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請了假,陪着沈夢瑤前往林山市。一路之上,花紅柳綠,**之處,自不待言。但李大寶信念趙娟,一腔情思無以排解,又偏偏答應了沈夢瑤的要求,進退兩難。
前面就是我家了。沈夢瑤彷彿是一隻歡樂的鴿子,快樂的拉着李大寶的手,指着一個小小的四合院說。
李大寶驚詫,四合院住的都是一些老居民或者家裡比較窮,沒錢買房的人,看沈夢瑤不像是窮人,怎麼母親住在四合院裡。
我媽喜歡清靜,喜歡陽光,喜歡養花種菜,當然得有一個院子才行,所以就住在這個四合院裡面了。沈夢瑤似乎看透李大寶的心思,笑着解釋。
李大寶心中明白,這四合院的住戶恐怕只有她一家了。果然是不同凡響,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竟然擁有一個自己的小院,這是多少有錢人的夢想啊。
衚衕並不寬,並排兩輛車勉強能夠通行。但是難得雅緻,偶爾竟然能聽到蟲鳴。
李大寶笑着說道:瑤瑤,你媽是個雅人吧?
雅人?沈夢瑤一愣,隨即笑起來。她要是雅人,我們可就是大雅人了。放心好了,我媽和你媽沒什麼區別!
李大寶還是躊躇,心臟砰砰亂跳。沈夢瑤已經摁響了門鈴。
這個時候害怕也沒用了,李大寶昂頭挺胸,微笑着看着紅彤彤的木門。
你個死妮子,咋纔回來?開門的中年婦女彪悍的衝着沈夢瑤就是一通發火。
沈夢瑤瞧了李大寶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媽,一見面你就熊我,以後我就不來了!
沈夢瑤的母親也是人老成精,看到一旁拘謹的李大寶,再看看一臉嬌羞的女兒,哪還會不明白。
大寶吧,瑤瑤說了你好幾次了,趕緊進來,趕緊進來。
謝謝伯母!李大寶把路上練了無數次的臺詞扔掉,硬着頭皮答應道。
沒想到沈夢瑤的母親突然笑了。你這小子,口不對心!
李大寶大吃一驚,怎麼,難道自己心裡還念着趙娟的事兒竟然被這位,這位未來的有可能成爲丈母孃的人物給看出來了。
你心裡肯定在想,差點沒嚇死我,這個老太婆真是恐怖!沈夢瑤的母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
沈夢瑤挽住母親的胳膊,撒嬌道:媽,你就別嚇唬他了,你看嚇得他臉都紅了!
李大寶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臉,果然,臉上竟然真的熱騰騰的。不摸不知道,這一摸,臉更熱了。
哈哈,這小夥子比過去的那幾個好!中年婦女口無遮攔的說,大寶,你別多心,那些都是她爸和她哥介紹的!
李大寶趕緊表示自己絕對不會介意的。
中年婦女這一次沒有表示對他的鄙夷,帶着自己的女兒,快樂的朝着房間走去。
李大寶落在後面,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沈夢瑤的母親竟然這麼有意思。用文雅的詞兒說就是:性情中人啊!
李大寶的大門還沒關上,就看到幾輛車魚貫駛入小衚衕,規規矩矩的停在一邊。也沒多看,李大寶關好門,趕緊提着禮物走進屋裡。
還沒等他把東西放下呢,就聽到門鈴響。
大寶,去看看誰來了!沈母大大咧咧的說。
李大寶心中愕然,自己也是客人啊。這位怎麼一點兒也不客氣,再說了,來的人他也不認識,一會兒怎麼招待!
媽,大寶誰也不認識,你讓他去,怎麼好說話!沈夢瑤及時解圍。
沈母一拍腦門。瞧我這腦袋瓜。還不是你個小丫頭鬧得,十天半月不來看看我。對了,大寶,我們家就是這風格。你也隨意一點,不用拘束!
