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家老公要,那她就滿足他,寵着唄。
風涼夕轉身,摸了摸他的腦袋,“乖啊,寶兒。”
剎那間,夜景湛的心微微顫動了一下,被她這句稱呼喊的,耳垂都有幾分紅了。
誰能想到,他也是和純情的母胎solo,除了和小姑娘陰差陽錯的兩次運動,也沒怎麼談過戀愛,兩人就直接領證了。
風涼夕見他這幅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調皮的手指在他鼻樑處描摹着,聲音清脆悅耳:“純情的大狗狗!”
夜景湛:……
他把人又重新抱進懷裡,腦袋埋在她的脖頸,略微帶些撒嬌的語氣,撇了撇嘴道:“不想讓那些男人看到我老婆光芒萬丈豔壓羣芳的樣子。”
“那你想想,這麼多人都覬覦你老婆,她的眼裡卻只有你,開心麼?”
夜景湛漆黑的眸子裡瞬間散發出細碎的光忙來,沒忍住把人直接抱了起來:“夕夕,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風涼夕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殷紅的脣一開一合,輕聲道:“纔沒有!”
“夜少!”門外一聲冰雪如霜的聲音傳來,頓時打破了兩人的卿卿我我。
風涼夕一擡眸,看到門口處逆光站了個男人,立馬錘了錘他的胸膛,小聲說:“快把我放下來!”
夜景湛自知小狐狸臉皮薄,便放下了她,輕咳了兩聲掩飾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對着門外的人說了聲:“鈺兄,你來了。”
門外的男人漸漸走近,給人一種冰冷無情的感覺,只是五官卻精緻到了極點,彷彿是童話裡的雪王子,讓人不禁感嘆他純淨的美。
夜景湛眼角的餘光瞥到,小姑娘的視線都被他奪走了,立馬冷哼了聲。
風涼夕這才收回了視線,有些好笑地看着旁邊自家男人。
幼稚鬼。
又有幾分可愛。
白鈺是夜景湛的高中同學,後來因爲喜歡設計藝術方面,當了一名造型師,也幾乎是業內頂尖般的存在。
風涼夕不由得感嘆一聲,果然,大佬的朋友依舊是大佬。
白鈺認真地給她化妝做着造型,夜景湛在一旁很認真地看着,甚至隱隱約約有學習的念頭。
唔,學會了就可以給媳婦親自做造型了。
畫眉梳頭。
想想就很美好。
風涼夕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只是眼底卻漾出點點笑意。
“你們感情很好。”白鈺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風涼夕頓時愣了一下。
她和夜景湛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
本來只是契約結婚,卻慢慢地,讓他走進了自己的心裡,一想起他酒會不自覺地揚起脣角,心裡就想吃了蜜糖一般甜。
這難道就是喜歡嗎?
她突然有種不想放手的感覺了。
風涼夕微微偏頭,恰好和夜景湛的視線,在這一刻完全碰撞上了。
兩人眼眸微動,裡面卻裝滿了萬千星辰和彼此的身影。
出乎意料的,一向清冷淡漠的白鈺又說了句話,這次帶着些許笑意:“這算是在向我這個孤家寡人,秀恩愛麼?”
夜景湛看了一眼好友,嘚瑟地笑了笑:“哎呀,我真幸運!遇到了我媳婦!”
“鈺兄也要加油啊。”
白鈺沒說話,淺笑了聲,搖了搖頭。
他羨慕是一回事,可卻不會靠近女人這種生物的。
或許是原生家庭帶來的影響。
他努力把大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拋棄,又繼續心無旁騖地做起了造型。
不過半小時,已然裝扮好了。
不得不說,專業的造型師化妝師,就是不一樣。
風涼夕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都頗有幾分不可置信。
妖豔美麗到了極點,一顰一笑都充滿了魅力。
眼尾一挑,不知引得多少人沉醉。
微微卷翹的長髮,被他取了幾縷彎了起來,平添了幾分俏皮,殷紅的櫻桃小口一開一合,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活脫脫一個嬌美撩人的小妖精。
夜景湛見狀,眼神直勾勾地在她身上,怎麼也收不回來。
若不是考慮到有人在場,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白鈺讓她去換上那條鮮豔的大紅色收腰長裙。
風涼夕拿着羣裡去臥室的時候,恰好白鈺正在給夜景湛做造型,她沒多會換好之後,剛出來就隱隱約約聽到夜景湛說:“給我打扮地好看一點,我要給夕夕長臉。”
他可要好好打扮一番,讓那些男妖精男小三止步不前。
只有他,才配的上他媳婦!
他是媳婦的貼心小棉襖!
風涼夕絲毫不知道某男的想法,只是聽到他的話後,脣角不自覺地彎了彎,一身紅裙,露出白皙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事業線。
中間部分收腰,完美地顯示出她的身材來。
夜景湛看到她時,眸子裡瞬間閃過一絲驚豔,甚至連造型都沒繼續做,直接跑到了她的面前,沒忍住抱住了她。
小聲在她耳邊輕聲道:“我老婆真好看。”
低啞磁性的聲音傳來,讓人的心尖發顫,風涼夕猛得臉頰一紅,倒像是櫻花盛開,雪白的皮膚和桃腮點點,讓人不禁移不開視線。
她扯了扯夜景湛的袖子:“好了,你快去做造型,乖。”
夜景湛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她,走過去的時候,眉梢都是揚起來的。
看的白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誰能想到,在學校裡曾經的高嶺之花,也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有了些許人情味和溫暖的感情。
讓人震撼,又替他開心。
大概是愛的力量吧。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給夜景湛化着妝,風涼夕在一旁自拍了好幾張照片,甚至還給夜景湛偷拍了好幾張,笑得開懷。
唔,夜景湛好好看啊。
今晚的小妖精應該不少吧。
她託着腮若有所思道。
那就來一個踹飛一個,來兩個打跑一雙吧。
夜景湛應該很樂意看到的吧。
風涼夕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夜景湛已經站在她面前了。
男人微微低啞着聲音,勾着尾音低聲道:“在想什麼?嗯?”
風涼夕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怎麼斬斷你的爛桃花。”
“你說是扔到河裡餵魚,還是吊在樹上喂蚊子啊?”她略微帶着幾分玩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