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捏住那讓我着迷的東西。
“過兩三天我帶你出來一次。”
“不會有人說閒話吧?”
“封隊他們去執行其他任務了,目前省城只有我一個人在值班,我說帶你到我們辦公處適應沒有會懷疑的,因爲我們隊的事訓練基地的人沒權力管。”
“那就好,我可以慢慢享受你了。”
第二天我們一起到訓練中心,路上她讓我儘量少說話,而且批評我,說我和她相處這麼久,只一個缺點就是不老沉,她要我練成百毒不侵的冷靜,只有這樣,自己的真實想法纔不會被別人猜測,也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的辦法。
我想她或許是怕我在言語之中暴露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心裡暗暗笑了,不過我仔細想了想,我的確應該鍛鍊自己這方面的能力。
我問:“如果我改了,你還可能像現在這樣在一起說話嗎?”
“不知道,可現在我得教你了,你得聽我的。”她迴避道。
到了訓練基地,她和一名姓程的教官聊了一會,兩人商定,上午的體能訓練讓我參加特警的統一訓練,下午進行的專項訓練由基地安排專門的教官對我進行訓練。
體能訓練之後,我的第一項專項訓練就是槍支使用的訓練,這是第二天下午開始的訓練,此時剛好訓練場有一個小組在進行射擊考覈,程教官和陳君讓我加入他們先適應適應。
我用過獵槍,上次也用了手槍,可對這種狙擊槍卻不知道如何用,我拿起槍問:“這槍怎麼用啊?”
站在不遠處的一個訓練兵忍不住笑了起來,陳君看了他一眼,對程教官說道:“你讓笑的那小夥子和葉林比賽比賽。”
程教官過去將那個小夥子叫過來,這小夥子應該比我年齡小一些,但很明顯他的訓練成績是不錯的,此時他的目光完全是不屑的樣子。
陳君拿起一把槍,帶我到靶場,將槍的使用簡單說了一下,“小葉,這槍的後座力會強一些,但比手槍好用多了,三點一線,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點點頭,程教官一看我果然是不會,小聲對陳君說道:“陳隊,算了吧,那個小夥子是這個訓練小組槍法最好的。”
“程教官,你安排吧,小葉或許會給我們帶來驚喜。”
我們一人五發子彈,先是臥倒在地上瞄準射擊,要求在十秒鐘之內射完。
程教官說聲開始後,我沉住氣,快速打完五顆子彈,放下槍,那位小夥子還在射擊,我一眼看到陳君一臉苦笑,不過她還是過來拍了拍我肩頭,“沒事,你又沒學過,輸了也無所謂,十秒五發,你得用夠時間,這樣穩定性就會達到最好,效果也最好。”
“可這不利於實戰啊,實戰中誰會給你這樣的時間。”我表示不服。
“可這是比賽。”那位小夥子聽到我的話,更表示了不滿。
程教官按動攝像頭,遠程圖片傳過來,分別在我們的正面,所有人張大了嘴,連我也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小夥子四十七環,而我的整個靶標上只有兩個孔,都在中心位置,二十環?
有個人就笑了,“二十環,三發脫靶,這樣的水平還敢比賽,我真佩服你的勇氣。”
我臉紅得發燙,但陳君手輕輕一揮,“程教官,把視頻回放,我覺得葉林沒有脫靶。”
程教官拿出對講機,讓操作員回放剛纔的視頻,令我不相信的是我頭三粒子彈居然鑽進同一孔,而後面兩粒子彈也是如此,我應該是五十環。
程教官讓操作員又放了兩次,還是如此,他走到我面前,“葉林,你真沒接觸過這槍還是撒謊?”
“程教官,這個你問陳隊長吧,她讓我來的,她應該清楚。”
就這樣,我的槍械學習派了訓練基地最好的教官對我訓練,很快,我把當前主要的槍支都用了一遍。
後來我又花了一天時間對槍械的拆裝組合改裝等只有間諜纔用到的知識學到手。
陳君並沒有如她所說兩三天就讓我出去一趟,這一下子就過了八天,當我從教練那裡走出來的時候,陳君說道:“明天開始訓練車技,我明天過來接你。”
我一把拉住她,“喂,你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
“哼,不是說好兩三天讓我去放鬆一下,這都八天了。”
她臉紅了,站在那裡不說話,過了好久,她說道:“葉林,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誰要你控制了,帶我出去。”我堅決地說道。
“那去收拾行禮吧。我去和程教官說明情況。”
十多分鐘後,我和能看到的幾個訓練基地認識的人說了再見,來到訓練基地門口,程教官跟着陳君出來,“小葉,你有用槍的天賦,以後想練手了過來,我陪你練練,希望你用好每一顆子彈。”
我連說謝謝,而且說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不用子彈。
陳君爲此在車上對我表示不滿,“葉林,你怎麼能說那句話。”
“啊句話?”