沈母一邊說,一邊蹬蹬跑到門口。李大寶和沈夢瑤坐在房間中看着外面。
咱們不出去?李大寶問。
沈夢瑤搖搖頭,我媽就是這樣的人,她要是喜歡你,就會讓你非常隨意,她要是不喜歡一個人,會對那個人非常客氣。
李大寶想起沈母剛纔的表現,心有餘悸的說:你不再說,我差點讓你媽嚇死!
沈夢瑤咯咯笑起來,笑容中滿是得意。
也就是你們這些當官的怕我媽!
院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小青年畢恭畢敬的正和沈母說話,沈母臉上掛着一絲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瑤瑤,這位是市長家的馬公子!沈母說。
馬公子果然是風度翩翩,李大寶這麼自戀的人竟然感覺有些自慚形穢。沈夢瑤客氣的和馬公子打招呼。馬公子看了李大寶一眼。
伯母身體硬朗得很!馬公子沒話找話。
沈母優雅的笑。託福,還可以。
馬公子,請喝茶!沈夢瑤端給馬公子一杯茶。
馬公子惶恐的站起來。怎麼好意思讓瑤瑤端茶,對了,瑤瑤,這位是?
馬公子進門的瞬間,就注意到了李大寶。這小子竟然安安穩穩的坐在房間和沈夢瑤聊天,這讓他非常警惕。
李大寶!瑤瑤的朋友!李大寶站起來自我介紹道,同時伸出手想要和他握手。
沒想到馬公子只是輕輕的點點頭,並沒有和李大寶握手的意思。李大寶哂笑,收回自己的手。
按照握手的潛規則,一般都是級別高的人先伸手,看來這小子自視甚高啊!
大寶,是做什麼的?馬公子問。
李大寶心中不爽,裝什麼呀,看這樣子方法老子是你下屬似的。
上班!
上班好啊,每天按時上下班,工資也是固定的,沒有生存壓力。
李大寶可不相信這小子竟然會這麼善解人意,但是人家說出的話確實句句屬實,讓李大寶不得不謙虛一番。
一點兒死工資,夠幹啥的啊!
沈夢瑤只是微笑,看兩個男人鬥嘴。沈母卻不在房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也是。不過我們這些做買賣的,還是羨慕你們啊,最起碼不用操心不是!馬公子終於露出了獠牙,不過沈母不在面前,他說的也不帶勁。
馬公子做什麼買賣的?李大寶有些談談他的底。
馬公子微微一笑。啥買賣,混口飯吃罷了!
正說着呢,沈母端着一盤水果走過來,水果上面還掛着晶瑩的水珠。
伯母,您怎麼能親自做這種事兒,讓我們做晚輩的如何是好。您吩咐一聲,讓下人們去做就是了!馬公子惶恐的說。
李大寶自愧弗如,自嘲的笑笑。沈夢瑤拿起一個蘋果,自己吃了起來。李大寶並不喜歡吃水果,沒有拿。
大寶不吃?沈母問。
還沒等李大寶說話,沈夢瑤替他說道:大寶不愛吃蘋果!
馬公子聞言大吃一驚,沈母微微一笑,也不強求,果盤放在茶几上,剛要說話呢,又聽到門鈴響。
大寶,去開門!沈母毫不客氣的說。
馬公子頓時高興起來,看着李大寶的眼神也就沒有了剛纔的銳利。
李大寶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站起來,拍拍手說道:好嘞!
開門處,一箇中年男人,挺着一個微胖的肚子站在門外。
您找誰?李大寶禮貌的問。
中年男子一愣,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剛要說話,中年男人已經笑着攔住他。
看着笑容,李大寶感覺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只不過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了。
黃曉慧在嗎?
李大寶一愣,搖搖頭,說道:誰是黃曉慧?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你是李大寶吧?
李大寶沒想到這男子竟然認識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是來給她祝壽的,這下你明白了吧!
李大寶剛要放行,突然聽到背後馬公子驚愕的叫道:沈省長,您來了!
李大寶的嘴巴差點沒脫臼,這下完蛋了,自己竟然把沈夢瑤的老爹,沈夢瑤老媽的老公,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給攔在門外了,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小馬也在啊!沈省長笑呵呵的拍了拍李大寶的肩膀,走進小院。
馬公子畢恭畢敬的說道:伯母過壽,做晚輩的自然應該在場!
