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直接口吐白沫,暈倒過去。
他面色複雜,輾轉了好一會兒,才僵硬地說:“丫頭文學很好,下次不許再說了。”
風涼夕差點沒直接爆笑出聲。
“總裁大人的承受能力,有些弱呢。”
她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夜景湛,漫不經心道。
夜景湛:……呵,怕某人不是忘了昨晚的慘狀了。
是誰一遍遍地求着讓他停下來,最後都暈過去了,誰承受不住?
只不過這話他沒敢說出聲來,不然某隻小狐狸又得炸毛。
夜景湛無奈地嘆了口氣:“行,所以小祖宗,跟我回總裁辦公室?”
風涼夕唔了聲,點了點頭。
夜氏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
旋轉的門,自動感應,在夜景湛剛走過來的時候,就自動打開了,風涼夕跟着他走了進去。
她在坐在夜景湛平日裡上班工作的位置,不由得出聲問道:“你平常不無聊嗎?”
夜景湛不動聲色地說:“習慣了。”
習慣了和這些文件和工作作伴。
嗷,風涼夕突然想起來,他像所有小說裡的霸總一樣,全年無休,幾乎每天都在工作之中,簡直是全勤的勞模擔當。
果不其然,下一瞬,某人就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戴上了金絲邊的眼睛框,開始認真辦公了起來。
不得不說,某人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昨晚用力過猛,把某隻小狐狸惹毛了,這下在四下無人的辦公室,也不敢再動手動腳了,而是規規矩矩地工作。
風涼夕不禁嘖了聲,他帶着這副眼鏡,還有幾分禁慾的意味,讓人有些想……把他拉下神壇。
風涼夕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她笑眯眯地跑過去,在他身後脖頸處輕輕吹了口氣,聲音故意嗲着,帶着幾分嬌魅和似有若無的勾引:“夜哥哥~”
剎那間,夜景湛心裡的所有防線全部都崩塌了。
他的體溫升高了些許,帶着炙熱撩人的氣息,就連呼吸也急促了些許,卻還是依舊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沙啞着聲音:“乖,去沙發上自己玩會。”
風涼夕不依,直接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雙清澈無辜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地盯着她。
可領口處卻微微露出了些許,甚至胸前的點點紅痕也若隱若現。
清純和魅惑的結合體。
夜景湛不禁在心裡暗自說了一句:“妖精!”
可面上卻不顯,依舊是一副禁慾和尚的樣子:“爲夫要工作了,你去旁邊玩會。”
又重複了一遍。
風涼夕不禁感嘆了一句,無趣。
她嘟了嘟殷紅的脣,眉眼彎彎看着他:“難道我還沒有這些合同報表吸引人嗎?”
邊說着,手指還不停地在他胸膛那裡畫着圈圈,甚至慢慢往下。
夜景湛咬了咬牙,聲音中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夕夕,這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某人就像狼一樣,繼續了某些事情。
幾個小時之後,大汗淋漓,風涼夕氣喘吁吁的倒在他的懷裡,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再也不要故意招惹這個男人了。
否則,累死的只能是她。
“難道夕夕沒有聽過一句話嗎?”他一副饜足的樣子,心情格外好的摟着她說道。
風涼夕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勞累,可又不好怪某人,畢竟是她主動招惹的,她擡了擡眼睫:“什麼?”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風涼夕瞪大了眼睛,整個人瞬間石化了,反應過來之後,臉色便迅速爆紅了一片。
“夜景湛!你怎麼開車!我聽不懂啊啊啊啊。”
“別裝了,你懂,嗯?”夜景湛炙熱溫軟的脣緊貼着她的鎖骨,聲音沙啞帶着幾分磁性,眼底漾着笑意說道。
風涼夕:……我就想裝個純潔的仙女,你怎麼能揭開我老司機的面孔呢?
她一臉咬牙切齒,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畢竟,她確實懂,只不過打死也不能承認。
“我真的不懂,看我純潔無辜的大眼睛。”說完,她又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一副清純至極的樣子。
“你別把我帶歪了。”
她又義正言辭地補充了一句。
後者眼底滿是笑意,帶着幾分狡黠,脣角微翹,“嗯,不懂沒事,夜哥哥親身教你~”
話音剛落,風涼夕直接被他打橫抱起,到了簾子後面寬大的牀上。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某人繼續欺身而上,瞬間,辦公室又響起了一陣纏綿悱惻的聲音……
幸而,隔音效果非常好。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夜景湛才把簾子掀開,風涼夕此時整個人躺在小牀上,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臉上泛着潮紅,就連手臂也垂在下面,只惡狠狠地瞪着某個神采奕奕的人。
“彆氣了,嗯?這不是你不懂,我親身實踐給你講的嗎?”
風涼夕:……呵,狗男人慣會能說會道。
她後悔了,她應該說自己懂的。
風涼夕內心不停地哀嚎着:我恨啊!我恨!
可惜風小狐狸完全不知道,到了嘴邊的食物,夜大灰狼怎麼可能會放過,無非是換個理由罷了。
譬如……既然夕夕也懂,那我們來切身實踐一下?
那夕夕就不用擔心累壞了,畢竟……出力的是我,嗯?
風涼夕沒有想這麼多,目前她能做的,就是瞪着某人,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乖,我錯了。”夜景湛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輕盈的月光溫柔地照進來些許,他輕笑着,聲音不自覺地放低,軟聲哄着。
後者直接被他抱了起來,通過總裁專屬通道,直接出了公司,就往車上去。
還好還好……沒有人看到,不然她的一世英名,徹底毀了。
風涼夕不禁有幾分慶幸,不知是被某人勞作地太累了還是怎麼,智商竟然也有些跟不上了。
甚至看着他都有幾分順眼了,氣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破天荒……她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做什麼出格的事,居然在辦公室……
“夕夕還疼麼?”臨走之前,他給她塗抹了這些許藥膏,冰冰涼涼的,倒是好多了。
風涼夕搖了搖頭,又瞪了他一眼。
便直接閉上眼睛,把他當成枕頭倚靠了上去。
狗男人!雖然她不怎麼生氣了,可還是得給他幾分顏色看看,她今晚上絕對不理會某人!
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