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

“各位,我們先中場休息一下,接下來請大家欣賞豎琴表演,表演曲目《月光》,表演者---溫婉小姐。”

什麼?原本他們這裡還在劍拔弩張的,臺上主持的安歆突然說出她的名字,等她說完臺上的聚光燈一下子照在了溫婉的身上,晚會上的人都鼓起掌看向了她,倪天遠看着身邊茫然不安的溫婉想上臺解釋,可是溫婉卻站了起來,她笑着示意他不要着急,溫婉從容不迫的向臺上走去,等溫婉一走,一個女人小跑到林姿嫺身後小聲說道

“姿嫺姐,我剛纔去後臺換了演出的名單,這麼高雅的樂器像她這種小門小戶的怎麼可能會彈,你就等着看她出醜吧。”

聽她這樣說林姿嫺立馬笑了起來,自不量力的女人,真以爲能山雞變鳳凰?

溫婉站在臺上,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她優雅的向觀衆行了一個禮坐下後用手隨意撥了下琴絃試試音,此時表面上溫婉風輕雲淡的,內心裡卻在暗暗發誓下次見到季然一定要把他供起來,要不是他,今天自己就真的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當初季然他們學校的白富美系花想要追求他,邀請季然去音樂教室聽她演奏豎琴,季然推辭不了就帶上她一塊去,這一去溫婉就迷上了這種樂器,當時會彈奏這種樂器的人還很少,即使有人教那個時候一節課的學費差不多能幹掉她半個月的生活費,她爲了能學豎琴就犧牲了季然,利用他的美色在系花那裡免費學了一個學期的琴,最後,見季然實在頂不住系花的熱情了,就放棄了,工作後溫婉一直在斷斷續續的學琴,這首《月光》恰好是她會彈的。

溫婉收拾起亂七八糟的想法,深吸一口氣,隨後宴會廳裡響起了空靈動聽的聲音,人們看着臺上的美人戴着名貴的珠寶,身着錦衣華服,聽着從她指尖彈奏出來的優美音樂,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享受,倪天遠看着舞臺上閃閃發光的女人,眼神裡很複雜,既有欣賞也有輕視……她在他的世界裡沒有被埋沒,反而散發着迷人的光芒,他在無意間發現了一顆寶石,可是這顆寶石是別人的。

“剛纔是怎麼回事?”黑暗的角落裡響起了韓珏的聲音。

“我的報幕表被人換過了,等我看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韓珏玩味的看着安歆

“要說別人的話,我還信,以你的本事,怎麼會處理不了這種小事。”

安歆用撒嬌的口吻說道

“哎呀,我是真的沒反應過來嘛,我都不認識她沒道理會陷害她啊。”

韓珏曖昧的捏了捏安歆的下巴,看着臺上的溫婉,他突然想起了在阿遠哥的辦公室看到的那瓶花,心裡的好奇一下子被點燃了。‘這麼有趣的女孩子他也想認識一下’。

安歆順着他的眼神看過去,臺上的溫婉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女人,韓珏剛纔說得很對,以她的本事要幫溫婉的確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是她不願意承受幫她的代價,這是什麼地方?這個地方的人她一個也惹不起,敢換她報幕表的人能是普通人?所以,權衡了一下,她還是選擇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有這麼一座大靠山給她撐腰,她吃不了什麼虧,這個女人,比自己幸運啊。

一曲終了,宴會廳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溫婉微笑着謝幕後向倪天遠走來“我剛剛彈錯了兩個音”

“沒事,沒人聽出來。”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過了半小時後,安歆又站在了臺上“接下來是舞會時間,請大家移步去舞會大廳”

看着人們站起身溫婉拉着倪天遠的袖子小聲的說道

“還要跳舞嗎?我不會啊,我能不去嗎?”

倪天遠好笑的看着她“別怕,有我在。”

說完親暱的摸了摸溫婉的頭,溫婉挽着他的手臂來到了剛纔的地方,已經有人跟着音樂起舞了,溫婉羨慕的看着舞池裡的人,他們的步伐輕快又靈動,倪天遠站在她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溫婉遲疑了一下就把手放在了他手裡,倪天遠帶着溫婉走到舞池中央,教她一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隻手握住自己的手,當他把手緩緩放在她的腰上時,倪天遠覺得溫婉的腰好細,‘不盈一握’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成語的意思。

“首先我退左腳你就進右腳,我橫着邁右腳你就橫着邁左腳,然後並着腳明白了嗎?”