沈省長微笑不語,走過去的時候,馬公子跟進跟在他身後,和省長身後的那個青年秘書熱情的聊起來。
李大寶無奈的關好門,要是回到城北,告訴林雄他們,自己竟然把把門不讓省長回家,這羣小子們不知道會不會相信呢。
李大寶搖搖頭,正要關門,又是一輛車停在小衚衕。李大寶這一次學乖了,沒有關門,然後站在門口等着。
下車的是也是一箇中年人,手裡還提着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
也是。不過我們這些做買賣的,還是羨慕你們啊,最起碼不用操心不是!馬公子終於露出了獠牙,不過沈母不在面前,他說的也不帶勁。
馬公子做什麼買賣的?李大寶有些談談他的底。
馬公子微微一笑。啥買賣,混口飯吃罷了!
正說着呢,沈母端着一盤水果走過來,水果上面還掛着晶瑩的水珠。
伯母,您怎麼能親自做這種事兒,讓我們做晚輩的如何是好。您吩咐一聲,讓下人們去做就是了!馬公子惶恐的說。
李大寶自愧弗如,自嘲的笑笑。沈夢瑤拿起一個蘋果,自己吃了起來。李大寶並不喜歡吃水果,沒有拿。
大寶不吃?沈母問。
還沒等李大寶說話,沈夢瑤替他說道:大寶不愛吃蘋果!
馬公子聞言大吃一驚,沈母微微一笑,也不強求,果盤放在茶几上,剛要說話呢,又聽到門鈴響。
大寶,去開門!沈母毫不客氣的說。
馬公子頓時高興起來,看着李大寶的眼神也就沒有了剛纔的銳利。
李大寶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站起來,拍拍手說道:好嘞!
開門處,一箇中年男人,挺着一個微胖的肚子站在門外。
您找誰?李大寶禮貌的問。
中年男子一愣,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剛要說話,中年男人已經笑着攔住他。
看着笑容,李大寶感覺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只不過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了。
黃曉慧在嗎?
李大寶一愣,搖搖頭,說道:誰是黃曉慧?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你是李大寶吧?
李大寶沒想到這男子竟然認識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是來給她祝壽的,這下你明白了吧!
李大寶剛要放行,突然聽到背後馬公子驚愕的叫道:沈省長,您來了!
李大寶的嘴巴差點沒脫臼,這下完蛋了,自己竟然把沈夢瑤的老爹,沈夢瑤老媽的老公,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給攔在門外了,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小馬也在啊!沈省長笑呵呵的拍了拍李大寶的肩膀,走進小院。
馬公子畢恭畢敬的說道:伯母過壽,做晚輩的自然應該在場!
沈省長微笑不語,走過去的時候,馬公子跟進跟在他身後,和省長身後的那個青年秘書熱情的聊起來。
李大寶無奈的關好門,要是回到城北,告訴林雄他們,自己竟然把把門不讓省長回家,這羣小子們不知道會不會相信呢。
李大寶搖搖頭,正要關門,又是一輛車停在小衚衕。李大寶這一次學乖了,沒有關門,然後站在門口等着。
下車的是也是一箇中年人,手裡還提着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
您好!!李大寶不認識這人,不過看走路的架勢,也應該是官場中人,當然不敢怠慢。
中年男子笑着點點頭,沒有說話,走進了小院。
李大寶猛然想起,剛纔過去的這個人不就是林山市市委書記向軍嘛,我的老天爺,多虧自己沒查查他的證件,否則這故事就有的寫了。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李大寶也不想回客廳,站在門口四處等待着。
向軍走進客廳,和省長打完招呼,笑着問沈母:怎麼今年捨得請門童了,哪家酒店的?
沈母微笑不語,馬公子一臉壞笑,沈省長王顧左右而言他,沈夢瑤臉上可掛不住了。向叔叔,他叫李大寶,可不是門童!
