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將他的屍體給我剁碎了,倒入死亡谷喂狗!”末了,樂天又冷冷的吩咐道。真是晦氣,要死也不死遠一點,真是看了髒眼睛。
兩人會意地點點頭,站起身,拖着那護衛的屍體,與另外的兩名護衛押送着另外一個侍衛,往門外走去。
一時間,屋子裡一片寂靜。
於洋眼觀鼻,鼻觀心地坐在一旁,眼底有着一抹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嘲諷。
而鬼手,則看了一眼那被染着鮮血的紅漆木柱,繼續若無其事地坐在於洋的對面,安靜地當擺設。
“現在怎麼辦?要不你親自去一趟?”樂天黑着臉問道,雖然現在如此一問無疑是爲自己剛纔一意孤行,不聽勸告的行爲打臉,不過爲了他兒子的病,即使再丟人,他也必須這樣去做。
只是,鬼手像沒聽到一樣,不是左看看,就是右看看,完全沒有將樂天的話當一回事。
唉…真不知道老大是怎麼想的。醉仙樓明明就有十個靈尊,爲什麼老大偏偏要讓自己來守着醉仙樓,守着樂天這個眼高於頂,高傲的跟一個孔雀,做事卻又極度易怒暴躁的傢伙。
“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你倒是給句話啊?”眼見鬼手將自己忽視了個徹底,原本矮下去的姿態,頓時又拔得老高,氣急敗壞地吼道。
鬼手不屑地斜睨了樂天一眼,怪笑道:“嘖嘖,我剛纔說什麼來着?”
“你說樓主夜郎自大,都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什麼來頭,樓主就派人氣勢洶洶地殺過去,不怎麼妥。”於洋貌似覺得今天給樂天還不夠惱怒,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哦…”鬼手冷冷地笑着,將尾音拉得老長,“原來我告誡過的呀,只可惜某人靈頑不靈,竟然幹賠夫人又折兵的事情。最後,我沒想到,明明就是某人自己辦砸了,卻還要遷怒於別人。”
鬼手毫不客氣地諷刺道,於洋也低下頭,對剛纔那兩個無辜侍衛的遭遇表示默哀。
樂天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時間又忘記心裡努力告誡自己要冷靜的話語,濃眉一擰,威脅道:“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喲喲…還威脅上人了”鬼手癟癟嘴,十分不屑地看了一眼樂天,突然站起來,氣勢陡然一變,“我看你這樓主真是日子過得太舒坦,快要當過頭了是吧?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暫代樓主,竟然敢威脅起我來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找那叫度孃的丫頭,就是看着別人會點醫術,想把她強行拉過來給你兒子看病。
真是蠢心蠢腦蠢作爲,真不知道老大怎麼會將醉仙樓交給你。”
“住口!”樂天怒髮衝冠地站了起來,陰森地看着鬼手道,“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那度娘既然被賣身到我醉仙樓,就是我醉仙樓的資產,就像你買了個母雞,母雞會下蛋一樣,既然她會醫術,那爲何不合理利用資源,爲我們醉仙樓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