溫婉其實也沒怎麼聽懂,但也只得硬着頭皮說道

“嗯…”

倪天遠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微笑着安慰她

“不急,慢慢來”

“呀,踩到你了”

“沒事”

“又踩到了”

“沒事”

“對不起,我還是不學了”

“慢慢來,你已經能跟上拍子了。”

“我好像會了”

“嗯,你很聰明學的很快。”一曲終了倪天遠拉着溫婉走到了邊上“休息一下吧”然後拿起一杯香檳遞給了溫婉

“這種香檳酒精含量很少的,你試一下。”見他這樣說溫婉也不好再推辭,接過酒杯小小的嘬了一口

“嗯~好喝哎”看着她開心的樣子倪天遠也跟着笑了起來。

“嗨,阿遠”聽見有人叫自己他擡起頭一看,他朝對方昂首示意之後對着溫婉的耳朵說道

“我過去一下,你在這等我可以嗎?”

溫婉見他有事情要談乖巧答道“你去吧,我沒問題的。”

確認了一下真的沒什麼問題之後他朝着人羣走去。倪天遠一離開溫婉就有點無聊了,在這裡她一個人都不認識,她看着自己的周圍,人們不是在跳舞就是熱絡的聚在一起聊天,她仔細聽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聽不懂,聊的不是各個國家的時事政治就是私募IPO什麼的

“好好看看這一切,這裡不是你這種身份該來的”溫婉轉過頭一看‘冤家路窄’,溫婉以爲她又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本着‘我惹不起總躲得起’的原則,提起裙襬準備離開

“連和我對話的勇氣都沒有?剛纔的囂張勁去哪了?果然離開了男人就一無是處”

聽到這溫婉停下了腳步,她轉過身看着林姿嫺

“我躲着你並不是害怕你,只是不想給阿遠惹麻煩,您想和我說什麼我洗耳恭聽”

林姿嫺一改先前的盛氣凌人,她走到酒水桌拿起一杯紅酒呡了一口

“或許我這樣說傷到你的自尊心了,但是,事實如此,你處在金字塔的哪個階層從你出生時就註定好了,階級這道鴻溝你以爲是你找個有錢的男人就能跨過來嗎?”

溫婉猜到她要說什麼平靜開口

“你說的這些我贊同”

沒料到她會這麼回答,林姿嫺看着她楞了一下接着說道

“既然你也贊成那就回你自己的世界去,你以爲你和阿遠會有未來嗎?他身上揹負了倪家人幾代的努力,他不會拿倪氏開玩笑,她的妻子必須出自世家大族”

說到這她轉頭看着溫婉

“阿遠的母親倪老夫人就是來自書香世家,不管是商界還是政界都有她父親的學生,倪家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人脈需要人來維持,這些你和你的家庭能做到嗎?現在離開對你來說還不算太壞。”

她說這些的時候一直盯着溫婉,似乎很享受她此時的表情,最後在離開的時候對着她的耳邊說道

“我給你說個現成的例子,在你們眼裡安歆是大明星,可在今天這種場合她就像一隻螞蟻,誰都能踩死她,當初有個男的爲了追求安歆不惜一擲千金,她要什麼那個人都會滿足她,那段時間她的風頭在娛樂圈可謂是一時無兩,可惜被他在國外定居的老婆知道了,他老婆封殺了安歆,要不是韓立出面,她這輩子就別想回娛樂圈了,希望我今天給你說的話能帶給你一些啓發”

說完揚長而去。剛纔的這一幕被樓上的兩人盡收眼底,安歆笑眯眯的對着旁邊的人說道

“我以爲你會去當護花使者呢”

韓珏靠在欄杆上看着底下的溫婉,她站在陰影裡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嬌弱的菟絲花雖然惹人憐惜,但還是堅強帶刺的玫瑰更美,別人能幫她幾次?能幫她的只有她自己。”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你說,林姿嫺不會把她嚇哭了吧?”

溫婉有個好習慣,別人對她說的話她會仔細思考,覺得對的她會接受,林姿嫺剛纔對她說的那些話她聽進去了,自己連菜單的看不懂,更別說其他的,對於她來說,他這般的人物自己只能敬仰連肖想都是對他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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