。
我只能在心裡這麼想:她大概是太粗心,所以不懂得怎麼關心別人吧。
這是我的習慣,我不喜歡一開始就把別人想壞了,總覺得這是一種不尊重別人、污衊別人的不禮貌行徑。何況,心裡裝着美好,善於發現美好,纔會過得更快樂吧,所以我寧願往好的方面去想。
再說於海紅也沒傷害我什麼,或許她只是急着和吳夕武約會去,纔會說那樣的話,我也沒必要就把她想成壞人嘛!人與人之間的接觸和交流,難免會有矛盾和不合拍的地方,互相體諒就好了嘛!
這個時候的我還沒有想明白,所謂“互相體諒”,重在“互相”兩個字上,如果單純的只是一方體諒,而另一方凡是都以自我爲中心,那麼這兩個人是好不了的。
這個時候的我也還不知道,將來有一天,我會爲這樣天真的想法付出慘烈的代價。
此時我安慰好了自己,心情又再次陽光了起來,我一邊看着手機裡的小說,一邊喝粥。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灰太狼打來了電話——他可能是估算着我喝完了粥也吃完了藥,纔給我打電話的吧。
知道我現在身體不好是不太愛說話的,也不想聽人說話,所以灰太狼只是問了一下我有沒有恢復一些,又囑咐我注意保暖、多喝水,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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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於海紅回來了,我有些驚訝,問道:“老大,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啊?”
於海紅一邊放下手機一邊回答我:“之前上課老師佈置的作業,要我們以宿舍爲單位做好這個作業,過兩天就要交。”
難怪於海紅回來這麼早,原來是爲了作業。
“什麼任務啊?”我立刻轉過身眨巴着眼睛看於海紅。
這個時候黃春林、孫悅紅和別丹丹過來了(她們仨都是一個宿舍的舍友),說是大家一起討論一下反感,我也就加入了進去。
劉桂芽一個人在自己的位置上看電視劇、吃泡麪,沒有加入我們的討論。
我當時心裡還在想,都說是一個宿舍爲單位的作業了,就算平時關係不好,也不能在這種時候鬧脾氣吧?
不過於海紅她們都沒有喊劉桂芽一起來,加上我們討論這麼清楚的聲音,劉桂芽不可能聽不見,她要是想過來早就過來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叫她一起加入。
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劉桂芽吃完了麪條,把髒兮兮的飯盆往桌上一推,突然就站起來一個轉身,面對着我們,頤指氣使地說:“王螢不在你們討論有什麼用啊?要等王螢回來了才能一起討論問題,不然你們怎麼知道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