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名人大的學生故意搗亂,阻礙我登記參賽選手的信息。”
張遠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位同學,如果你已經登記好了就先請入場,如果沒有登記就請到別處登記。”
京都大學的這個老師講實話還是知道怎麼辦事最恰當。
他當下沒有時間去調查事情的經過也不知道是誰對誰錯。
就想着把張遠先給弄走,不讓事態擴大化。
周圍還有這麼多的媒體,再耽擱一會兒,一點一到那麼就要開啓直播。
即便是京都大學也不敢鬧出這樣子的笑話。
“老子今兒不登記了,樂兒學姐跟我一起走吧。
沒想到京都大學還有這樣的學生。”
宋義的五千萬資金馬上就要到賬,張遠對這大會的獎金是有需求的,不過緊急性差了很多。
短時間內他不是太缺錢。
本來自己應該是主角,遇到個嘰嘰歪歪還忍他做什麼。
等自己不參加的消息傳到曲老那邊去,幾個老人到最後能不能拿出一千五百萬華夏幣還是兩說。
爲了名譽跟信譽可能會給,但絕對不是心甘情願的把錢掏出來。
“這樣好麼?”
“樂兒學姐不用擔心學校那邊,自己的學生在外面吃虧,學校還不護犢子的話,這樣的學校不待也罷。”
人大的老師已經進場,張遠跟和樂兒也是最後兩個登記的,有幾個人大的學長看見了張遠他們這邊發生了爭執,不過都是抱着看戲的態度。
“同學你這樣做,會被視作自願退出此次比賽。”
京都大學的老師以爲張遠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還很耐心的說了一句。
“退出就退出,反正這種古詩詞大會也沒什麼意思。”
話說到這份上,京都大學的老師也不再多說什麼,不參加就不參加,又不是最後的前三名宣佈退出比賽。
就算到了第四輪退出比賽,也不會有人多想。
和樂兒覺得白白浪費了一個機會,不過張遠都這麼說了,她肯定選擇跟張遠一起。
“哼,不參加就不參加,還真當自己參加就一定會拿獎。”
剛剛那個記和樂兒手機號的登記人員發牢騷說了句。
如果身份對調張遠也會這麼想。
一百人裡面就只有一人能夠拿走這麼多的錢,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陪跑的,機率實在是很低。
可張遠知道已經入場的九十八人各個都是垃圾,這錢就是自己想不想拿的問題。
“和樂兒的信息你已經登記完了吧?”
張遠本來想走的,就因爲這句話停住了腳步。
“登記完了。”
“那就好,爹現在改變主意了。
樂兒你進去比賽,把那一千五百萬拿回來,到時候換幾萬塊錢的硬幣,老子要把把這個傻逼砸死。”
“同學請注意你的措辭。”
旁邊京都大學的老師之前是沒聽到張遠罵人,現在聽見了就覺得四個字掛在了張遠頭上,有辱斯文!
“尼瑪的,有的人嘴巴乾乾淨淨,壞水都融到骨髓裡去了。
你一個老師不去管這樣的人,你管你爹說髒話?
說髒話就有辱斯文?建國將軍有幾個不是天天把他奶奶的放在口頭上?”
比無賴這老師肯定比不過張遠,把臉一黑也不說話了。
“可是我應該比不過其他人的。”
和樂兒對自己的水平知道的很清楚,如果人大不是想着第一名鐵定是張遠,根本不會讓和樂兒這種水平的人來。
拿個第一名就好了,不要再搶個第二第三,把主辦方的風頭都搶過去,下一次這種大會人家就不帶你玩了。
“我說你能拿第一名就能拿。
老老實實的進去,等着開始。
讓京都大學這些癩蛤蟆看清楚自己,天鵝肉不是他們能吃的。
最起碼也得是青蛙才能吃天鵝肉啊。”
“額,你在說自己是青蛙?”
“不,我是王子,我養天鵝不是爲了吃肉是爲了做羽絨服保暖的。”
張遠把自己的手插到了和樂兒的大衣口袋把她拉了過來然後抱住。
“我就說天鵝的作用其實是保暖,這樣子真暖和。”
和樂兒都不知道這一天臉紅了多少次。
“這麼多人看着呢。”
“那你進去吧,加油,我相信你的。”
......
這古詩詞大會向來不管你是不是作弊。
就算你請場外的人幫你寫詩也無所謂。
詩詞到最後肯定是新詩,抄襲絕對不可能抄襲的。
這些教授活了這麼久,你抄襲的詩在他們眼中一下子就能被看出來。
如果你能請到高手幫你寫詩,那也算是你的能力。
文人自重。
曲老他們覺得如果有文人這麼做了,就不能被稱作是文人。
張遠就在大禮堂坐着,等曲老他們把題目公佈出來,立馬就能把符合要求的詩詞給和樂兒發過去。
到時候和樂兒知道該怎麼做。
曲老他們事後知道也不會責怪張遠,要怪就全怪那個色批學生。
時間很快就到了一點鐘,可是古詩文大會卻遲遲不開,場上的媒體還有電視臺顫音的人都有些騷亂了。
**臺那邊正在爭論。
“張遠沒來!”
“鍾老不是你把張遠帶來的?”
“是我帶來的,但是我也沒有帶他入場啊!”
曲老面對鍾老也沒辦法。
剛剛一點之前,其他幾個老傢伙詢問誰是張遠,曲老就想要指一下,結果看了下面坐着的學生,發現張遠並沒有坐在其中。
大家把人數一點,只有九十九人就很搞笑了。
京都電視臺的導演還有顫音那邊的網絡直播人員都來詢問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曲老只能是讓他們先等等。
張遠不來參加,就憑下面這九十九個小娃娃能拿走一千五百萬?
平分給這些人都不可能。
“再等等,王老頭你給張遠打個電話。”
這裡面的人也就王老跟張遠的交流多一些。
王老知道這時候耽擱不得,就打通了張遠的電話。
“喂,張遠,你人跑哪去了?”
“我?應邀來參加古詩詞大會,現在在大禮堂坐着呢。”
媒體都架着大炮,張遠在後面坐着,這些老頭的視力不管怎麼看都找不到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