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突然間又轉移到那麼遠的話題上。”花中月似乎有點鬱悶的樣子,它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神秘氣氛,又被飛棱星給破壞掉了。
“你也是叼!”飛棱星鄙夷了一句,他纔不管呢。
“我看我們還是先辦目前的正事要緊。”花中月突然說道。
“嗯。”飛棱星點了點頭,似乎都想到了什麼事:“雖然這次的旅途沒有把真正護身符恢復,但身體恢復了不少,也是不錯的。不過從剛纔開始,我就感覺到戒指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跳動。”
“唰!”飛棱星直接使用戒指一甩,就出現了一把暗紅色的鑰匙。暗紅色的鑰匙足有兩個巴掌之長,三指之寬,顯得很是奇異。
“當初從百慕大三角的一個奇異小島上得來的奇怪東西。”花中月看着暗紅色鑰匙說道,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這把鑰匙的內在佈滿了骯髒,我感覺應該是那裡的潔淨之氣讓它的斥力減小了。”說着,飛棱星把當初得到的奇異鑰匙往地上一扔,巨大的暗紅色鑰匙在地面彈跳了幾下之後,最終“躺”在了地面之上,距離地面只有整整六公分的距離。
“隔了這麼久,還是這麼奇葩。”花中月看着“躺”在地面上的暗紅色鑰匙,吐槽道。
“有一件事讓我是實在是想不明白,當初我看到芊亦之時,我本應該受到很大的傷害纔對,後來因爲一股不知名的暖流,竟然沒事了,到現在我還想不通那是什麼,只是覺得有點熟悉。”飛棱星把鑰匙拋在地面上之後,又想到了另一個讓他感到困惑的問題。
“你竟然不知道?”花中月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它以爲飛棱星既然知道了那麼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了,這件應該也不賴例外才對,沒想到飛棱星卻反而不知道當中最簡單,也最容易想得通的事情,這是奇葩來着。
“我怎麼知道?”飛棱星皺了皺眉,他當然不知道了,知道還問你幹叼啊?
“也是醉了,我估計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人形白影花中月似乎在搖頭。
“那究竟是什麼?”飛棱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那是鎮定三分丹的效果吶!有啥想不通的,難道你以爲你在那裡受限制之時,還能抵禦那種傷害不成?”花中月似乎還在搖頭,在感嘆飛棱星竟然連這點都想不到。
“什麼,那是鎮定三分丹的效果?”飛棱星想到了更多,很多不明朗的事情現在也豁然開朗。
“否則,你以爲一般人被那種如此完美的光反射到,還會如此安然無恙?就算是不一般的人也不行。光的穿透性是無可比擬的,不以身體硬度爲度量。”花中月解釋着說道。
這話就表明,在有些東西面前,硬度其實是無關緊要的。要比拼硬度的,一般都是物理攻擊。而自然界的化學攻擊也是很多的,多到了數不勝數的地步。
“莉嵐,魏瑩,雅琴她們的模樣,我現在又清晰的記起來了。”飛棱星不得不爲發生他身上的神奇之事感到震撼,實在是太令非常人無法相信了,這種情況,簡直超越了人想象極限的範濤。
“因爲鎮定三分丹的效果已經過去了,不記起來纔是怪事。”花中月解釋道:“現在都想明白了吧?”
“嗯。”飛棱星確實是想明白了,不過他依然還有不明白的:“穿縮器現在在什麼地方?自從回來之後就沒看見過,還有是怎麼把我遣送回去的?”
“消失了,起碼目前的我們是看不到它在哪。”花中月說道:“至於怎麼把你遣返回去,我也不曉得當中是什麼原理,所以無法說清吶!”
“現在應該得了吧?”飛棱星和花中月說了一些閒話之後,又轉回了正題,看向地面上的暗紅色鑰匙。
“不知道,只能說現在應該比之前要穩定一些了。”人形白影花中月也看向了地面上的暗紅色的鑰匙。
話說,這段時間花中月變成人形白影出現的比較頻繁啊!難道是有升級的節奏。
細看過去,發現原來地面上“躺”着的暗紅色鑰匙有了些許變化。確切的說,暗紅色鑰匙本身沒有什麼變化,而是對周圍的影響產生了些許變化。
不過這變化很細微,那就是“躺”在地面上的鑰匙,距離地面的高度大約增加了一二毫米左右。
看來這種斥力也不是非常的穩定,即使在看似穩定的情況下停止了下來,也還需要等待那麼一點時間使得它真正的穩定。這種細微的差別肉眼是很難看到的,或者說根本就看不到。當然,如果說是尋常的肉眼看不到,這樣的說法也可行。
“話說你突然把它拿出來,想幹什麼?”花中月突然問道,還想之前說“正事要緊”的不是它似的。
“你不是說它怪怪的麼,我只是覺得它似乎沒以前那麼安分了,就拿出來看看。”飛棱星頓了頓又說道:“我這空間戒指裡還有不少好東西呢,如果把它放裡面出了什麼意外就不太好了。我想……是不是該在絕境莊園裡找個相對安全的角落,把它先埋着。”
“你確定埋着有用嗎?”花中月反問道。
“一般的‘埋’當然是沒用的,請不要忽略我話裡的關鍵詞。”飛棱星略微不滿的說道,這花中月說得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他是那樣的人麼?
“呵呵!開玩笑的,我覺得……這個地方不錯。”說着,人形白影花中月對着它面前的空間放出了一面光幕圖。
這副光幕圖之上,顯示着的是絕境莊園,還有絕境莊園周圍的地貌,上面有一個點,處於絕境莊園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看來花中月的建議是,先埋在那裡最合適。
至於會不會被閒雜人等找到挖出來,飛棱星絲毫不擔心。一是,他埋東西的手法豈會簡單?二是,他肯定有辦法時刻監視着他埋東西的位置,甚至直接在周圍佈下重重關卡,把無數常人與非常人,都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