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呢?”顧連成急急地問道。
“已經走了啊,我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
顧連成細細的摩挲這條手鍊,然後好像摸到了什麼似得,他拿起來翻開一看,在手鍊的內側刻着三個字母:fwt。是名字的縮寫嗎?
那邊助理還在那裡喋喋不休:“那女孩兒也太大意了,手鍊上還刻着名字,看樣子不是條普通的手鍊,就這麼丟了,不知道多着急呢。”
顧連成打斷了他:“小張,你先回公司吧,我有點頭疼,想睡一會兒。”
小張訕訕的站起來,往門外走,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轉身一臉喜氣的對顧連成說道:“顧總,有件好事要告訴你,孫總剛剛跟我說,決定投資了。”
顧連成愣了一下,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只是機械的打了一句:“哦,知道了。”這算是苦盡甘來嗎?
出院後,好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張總、陳總、林總……原先那些滿口推脫之言的老闆們突然一個接一個的鬆口,答應幫忙,顧連成知道,自己和父親的這場拉鋸戰,自己贏了。可以說,是這場病,也是那個女子幫了自己。要不然,自己早在那個晦澀的夜晚就妥協了。
此後,顧連成的事業風生水起,收購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的娛樂公司,將一個又一個的明星收歸門下,開始時三線明星,後來是二線、一線。他知道,這裡面肯定有父親的幫助。
他卻一直記得那個女子,一直在尋找着那個女子,他不知道爲什麼,只是這樣堅持着。
最後,在經過了無望的三年,終於,找到了。
……
付文婷聽後目瞪口呆:“這怎麼跟小說似得。”
顧連成摸了摸他的頭髮,感嘆了一句“你怎麼這麼難找呢!”
付文婷看了一眼手鍊:“這條手鍊,是我十八歲的時候,我爸爸給我的成人禮。你那位助理說的沒錯,對我來說,是挺重要的。”
顧連成笑:“這就是緣分,註定了我們在一起的緣分,要不然你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落在我這裡呢。”
付文婷翻了一
個白眼,踢了踢他的小腿,開口:“喂,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就是救你的那個人的?”
“就是六月份的時候,那時候真是絞盡了腦汁,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麼接近你……”那時候剛知道的時候,顧連成看着付文婷的照片,眼前的照片好像漸漸的與那個夜晚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突然有種不真實感。感概過後卻是慶幸,怎麼剛好她就是明星呢,怎麼又剛好他又是娛樂公司老闆呢!
“然後你就收購了我們公司?”付文婷打斷了他。
顧連成失笑,這姑娘腦子轉的不慢啊,“有兩方面的原因,第一是:你們公司是在是不敢恭維,你在你們公司呆上一百年也不會有出息,我這是爲了你好;第二是,當然,要是我成了你老闆,讓你做什麼事情你也沒理由拒絕不是!”
付文婷氣的捶了他一下,“就算你不是我老闆,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也不會拒絕,我瘋了不成,怎麼敢跟你這樣的大老闆對上。”
顧連成抓住她的手,“好了,好了,你跟我說說,你當時怎麼會半夜了還在那裡的,怎麼就剛好救了我呢。”
付文婷掙扎了一下,無效,只好老老實實的讓他抓着手,“那時候我剛好在拍一個電視劇,半夜收工正好路過那裡,就看見一個人躺在馬路牙子上,然後,我就下去看了看,正好看見你在哪裡打滾,我就和助理費了老大勁兒把你擡上了車。送到了醫院,誰知道你還順手牽羊拿走了我的手鍊啊!”
顧連成被他說得有些臉紅:“哪有順手牽羊,本能反應而已。再說了,我哪有打滾兒。”
付文婷奇怪的捏了捏他的臉:“哎?你也會臉紅啊!”
顧連成惱怒的拿下她的手來:“我也是人,怎麼就不會臉紅呢!”
付文婷撅了撅嘴,“哼,反正你就打滾兒了。”
顧連成哭笑不得,“好了,打滾兒就打滾兒了,人疼了還不許打個滾兒啊。好了,睡吧。明天你還要拍戲,我還要回安市呢。”
付文婷不高興了,“我還生着氣呢,你就不能多呆一天嗎?哪有你這樣的。”
顧連成颳了刮她的
鼻子,“我的姑奶奶,我還要回去收拾你給我留下的爛攤子。我可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了,深宮上映之前,你要是再給我鬧出什麼新聞來,就算深宮再怎麼受歡迎,到時候你也討不了好。明白了沒有?”
付文婷委屈了,“我明明都沒惹過他們,都是他們來惹我,最後還陷害我。”
顧連成看着付文婷淚眼汪汪的看着他,心就軟了,“那你應該有什麼事情就早點跟我說啊。比如說,在你打了古晨的第一時間就告訴我,那我就能幫你處理好了,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啊!”
付文婷的眼淚又滾了下來:“你什麼意思啊,明明是她錯了,你還說我,她一定是因爲嫉妒我跟你在一起了才陷害我的。還有,那時候我看見照片氣都氣死了,怎麼會去找你!”
顧連成給他擦了擦眼淚,親了親額頭,哄她:“好了好了,寶貝兒,別哭了,以後要學着相信我知道嗎,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找我,我一定不騙你好嗎!”
付文婷破涕爲笑,“這是你說的,以後不準騙我。”
顧連成無奈,“嗯,好,是我說的。”
第二天,付文婷神清氣爽的去了片場,申城看了嘖嘖稱奇:“喂,你這是怎麼回事,昨天還一臉苦瓜相,今天就這樣了?事情解決了?”
付文婷一臉燦爛的笑容:“心情好當然是因爲有人哄啊,事情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架不住有人替我處理啊。”
申城目瞪口呆:“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囂張嗎?真是不得了,還是我家那位好。”
付文婷:“……”就是有人喜歡我這樣的,怎麼着。
春市一家咖啡館內。
古晨摘下臉上的墨鏡,“怎麼,找我什麼事情。”
顧連成定定的看着她,“我希望你能就婷婷的打你的新聞做一個說明,你們那天只是在排戲。”
古晨嗤笑,心裡卻是冰涼一片,“我憑什麼啊,是她打了我,我憑什麼替她說話。”
顧連成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那信封霎時讓古晨傻了眼,他從裡面掏出照片,照片上附着一張支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