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個旮旯處,此時的李浩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抹了把汗,只聽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哎呦,我叨個媽來,累死小爺我老,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竟然遇到一個如此歹毒的惡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敢當中羞辱於我,此仇不報,誓不爲人,如違此誓,就讓我走在大街上,被一百個美女強JIAN一萬次好了”。
古人云,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李浩還就不信了,不過是區區四品侍女而已,就憑我的才華和膽識,還能弄不到手?
有了這樣的想法,李浩徑直向着華雲商行殺去.
作爲長安最大,也是最有名的商行之一,華雲商行儼然成爲了長安的一大經濟支柱,他相信,在這裡面一定能夠買到傳說中的四品侍女。
隨着玩家大軍的不斷強大,一些練級所必須的裝備和丹藥等,已然成爲炙手可熱的商品,作爲長安城內最大的小商品集散中心,華雲商行每天都客滿爲患、熱鬧非凡。
作爲華雲商行長安分行的掌舵人,此時的金幣更是忙得不可開交,但是,當他看見李浩之時,就猶如那當頭棒喝一般,立馬便來了精神,急忙跑上前來,說道:“啊,老弟真是讓我好生思念啊,這麼長時間你杳無音訊,可把老哥我給想死了啊,爲了等你,我是每日茶不思、飯不想,啊,蒼天吶,大地啊,終於讓我等到你了,快,快點把上次欠的八百兩銀子還給我,不然別怪我告上官府,將你充軍千里”。
李浩沒有做答,冷冷地盯着對方,只見他緩緩從腰間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說道:“我草,我實在是太窮了,除了這把寒光閃閃、削鐵如泥的寶劍,除了這把價值萬金的寶劍,我身上再無他物,我真是太窮了,天吶,上蒼爲何如此捉弄,竟然讓我貧窮至此,爲了脫離苦海,突然之間,我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那就是,立馬將這把價值萬金的寶劍給賣掉”。
看着這把價值萬金的寶劍,此時的金幣情緒激動異常,突然之間,一個熊抱撲向李浩,與此同時嚎叫到:“啊——!這位大爺,我求求您,我求求您,就將它賣給我吧,啊嗚嗚,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亂叫的小崽崽,可以說,全家老小一百八十多口的性命,全都繫於我手,我那如花似玉的老婆,我那一百多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全都等着我買米回家做飯呢,啊嗚嗚,啊嗚嗚..........”。
金幣哭得那是傷心欲絕、昏天暗地,如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就算是將自己毆打致死,也絕難相信,堂堂一個華雲商行的大老闆、可謂是風雲級人物,竟然如此惺惺作態,這簡直是有辱門風,死不要臉,這樣的人就應該直接拉出午門,斬首示衆,以儆效尤。
“啊!我——草,你個畜生,竟然弄了我一身鼻屎”,李浩突然怪叫一聲,與此同時一把抓住金胖子的衣領,隨即左右開弓,上去就是一頓大嘴把子亂抽,直抽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這才作罷。
“啊,偉大的李浩先生,我親愛的李浩先生,COME ON BABBY,來吧,將我抽死吧,將我快點抽死吧,啊——!我那顆躁動而又狂暴的冉冉紅星,已經飢渴難耐,來吧,COME ON,BABY”,金胖子大聲說道,與此同時一把抱住李浩的大腿。
“啊!我靠——!你說笑是吧?”,李浩當即倒抽一口涼氣,萬分驚訝地說道。
“啊哈哈,只要你肯將這把寶劍賣給我,別說是幾個大嘴巴子,就算是世人對我千千萬萬的唾罵,又算得了什麼”,金幣說到。
“我草,金兄實乃真英雄,連這麼悲壯的誓言,竟然也能說得出口,在下真是佩服、佩服”,李浩說道,與此同時緩緩將金幣扶起。
“唉,也罷,這把寶劍雖然對我極其的重要,但是,看在你如此不要臉的份上,老弟我就撕心裂肺一次,就將它賣給你好了”,李浩說道,與此同時將寶劍遞到金幣面前。
“啊?!真的啊!你真的願意將這把極爲珍貴的寶劍轉賣與我?”,金幣說道,與此同時,瞪着兩隻大大的青蛙眼,難以置信地看着李浩。
“我靠,敢懷疑小爺我”,李浩罵到,上去給了金幣一個暴力。
“哇嘎嘎嘎,哇嘎嘎嘎,哇嘎嘎嘎”,隨即只聽三聲難聽至極、十分刺耳的嘎嘎怪笑傳來。
