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往哪能邊走好呢?
冥天還未開口,這時他們身後一個虛弱的聲音說道:";往西方走。
";你醒啦。";姬欣然轉身跑到傑娜雅身邊,扶着她起來。
傑娜雅此刻臉色依舊蒼白無力,而且似乎有些站不穩,全靠姬欣然扶着她纔不至於軟倒。
冥天轉身問道:";爲什麼要朝西方走?
傑娜雅轉聲說道:";地圖上最後一句話說:它在西方,孤獨的等待着。
";它?";姬欣然眨了眨眼睛問道:";是什麼東西啊?
傑娜雅搖頭道:";我不知道,地圖上也沒有說,只是在咒文的最後一段寫着:它在西方,孤獨的等待着。
姬欣然看了看四周,說道:";可是,哪邊纔是西方啊?
傑娜雅也朝四周看了一下,又擡起頭看了看天空,最後苦笑着搖搖頭。
";哎,這裡到底是哪裡啊?怎麼連個太陽或者星星都沒有?
傑娜雅搖着頭示意她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姬欣然撓頭道:";要不我們先朝一個方向走,如果沒發現什麼再換另一個方向?
";用不着這麼麻煩。";冥天指向右手倒說道:";它在那邊。
姬欣然和傑娜雅不約而同的詫異道:";你怎麼會知道?
";剛剛感應到地。
姬欣然眯着眼睛看着他:";感應?
冥天轉過身說道:";還記不記得我們在竟技場時我曾經跟你說過竟技場裡除了極強的怨氣之外隱隱透着另一股氣息。
姬欣然思索了片刻才點頭道:";你好像是有這麼說過,可是爲什麼我就感應不到?
冥天轉回身重新面朝他剛纔所指的方向說道:";我不知道。不過這股氣息時隱時現,剛纔也是突然出現一下被我感應到,馬上它又消失了。
姬欣然扶着傑娜雅走到他身邊,眺目遙望遠方,可是眼前除了霧濛濛的一片土地與大石就看不到任何東西,姬欣然側着頭問道:";知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冥天轉搖頭說道:";不知道,它好像很強大,可是又好像很弱。
傑娜雅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雙目一亮,問道:";會不會是那個……那個半天境界的陰陽師要找的東西?
";有這個可能。";頓了一下,冥天又以只有他自己才聽的見的聲音喃喃道:";也許,也有我要找的。
姬欣然好奇的看着他,問道:";你在說什麼?
冥天甩了甩頭道:";沒什麼。與其在這裡憑空猜測,還不如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罷,他當先邁步朝前方走去。
姬欣然看向傑娜雅問道:";你……沒關係吧?
傑娜雅微笑道:";我沒事,我們走吧。
走在前面的冥天回過頭看了一眼後方,見姬欣然正扶着傑娜雅,兩人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面,不由的暗想道:一個殭屍,一個早魃,加上一個修聖者,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如果再加上一個天師的話……
冥天搖頭嘆息,轉身看着前方,心中暗念道:紫諾,你一定要等我。
與此同時,國內的某個僻靜的小村莊。
這是一間屋。
一間破屋。破的甚至連乞丐都不願來住。
只因爲它根本不能算是屋。
屋內的破傢俱已殘缺,此際積滿了厚厚塵垢,且與周遭的蜘蛛絲苦苦科纏!連屋頂,亦是千瘡百孔。
唯一算乾淨的就是面對正門的一面牆壁,在經過歲月滄桑後這面本該雪白無塵的牆壁也已發一黃,甚至許多地方的牆面已經剝落,露出裡面暗紅色的紅磚。
此刻一條纖細的人影一遍又一遍的在牆壁上寫着宇,是一個人的名宇,這個名字已經寫滿了整整一面牆壁。
冥天!
在畫出最後一捺後,紫諾將額頭貼在";冥天";這兩個剛寫的字上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冥天,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我真的??…";
";我對殭屍的瞭解其實比蝦仁更深,殭屍是不可能再變回人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爸爸當年
紫諾突然臉色一沉,急速轉過身。
就在同時,那扇本已破舊不堪的木門在瞬間被人一腳踢飛。
走在灰色泥路上的冥天忽然沒來由的一陣心痛,他緊緊的拽住心窩處。
身後的姬欣然忽然驚呼道:";你們快看,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