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顛簸和恐懼讓人疲憊,而一些平日見不到的暴徒事件也相應發生,已經不敢絲毫停頓,尤其在路上看到一些躺在路兩邊的人,有些是假裝的想要趁機搶奪者,還有一些人就埋伏在這些真正受傷者周圍,只要發現有人停下來搭救,就會從四周衝上來搶奪一切,這樣的事已經碰到好多次,自己僅有的依靠就是這輛車,他不敢賭自己搭救的人會是無危險的,因爲一絲的變故,就可能使全家喪命在這個危險的國度!
恐怖帶來的混亂製造出更多的恐懼,身心的壓力比疲勞更可怕,好在年輕的強大生命力讓他挺過去了這一切,10個小時的奔波, 終於來到一個山外小城鎮,這個城鎮雖然比較大,但是屬於偏遠地區,沒有高樓大廈,最高的也就是三、四層 的建築小樓,貧民建築更是遍佈大部分地區,而這裡的人也有小部分被病毒感染嚴重,還有一部分比較輕微,這些人臉色發白,眼睛血紅,這是感染初期的徵兆!
這個城鎮的人正在修建水泥隔離牆來抵抗病毒的傳染和入侵,他們想依靠這些挺過這一可怕時期,可以看到一道道水泥牆體和封閉嚴實的房屋,甚至有許多人挖了地洞躲藏起來,唯一的漏洞就是通氣孔!
這是一些平民的自我保護行爲,但是被感染的不只是人類,鳥類、老鼠、蛇、甚至昆蟲和螞蟻都受到感染,這些小動物和昆蟲很容易從通氣孔進入,這些動物和昆蟲對人類氣味反應非常敏感,帶來的威脅比獅子和狼羣還要大!
而且病毒的空氣傳染無處不在,而人不可能一直躲在建築物之內不需要其它物品,這樣避免不了被感染,而且感染的人會越來越多,失去理智和瘋狂的人造成的殘害更大!
恐懼和長途逃離的疲憊讓躲在一個暫時防空洞的父親和弟弟不願再逃跑,他們太累,也被嚇壞了,死亡的壓抑更容易讓人無力,他們很低落的想要在此處能永遠躲藏下去一切災難,墮落的思想總想找個自己信服的藉口和理由,消極的思想是錯誤的,後果非常致命可怕!
父親的眼睛已經血紅,這不是感染的緣故,而是焦躁不安和壓抑的上火緣故,他本來就年齡偏大體弱,經此危急時刻,肝火過盛所致。
看到父親和弟弟的墮落和固執決定,青年無法說通他倆繼續逃離,最後勃然大怒,怒喝着兩人氣沖沖的離開,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有一個人也要同他們一起離開,這個人正是組織城鎮修圍牆和隔離區的組織者,也是這個小鎮的鎮長,對於這個處於危險時期還挺身而出聯合大家抵抗侵害的人,青年是抱有敬意的,因爲他最少還有勇氣組織大家來共同抵擋侵害,而不是一些慌亂不知所措的權力者,更不是隻顧自己性命的人,而且他沒有阻撓的接受了他們一家外來者進駐這裡!
而今他也許也意識到負偶頑抗是個錯誤,逃離纔是唯一的出路!
只是這個青年看到這個鎮長眼睛血紅,臉色蒼白,並且不停地咳嗽樣子,他明白這個人被感染了,因而他拒絕了,他的拒絕引起了思想已經混亂的鎮長大怒,在求生的強烈思維下,他發狂的撲了過來!
青年年輕體壯,很容易的把這個人制服,對着周圍圍過來的人羣喊道:大家迅速向西北逃離,這個病毒是生化武器人爲造成的災難,快與國家政府取得聯繫和幫助,你們在這裡只能是死亡,也許製造恐怖事件的人正在向這裡趕來,後果不堪設想!
事情來得很突然,許多人還不明真相,但是一些現象要讓一些人猜測到了什麼,在這2018年的小國家,不知道是誰策劃了這一場天大陰謀,完全不估計人命的死活,更不會顧忌國際社會的打擊!
年僅22歲的華夏青年和父母定居在這個國家做生意,爲了有個好的修養之地,就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山村買了一個小院,誰會預料到這次的災難突然發生,而且會是如此巨大的恐怖事件!
這件驚天大事卻是沒有立刻引起政府的反應和重視,到現在還沒有見到政府部門的援救和反應,不知道爲什麼現在還沒有政府軍的一個影子,彷彿被一道無形的牆封鎖了一樣,這似乎太不正常了!
後來遇到了一些反方向逃跑的人,這些人告訴他們前面有關卡,是軍隊在封鎖這個地區,帶走了許多人,他們懷疑軍方是否參與此次恐怖事件,或者會極端處置感染地區的人和知情者!
一切的不平常和突然到底掩藏了多少陰謀和秘密雖也不知道?但是這麼久沒有見到政府派救援進入災難區,就引起了更多人的疑慮,這是一個小國,不知道會不會受控於某方黑暗勢力!
接下來的3個月躲藏和流離顛沛,他們向着祖國華夏邊境逃去,途中父母被政府軍帶走,弟弟在與一夥不明團伙勢力拼殺中下落不明,自己跳崖躲過一劫!
他逃回國家之後是跳崖後的一個月之後,在一個街頭流浪的他被一個好心的老警察發現,並且幫助他辦理了新的身份,事後他坦白了自己的遭遇,只是這個民警彙報之後並沒有有新的結果,國家對於此事保持了沉默,可見此事涉及的事情太深!
後來老警察出事殉職,邊境地帶比較危險,發生的意外層出不窮,許多不明身份的人經常流竄此地,如同他一樣,只是他是一個真正的難民,再次的傷感讓他打算躲進國家內部一個安全的地方,他選擇了一個落後不發達的西北城市定居下來,爲的就是有一個安靜平淡的生活,經歷了諸多災難的他最需要的就是這些!
回想以往的這些看似短短的描述,但是真正經歷如此大的生死災難和親人的分離是怎麼樣的恐懼和痛苦只有他知道,他的名字叫“羅陽華”,這是他的真實華夏姓名,而那個讓他痛苦國家的名字,他已不願再提起,即使提起,在這個城市又有幾個人懂“達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