向軍臉色微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年頭,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難道今年流行準姑爺開門嗎?
這小夥子不錯,這小夥子不錯!向軍一個勁兒的誇獎他。
馬公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一會兒看看沈夢瑤,一會兒看看門口的李大寶,心中的得意勁就別提了。
房間中的人們聊起了官場上的事兒,沈夢瑤聽着沒勁兒,站起來說道:媽,我出去看看!
衆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微笑不語,沈母懶散的說道:你去了,誰給你向叔叔倒茶啊!
向軍趕緊表示自己可以倒茶,沈夢瑤衝着向軍笑笑,站起來就朝外面走。瑤瑤,我陪你去!馬公子自告奮勇的說。
向軍一愣,隨即笑起來。
沈夢瑤不好直接拒絕。馬公子,你陪向叔叔聊會天多好!
向軍一看戰火又燒到自己這邊,趕緊和沈省長打招呼。沈省長,你……
李大寶等了十幾分鍾,沒有人來,正要關門呢,又有一輛車駛進衚衕,李大寶心說,得我不關門,你不來人!
這一次來的人李大寶認識,不是別人正是沈夢瑤的老哥,沈處長。
大寶,你咋在門口呢!沈處長老遠就認出李大寶。
李大寶苦着臉,裝作委屈的說道:沒辦法,伯母安排的,我只好聽從安排了!
沈處長顯然是知道他老媽的古怪脾氣,笑着拍着李大寶的肩膀說道:好好幹,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李大寶對這個大舅子一點兒也不感冒,虛以委蛇正要說話,馬公子和沈夢瑤一前一後已經過來了。
沈哥,你來了!馬公子笑着問。
小馬也來了,你爸呢,上一次沒喝完就溜了,這一次可不能讓他跑了!
我爸出差還沒回來,就委託我來了!
沈夢瑤歉疚的站到李大寶身邊。對不起!
挺好啊,能爲這些大人物開門,是我的榮幸!李大寶開玩笑的說。
沈夢瑤也笑起來,下巴示意正胡吹海擂的馬公子和沈處長。他們也是大人物?
李大寶不置可否,笑了起來。
走吧,大寶,咱們回屋!沈處長熱絡的和馬公子聊天,還沒有忘了招呼一聲李大寶。
大寶啊,你可是把我害苦了!一進門,向軍笑着對李大寶說。
您好!!李大寶不認識這人,不過看走路的架勢,也應該是官場中人,當然不敢怠慢。
中年男子笑着點點頭,沒有說話,走進了小院。
李大寶猛然想起,剛纔過去的這個人不就是林山市市委書記向軍嘛,我的老天爺,多虧自己沒查查他的證件,否則這故事就有的寫了。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李大寶也不想回客廳,站在門口四處等待着。
向軍走進客廳,和省長打完招呼,笑着問沈母:怎麼今年捨得請門童了,哪家酒店的?
沈母微笑不語,馬公子一臉壞笑,沈省長王顧左右而言他,沈夢瑤臉上可掛不住了。向叔叔,他叫李大寶,可不是門童!
向軍臉色微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年頭,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難道今年流行準姑爺開門嗎?
這小夥子不錯,這小夥子不錯!向軍一個勁兒的誇獎他。
馬公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一會兒看看沈夢瑤,一會兒看看門口的李大寶,心中的得意勁就別提了。
房間中的人們聊起了官場上的事兒,沈夢瑤聽着沒勁兒,站起來說道:媽,我出去看看!
衆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微笑不語,沈母懶散的說道:你去了,誰給你向叔叔倒茶啊!
向軍趕緊表示自己可以倒茶,沈夢瑤衝着向軍笑笑,站起來就朝外面走。瑤瑤,我陪你去!馬公子自告奮勇的說。
向軍一愣,隨即笑起來。
沈夢瑤不好直接拒絕。馬公子,你陪向叔叔聊會天多好!
向軍一看戰火又燒到自己這邊,趕緊和沈省長打招呼。沈省長,你……
李大寶等了十幾分鍾,沒有人來,正要關門呢,又有一輛車駛進衚衕,李大寶心說,得我不關門,你不來人!