“你那啥願望,那不是畫蛇添足嗎?我叫你少說話你不聽。”
“陳姐,這有啥大不了的,不會產生影響,你也太小心了吧。”
“葉林,你得改,我是說你過了這麼久還不改,這樣不好。”
“陳姐,我又不是你們行動隊的人,別以你們的要求來要求我。”
“混蛋,我是爲你好。”
到了她的住處,我拉着她進了她臥室的浴室,我讓她爲我搓背,我細細地口味她的味道。
第二天開始,我們到了一家賽車俱樂部,對於車我向來沒有更多的要求,對賽車更沒有一點認識。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被這裡的高級教練訓練了五天,我掌握一賽車的基本技能,也能做一些高難度動作,但無法與專業賽車手相比,我覺得我主要是沒有那股膽量。
但教練不這樣認爲,他認爲我還是有天賦,說我跟他訓練一年,肯定可以拿獎。
我打了個哈哈,對陳君笑道:“陳姐,我今晚要開你的車。”
陳君自然知道是啥意思,但我發現她居然沒有一點異常,似乎根本就沒聽到,和賽車教練說了謝謝之後,帶着我上了她的車。
她的車直接開向汽車站,我一下子覺得不對了,央求道:“陳姐,別生氣嘛,我說錯了還不行嘛。”
她依舊不理我,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陳姐,我倆都這樣了,難道開個玩笑也不行嘛。”
她猛地將車停在路邊,平靜了一會,說道:“葉林,明天你岳父在旺達市等你,他說你知道在哪裡找他。”
“那我明天趕第一班車走。”
陳君嘆了口氣,“葉林,走吧,這樣大家都好。”
“不,只一晚。”
她突然拿出一張紙,上面有一串數字,“唐玲的電話。”
我詫異地看着她,“啥意思啊?”
她啓動發動力機,汽車繼續向前,“唐玲我幫你找到了,而且她也看過你了,對你有點興趣,以後你要怎樣就看你自已了。”
“陳姐,現在我見唐玲,你不覺得不合適嗎?”
“可這是你希望的啊,葉林,前期工作我已做了,她同意和你見一面,如何約會不需要我說了吧,她最近遇到一些麻煩,手頭缺錢,或許你可以幫忙。”
“錢能解決?那還有啥意思?”
“你錯了,魯叔的最著名的說法是錢能解決的絕不用感情,能用錢解決的遊戲是最好的遊戲,用了感情你就完了,就像我。”
“你怎麼,你怎麼算完了?”
“我後悔死了,你說說,我以後還會想找個男人過日子嗎?”
這個我的確沒考慮過,可現在社會表面上似乎大家都顧忌着家庭、私人生活很保守,可其實在我接觸的這些人中,內心都有感情的衝動,從思想走到肉體都認爲對方是安全的,是可以信任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放縱的選擇甘心情願。
“陳姐,我們是生死朋友,早就在用生命交換對方了,我一時衝動過了界,可我們至少彼此滿足了心裡的願望,我認爲沒啥,我們以後還是最好的可以用生命交換的朋友。”
“是啊,所以我就不會想其他男人了,就算找個男人,我也會想你的,可我和你只能到此爲止。”
“時間長了就好了,陳姐,你想多了,別這樣。”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汽車停在河邊一家咖啡廳門口,她將酒店門卡等遞給我,“下去吧,唐玲在咖啡廳等你,我幫你把行禮送到酒店。”
她又早就給我計劃了一切,可我此時更願意下車,我不願意在兩人的不捨中糾纏,下了車理了理衣服,她突然跑過來,仔細地給我將衣服理了理,“葉林,記住我提醒過你的話,控制情緒控制慾望,少點同情。”
“前一句話我知道了,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因爲騙你太容易了,本來你的眼光可以讓你不受騙,但你的心卻讓你不斷受騙。”
“包括你嘛?你也騙我?”
“以後你會清楚的,葉林,再見,讓我們忘記對方。”說罷,她跑向駕駛室,再也不看我,直接開車離開。
我看了看咖啡館巨大的招牌,四樓,我緩緩向上走去,我無法確定如何面對唐玲,但我必須去,我得弄清她和我結拜的妹子是啥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