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慢慢指導下,僅僅用了一小時便把這禮儀做完。
潘澤重重呼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累死我了!”
老人也懶得去理會潘澤,走上前將那張壁畫一手撕下,壁畫後方不是牆壁,而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暗道。
這一幕頓時吸引起了潘澤,狼狽起身望着這黑漆漆的暗道,“這連個燈都沒有,走下去會不會……”
“啊!”
不等潘澤說完,老人柺杖一推,將潘澤推到暗道裡。
後者沒站好,一屁股坐到地上,彷彿是觸發了什麼機關般,黑漆漆的隧道頓時點起了星光盞燈。
燈光照亮之後,一條暗道也就出現在潘澤眼前,暗道爲螺旋狀,層層遞進,向下方深入。
相比潘澤的吃驚,潘澤則表現的很自然,拄着柺杖走到了暗道中。
暗道很多層,臺階和側壁所已經生出苔蘚,潘澤跟在老人身後,不敢多動一下,生怕觸發這裡什麼機關。
在暗道末尾是一個平臺,暗道的燭光到這就沒了,平臺是昏暗的一片。
老人的柺杖放入平臺,平臺就顫抖起來,彷彿是在害怕。
“下來吧。”
潘澤點頭,跟着老人一同走到平臺上,平臺是石頭製成,視乎很堅硬。
踏入一腳,便能感覺到腳下一股寒意順着褲縫貫徹全身,潘澤感覺的不禁發顫。
老人則表現的自然的多,來到平臺中心,拿起柺杖重重的插入平臺中。
平臺視乎有着專門適合老人柺杖的洞,柺杖也就陷了進去,下一刻,平臺頓時亮如白晝。
只見平臺周圍亮起了盞盞燭燈,無比透徹。
潘澤見到這一幕,不由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環視一圈,“這不科學啊。”
“我剛剛破個洞讓你掉下去就科學?”老人懟到一句。
在平臺周圍燈亮起時時,潘澤注意到老人身後多出了一個鼎,鼎山有着一件若有若無的晶衣在那,很是神秘,
老人轉過身走到那鼎面前,“小子,過來,老夫給你個東西保你命。”
潘澤一聽,笑着跑過去,癡癡的看着那件若有若無的晶衣,伸手就去拿,“謝謝了。”
只是潘澤手剛剛碰到那晶衣,手就立即收回了,那件晶衣的溫度絕對不少於一百度!
看潘澤這副模樣,老人笑了笑,“年輕人就是心急。”
說完,拿起手中柺杖輕輕將那晶衣一角挑起,往潘澤身上一丟,“接好了。”
想到剛剛手被燙的樣子,潘澤下意識的躲開,但這晶衣視乎有了吸力,一點不差的放到潘澤身上。
潘澤只感覺身上多了一件若有若無的晶衣,能感覺到存在,卻又看不見。
“這是什麼東西。”潘澤不禁問到,自從看見這老人後,發生的事情都在刷新他的認識。
“不過是一件破晶衣而已,也就擋擋**什麼的。”老人一臉不屑的說到。
但潘澤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可以擋**?”潘澤瞪着眼睛,問道。
老人看潘澤這副模樣,一副恨鐵不成鋼訓遲道,“擋個**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也許這就是大佬的世界吧,這東西要是能做出來還了得。
待這晶衣完全和潘澤融合後,這鼎也被降了下去,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潘澤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瞬間感覺膨脹了起來,有這東西還怕誰!
“那先謝過師傅了。”
老人一聽,撇過一眼潘澤,“誰說你是我徒弟了,盡往自己臉上貼金。”
平臺恢復之後,老人拿起柺杖指着一個石壁,“你去把這個門打開我就收你爲徒。”
潘澤順着老人所指地方看去,露出無奈的笑容,“這……怎麼看我都打不開啊。”
“啪!”
老人柺杖重重點了潘澤腦袋一下,“死腦筋!”
說完,就走到石壁面前,輕輕釦動石壁的一個隱藏按鈕,下一刻,石壁竟然開出了一道口。
石壁裡傳出嘩嘩流水聲,聲音很大,隱隱約約能看見石壁裡面有着一條湍流。
“進去吧。”
潘澤跟在老人,一同進到這密室中。
相比潘澤,老人視乎已經輕車熟路,柺杖一甩,撞到。密室的石牆上,視乎是觸發了什麼機關。
下一刻,密室裡的燈亮了起來。
待所以燈光亮起,潘澤大吃一驚,這裡有屋子,有石亭,有流水,有柳樹……
簡直世外桃源!
沒想到在這麼一見破屋子下竟別有洞天,
老人走上前,輕輕一跳跨過這寬十多米的河流,在柳樹下的石亭下坐下。
“過來啊。”老人 見潘澤還一動不動的,招呼一句。
潘澤望着這深不見底湍急的河流,不禁皺了皺眉,向老人求助道,“這太遠了,我跨不過去啊。”
“那你踩過來不會。”老人視乎早就想到潘澤會怎麼說一般,直接應到。
“踩?這麼深你就不怕我沒了?”潘澤看着這河流,搖了搖頭。
“不踩你就在這耗着。”老人拋下一句,就轉過身去,喝起石亭中的茶。
潘澤無奈,一咬牙,“踩就踩!”
捲起褲腳,收起價值幾萬的鞋子,一隻腳試探下水,只感覺到一股莫名涼意涌上來,但很快被潘澤的晶衣給吸收。
這晶衣還有這功能?
這讓潘澤很是開心,感覺有了這晶衣,自己就是無敵的!
腳掌很快到底,視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兩腳沒入河中,這涼意被晶衣吸收的竟讓潘澤感覺到了舒服。
站穩腳,潘澤開始緩緩移動,每走一步,河流的速度就加快,在中間時,潘澤感覺到了困難。
咬着牙,艱難走過這河流。
在這河中行走彷彿再被抽取體力般,剛上了岸,潘澤便沒了力氣直接倒在了地上,急促呼着這裡的氣。
老人見狀,笑了笑,“還過來了,看樣子有點毅力嘛。”
潘澤後來才知道,這條河具有靈力,只要稍不注意便會被衝下去,到了河流末端便是地獄!
一旦被沖走,如若老人不出手,被沖走之人必死無疑。
幾分鐘後,潘澤緩緩起身,走到老人身邊,一屁股坐到石椅上,很自覺的喝上一口石桌上的茶水。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