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凡戲謔地回過頭。
“哎呀，那麼客氣幹啥！”
說着，柳凡來到辦公桌前，左右看了看露出了猶豫的表情。
秦夢柳眉一皺，問道：“怎麼？想反悔？還是說你在騙我，你根本就不懂醫術，要是你敢騙我你就完了。”
“不是，我要一張凳子，我得坐下來給你把脈。”
這辦公室只有秦夢一個人，凳子也只有一張。
柳凡的目光鎖定在了秦夢的凳子上。
看見柳凡的眼神，秦夢越來越覺得柳凡是在玩她。
可是，爲了看病，她忍。
秦夢站起身，將凳子讓出來給了柳凡。
柳凡坐下，開始認真地給秦夢把脈。
把脈期間，秦夢身材高挑，只能彎着腰將手平放在桌子上。
這也就導致了她傲人的資本被柳凡看見。
一滴熱熱的東西滴在了柳凡的褲子上，低頭一看，只見是一滴鮮紅的鼻血。
秦夢再次皺眉：“怎麼了？”
“沒，沒事，最近有點上火，回去調製一點涼茶喝喝就好了。”柳凡擦了一下敷衍了過去。
切脈過程中，柳凡需要問秦夢幾個問題。
“老師，我問您兩個問題，您要老實回答，不然會影響我的診斷。”
“好！”
“您來月經時，最痛能痛到什麼程度？”
“這……”
秦夢想了一下怎麼形容，接着說道：“就感覺有刀在肚子裡面攪動，最痛的時候我只能躺着，別說走路，就連站起來都難……”
柳凡點頭，接着說道：“好，我大概有一點眉目了，我再問您最後一個問題。”
“行。”
“您還是處嗎？”
“你說什麼？！”
秦夢瞪大了眼睛，立馬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她狠狠瞪了柳凡一眼，怒罵道：“你敢對我耍流氓？以爲我是好欺負的是吧？你要是再這樣，我真的讓你滾出班級！”
柳凡卻露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解釋道：“老師，我真沒有想別的，就是單純的問您問題而已，您要是不想回答，那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說完，柳凡就要起身離開。
秦夢連忙摁住柳凡的肩膀，一忍再忍道：“行！我是！我是處！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柳凡撥開秦夢的手。
在接觸到對方手的一瞬間，柳凡感覺自己跟觸電了一樣！
那皮膚！不單止是看上去光滑嫩白，就連碰一下都能感覺到軟嫩無比，簡直就像是年糕做的一樣，讓柳凡恨不得咬上一口。
見柳凡站起身，秦夢疑惑地問：“完了？看出來什麼沒有？”
“您沒病。”
柳凡一副認真的模樣道：“老師，您現在都二十好幾了，也該找一個男人了，讓他破了你的處，你的病自然而然就好起來了。”
聞言，秦夢面紅耳赤，總感覺自己被柳凡給耍了。
可是，柳凡沒有說謊。
秦夢之所以月經不調，而且痛經嚴重，那跟她的職業有關係。
首先，她是外宗學院精英教師，平常工作肯定繁忙，而且沒有交過男朋友，壓力方面得不到宣泄。
人都是有欲有求的，她這樣子自己或許覺得沒什麼，可是身體達到年齡後自然有需求，她越是憋着就越容易出現問題。
爲了撇清嫌疑，在秦夢動怒之前，柳凡認真地解釋道：“老師，您先別生氣，我問您，您的這個情況是不是近幾年纔出現的？”
“對！那又怎樣？”
“那就對了，您一定是今年纔在這裡當的老師，因爲工作原因，你壓力很大，可是你又沒有人去宣泄，對不對？”
“這……”
原本想要動怒的秦夢，火氣硬生生被止住。
柳凡繼續說道：“人是有血有肉的，就算您是武道境界的強者，但終究還是一個人，人就是有欲有求的。”
“我猜，您一定經常自己動手解決吧？”
“別說了！”
秦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柳凡說的都對，就感覺他在自己家撞了監控器一樣……
要是讓柳凡繼續說下去，她怕自己無地自容，現在的她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所以，她直接問道：“除了找男人，還有沒有別的解決辦法？”
柳凡想了想，點頭道：“當然有，不過成功的機率非常低，過程也十分的煎熬，我還是建議您找一個男人簡單一點。”
“不用，就按照你說的第二種辦法，到底是什麼辦法。”
柳凡搖頭嘆氣。
這秦夢，感覺就是思想萬蠱。
都二十好幾了，看樣子也沒有交過一個男朋友，真怕她母胎單身一輩子。
不過，既然柳凡答應了給人家看病，人家選擇了什麼治療方案，自己聽她的就是了。
柳凡拿過一張紙和毛筆，在上面亂塗亂畫寫下了潦草的字，接着將紙遞給了秦夢道：“照着這個藥方拿藥，先服用一個月，看看第二個月痛經情況會不會緩解。”
結果藥方，秦夢看了一眼，立馬就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這字寫得，還不如小學生呢。
不過，她還是將藥方收了起來。
柳凡幫了她的忙，她自然不會無功不受祿，主動對柳凡說道：“說吧，診費多少？”
“診費？”
柳凡撇了撇嘴，露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老師，您把我看得太膚淺了，這藥方有沒有效果還不知道。”
“等一個月後有效果了，您再來說感謝我也不遲。”
“當然，您現在要是想要感謝我也行，就是在班上能不能照顧照顧我？”
聞言，秦夢毅然搖頭。
“不行，一碼歸一碼，規矩就是規矩。就算你替我看病，那該罰的還是要罰，而且那份保證書你明天早上就得交給我。”
“好吧。”
柳凡有些失望地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班級，柳凡沒有回到後排，而是來到唐雪隔壁桌，將裡面的東西全部都掏了出來，接着全都放到了後排原先自己的位置。
這一幕，被班裡的人看在眼裡。
可是，沒人敢阻止柳凡，剛剛他們已經見識過柳凡的狠勁了，沒人想做事去招惹他。
“哼，這新來的太無法無天了，竟然連楚天霸都敢得罪，等下午楚天霸來了，肯定有他顏色好看的！”
柳凡在唐雪隔壁桌坐下，主動跟對方打招呼笑道：“你好，我叫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