這一次來的人李大寶認識,不是別人正是沈夢瑤的老哥,沈處長。
大寶,你咋在門口呢!沈處長老遠就認出李大寶。
李大寶苦着臉,裝作委屈的說道:沒辦法,伯母安排的,我只好聽從安排了!
沈處長顯然是知道他老媽的古怪脾氣,笑着拍着李大寶的肩膀說道:好好幹,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李大寶對這個大舅子一點兒也不感冒,虛以委蛇正要說話,馬公子和沈夢瑤一前一後已經過來了。
沈哥,你來了!馬公子笑着問。
小馬也來了,你爸呢,上一次沒喝完就溜了,這一次可不能讓他跑了!
我爸出差還沒回來,就委託我來了!
沈夢瑤歉疚的站到李大寶身邊。對不起!
挺好啊,能爲這些大人物開門,是我的榮幸!李大寶開玩笑的說。
沈夢瑤也笑起來,下巴示意正胡吹海擂的馬公子和沈處長。他們也是大人物?
李大寶不置可否,笑了起來。
走吧,大寶,咱們回屋!沈處長熱絡的和馬公子聊天,還沒有忘了招呼一聲李大寶。
大寶啊,你可是把我害苦了!一進門,向軍笑着對李大寶說。
李大寶何曾見過這麼大的官笑着對自己說話,就連秘書科的程主任、趙主任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也多是板着臉。一時間,李大寶真是受寵若驚。
你在城北縣上班?向軍接着問。
李大寶點點頭。
哪個部門?
本來是在政府辦秘書科,現在在拆遷辦跟着楊縣長。李大寶詳細的說。
沈省長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向書記,這樣可不好!
向軍笑着說道: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李大寶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沈夢瑤卻聽明白了。笑着說:謝謝向叔叔!
馬公子似乎也明白過來,看李大寶的眼神頓時不那麼痛快了。
該說的也說了,該來的也都來了,你們出去吃飯吧,我和大寶還有我寶貝閨女一塊吃!沈母這個時候突然下了逐客令。
李大寶大吃一驚,真是怎麼驚世駭俗,沈母怎麼做啊。
沒想到從沈省長到向書記,再到馬公子,一個個竟然理所當然的站起來談笑着和沈母告辭,臨走的時候向軍還沒忘了和李大寶打招呼。
好了,就剩咱們娘三了,大寶喜歡吃什麼?沈母爽朗的問。
李大寶可不敢忤逆這位神仙,張口說道:乾煸裡脊!
沈母笑着說道:你倒是不客氣,好,看你給我看門的份上,答應你了。你呢?
沈夢瑤歪着腦袋,嘟着嘴。我要吃拔絲地瓜!
好!
我還要吃蔥油魚!
好!
……
沈母壽宴的熱鬧,李大寶一點也沒感覺到。倒是沈母的古怪,領教了不少。
回到城北縣,李大寶又投入到無限的爲人民服務中去了。
程主任,您找我?一天,李大寶突然接到程虎打來的電話。
大寶啊,組織上今天來考察楊軍,上午回來一趟!程虎說。
李大寶心中一驚,這個楊軍還真是有門路,這一年的功夫不到,果然熬到實職副科了。
沒問題,現在就回嗎?李大寶說。
程虎說道:現在就過來,組織上的人馬上就到!
這種事兒怠慢不得,李大寶馬上騎着自己的小破電動車趕到政府大樓。秘書科的各位同事都在,李大寶和他們一個個打招呼。
今天是楊軍同志組織考察的日子,具體的事兒就不再給大家強調了。但是大原則不能改變:實事求是,一定要本着對黨、對人民實事求是的態度……
程虎的這一通講話浪費了大家將近五分鐘的時間。
所有的人都是喜氣洋洋,李大寶也不例外。辦公室有同志高升,這是好事兒。第一他高升了,你和他認識,以後說不定找他辦事兒比較容易;第二,他高升了,肯定會騰出一個位置,這個位置有可能就會落到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