隨着他這一連串的怪笑,霎時只見,整個店鋪裡的人,全都驚慌失措起來,一個個慌不擇路地,以玄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拔起腿來便往外跑,本來人滿爲患的店鋪之內,轉眼之間已是人去樓空、好不淒涼。
“小紅——!速速告知夫人,就說老爺羊癲瘋又犯了”,只見一個夥計驚慌失措地大聲呼喊到。
“我來啦”,不等小紅去請,此時只聽一聲巨吼,人未至,地面已經劇烈震動起來,就好像發生了十二級大地震一般,隨即只見,一位中年大姐邁着她那震天撼地的步伐,急步而來。
看到此人,李浩萬念俱灰,轟隆一聲,整個腦子就像炸開了鍋一般,此時他只想大聲嚎叫一嗓子,我草哩個DJ,難道這就是金幣的老婆,不成?我滴個乖乖,太殘忍了,這真是太殘忍了,要是我,我寧願下十八層地獄,也絕不會娶一個如此之醜的大胖子。
大胖女人幾步跨到金幣面前,就像拎小雞仔一般,不費吹灰之力,抓住對方的衣領,一把便將其曳了起來,隨即只見她,揮手手來,照着金幣的臉上,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直打得對方口吐白沫、皮開肉綻、昏頭轉向,這才作罷。
一頓暴打之後,大胖女人,這才又將金幣放於地上,隨即轉身、邁着她那震天撼地的步伐,走了。
來得快,去得也快,這一切,對於李浩來說,就彷彿是一場噩夢一般,輝映在腦海之中,造成了難以磨滅的打擊。
金幣這傢伙果然夠賤,被暴打了一頓,竟然跟個沒事人似的,只見他砸吧砸吧嘴,有些回味地說道:“啊,好爽”。
我滴媽呀,李浩差點沒給他嚇死,我靠,世界上竟然有這麼賤的人,這真是太賤了,如果非要在這個賤上加點作料的話,我希望立馬給它來坨屎——,如果非要給這坨屎加上一個數字的話,那我希望是一萬車,只有這樣,才能將它徹底掩埋。
“我靠,不是吧你?被爆揍了一頓,竟然還這麼高興,這真是令人佩服、佩服啊”,李浩訝道。
“嘎嘎,李兄有所不知,剛纔我突發羊羔瘋,幸虧我老婆及時趕到,給了我一頓大嘴巴子,若不是她,估計現在我早已死翹翹了”
“啊——!我滴好老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滴好老婆!渾身肌肉的好老婆,六百多斤肌肉的好老婆,時常在夢裡,你把我驚醒”。
“人生啊,這一場噩耗之夢,何時能夠醒來,多少個不眠夜,我時常在夢裡哭,我滴好老婆,此刻我多想,多想去自殺,我滴好老婆,你長得這麼醜,讓我如何去面對,未來的日子裡,你讓我如何去面對,多少嘲諷與譏諷,我咬牙去面對”。
“命運呀——,你這個無恥小人——,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爲什麼?爲什麼就不能給我換個漂亮點的,哪怕是芙蓉姐姐,哪怕是如花姑娘,哪怕是滅燈師太,我也在所不惜”,金幣唱到。
看得出,此時的他已經傷心欲絕、痛不欲生、撕心裂肺。
“唉,金兄你要節哀順便纔是啊,這全都是命啊,嫂子她雖然長得醜點,但畢竟也是個女人啊,你就將就着用吧。啊——哈哈,啊——哈哈,剛NUO死了幾個妖,又掐死了幾個魔,魑魅魍魎,他怎麼就那麼多,呦吼,世間鬼怪,咋就這麼多”,李浩安慰道,唉,由於一時興奮,最後竟然唱了起來。
“我靠,你說得輕巧,這樣的女人,這樣豬一樣的女人,這樣屎一樣的女人,試問又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金幣嚎叫到。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不一刀將她捅死?”,李浩說道。
“我不敢,我不敢啊,殺人是需要莫大勇氣的,這個勇氣,我實在是沒有啊”,金幣說道。
“我靠,你這頭肥豬,婆婆媽媽、嘰嘰歪歪,算什麼英雄好漢,如果她是我老婆,我早就一斧頭將她劈個稀巴爛了,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偉大之人;一個大公無私,視錢財如糞土的豪放之人;一個嫉惡如仇,殺人如殺雞一般的心狠手辣之人”,李浩說道。
“一個死不要臉,視臉皮如無物,但卻厚得跟豬皮一般的死不要臉之人”,金幣說道。
“我草,老傢伙,你這樣說話就有點不對了哦,說什麼我也是爲你出頭不是,就算你不鼓勵,多少也得給點面,說兩句好話,對不對?,但是,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你這個窩囊廢,竟然惡言相向、歹毒至極”,李浩痛心疾首地說道。
“無聊,有本事你將她殺了去啊?”,金幣嚎叫到。
“我草,你說笑是吧?”,李浩說道。
金幣一把抓住李浩的衣領,嚎叫到:“誰跟你開玩笑,叫你殺,你就殺,快去,思密達——”。
“啊——!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不行,我要拉屎,我要狠狠地拉屎,廁所在哪邊?我現在就要拉屎”,突然,李浩捂着肚子,嚎叫到,隨即一溜煙地跑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