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保鏢吃痛,整個人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着自己的人就這樣被打了出去,金錢國也不由一顫,“快!!全部給我一起上,不然你們的工資就沒了!”
儘管金錢國如此的喊,這些保鏢還是一動不動,甚至還有人在後退,面前這個男人太厲害了,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原來這就是氣,自己根本不需要攻擊到那人身上便可以對敵人造成傷害。”潘澤自語道。
看着這些不敢上前的人,潘澤也不屑理會,便轉身撥通電話。
在獄城這地方可沒有天啓的勢力。
電話很快被接起。
“來獄城接我。”潘澤對電話那頭說道。
“是!”電話那頭傳來嘉怡的聲音。
潘澤放下手手機,繼續感受這天地間的氣,卻還是想抓又抓不到。
“恐怕地獄大人要先安排一點時間給老夫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
潘澤回頭,一個身穿斗笠的老人正站在自己身後,老人頭上戴着一頂竹帽子,在那竹帽下方有着一對深邃的眼睛,眼睛中若有若無的氣體似乎在動着。
潘澤不語,就這樣看着老人。
“走吧,既然你掌握了氣,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知道。”老人說道,轉身便離開。
看着老人的背影,潘澤有着一種莫名的壓力感,甚至超過面對天帝時的感覺。
潘澤又看了一眼那邊的金錢國,“沒想到你也知道古人的東西,那東西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掌握的。”
金錢國一聽,仰天笑道,“我乃是金家的後代,掌握氣只是時間問題,至於你這種窮鬼出身是不可能掌握氣這東西。”
潘澤聞聲,淡淡一笑,要是金錢國知道潘澤已經掌握了氣,不知道又是什麼表情。
不再理會金錢國後,潘澤跟在老人身後,不敢說話。
雖然潘澤只掌握了一點氣,但他能清楚感覺到這氣的厲害之處,氣的力量超過了靈力不知多少倍。
如果靈力只是加強一個普通人的十多倍力量,那氣便是強化人的幾百倍厲害。
要知道潘澤只是掌握了一點便如此強大,前面的這個老人掌握的氣可比自己強了不止一點點。
一路跟在老人身後,最後來到了海邊。
原本還平靜的海面在老人來臨後頓時大變,潘澤見識過氣的力量,自然不會有太大的感觸。
唯一的感觸便是這老人似乎很強,強到超乎他的想想。
隨後,風浪肆虐的海面上突然出現一隻木舟,木舟上沒有任何東西,單似乎是被什麼控制住一般朝潘澤這邊飄過來。
半響後,這艘木舟停靠在岸邊。
“上舟吧。”老人開口道。
說罷便走了上去,原本還有點顛仆的小舟在老人上去後跟被定住一般,變得極其穩定。
潘澤跟在老人身後走上舟,到了舟上,小舟變開始移動。
至於是如何移動的潘澤也不懂,這大概就是氣的力量。
兩人站在這小舟上,朝還中央走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潘澤最終忍不住問道。
“天仙尊!”老人應道。
從老人有些撒呀的口中說出,聲音不大,但能感覺到口中的氣勢。
“那是哪。”潘澤不解道。
“那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個戰場,也是一個歸宿。”老人開口道,那深邃的目光盯着遠方一座島上,陷入沉思。
潘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順着老人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座滿是參天巨樹的島,島上有了幾座宮殿,宮殿中金碧輝煌,很是華麗。
老人又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放到潘澤手上,“沒這東西你進不去。”
潘澤接過令牌看了看,令牌是由普通的黃金做成,令牌上的還寫着一個清楚的“氣”字。
“有了這東西,你以後便是我的人了。我的一切命令你只管造做,不許問爲什麼!”老人說話的口氣很凌厲,不容置疑。
潘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到了島上,這裡生活的還是一些普通的人,大概是古代皇宮中的景象。
人們都在忙碌着,大多是在幹農活,一開始看去還沒什麼異常,可但潘澤看清後那些人種的東西時不由渾身一顫。
這裡的人手中拿的不是水壺,而是水,水在他們手上似乎不受地心引力一樣懸浮在空中,在口渴時,水就會自己跑到那人水中。
再看那邊,之間一個人擡着一根足足十多米高的木頭在那輕鬆的行走。
就在潘澤震驚之時,一個類似守衛的人走了過來。
“幹什麼的!”守衛喊道,又上下打量了一樣潘澤,接着說道,“令牌呢!”
潘澤從腰間拿出剛剛的令牌,遞給了守衛。
守衛看了一眼便讓出了路。
“走吧,帶你去見個人,他太想見你了。”老人說道。
聽到這話,潘澤直接懵了過去,自己才第一次上這個島怎麼就會有人想見。
想着,跟着老人來到了一棟大宮殿前,宮殿很輝煌,住在裡面的一定不是普通人。
這裡沒有門衛把守,潘澤兩人很輕鬆就走了進來。
“來了?先上去做做吧。”
剛剛踏入宮殿中,一道聲音傳來。
潘澤回頭看去竟讓一個人都沒有,就在疑惑之時,老人突然拉起潘澤的手,道,“讓你上去等了,別看了,什麼都沒有。”
潘澤這才意猶未盡的轉過頭看向前方。
來到二樓,潘澤感覺渾身不自在,感覺有着許多對眼睛正盯着他。
可每當環顧四周後卻又什麼都沒有,依然只有老人一人在身旁。
幾分鐘後,一個身着黃袍的人走了上來。
本臉色還算不錯的來者一看見潘澤後,瞳孔猛地一縮,臉上佈滿了恐懼之色。
“怎麼了大人。”老人注意到來者的失態,便開口問道。
來者沒空理會老人,目光直射在潘澤身上,一刻都沒有挪開。
“幹嘛一直這樣看着我。”
最終潘澤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不禁開口道。
聽到潘澤的話,來者也是收回了目光,恢復了原本的嚴肅,“你可知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