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見按照劉芷菡的要求直接買了三個下人反正如今王府的人都是君清夜的,王妃身旁買的人也都是放在了鋪子裡,也是時候給王妃添一些人手了。
本來三個男人要五十兩銀子,小翠學着上次劉芷菡的樣子,竟然硬生生的砍了十兩銀子,她心情都好了幾分。
回府的時辰已經不早了,她不敢帶人從正門,便去了王府後門,好在她買的人也都是樸實之人,路上也沒有動歹心。
劉芷菡教了她整整一個時辰,看着完成度很高的趙瑤,她眼底帶着滿意,此人真的很有天賦。
“歇息會,你也走了許久了。”
“我不累。”
趙瑤的腿已經很酸了,可是她心中有一種執念,覺得自己可以走的更好。
劉芷菡站了半個時辰腿已經很酸了,她坐下去喝一口涼茶,看着努力的趙瑤,心中有了計量。
其實這一次的服裝秀,她想展示的只有衣裳,學走秀也是爲了讓她們看起來更有氣質,畢竟她們身上大多都是樸質的氣息。
可如今看到趙瑤後,她突然覺得培養真的模特也未嘗不可以。
“你已經掌握了許多了,這次時間有限,三日內你需要把楊柳村的人都教到你這個程度,三日後我會考覈,若是不過關的,那將會失去上臺的機會。”
“是,王妃,我知道了,我定會好好教!”
小翠已經在外面等了許久了,見劉芷菡終於出來了,急忙迎了上去,“王妃,這是奴婢買的下人,都是識字的。”
劉芷菡視線落在他們身上,見他們身上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根本不像是爲奴的氣質。
“你們以前是哪裡的?”
“禹州。”
“禹州……”劉芷菡默唸道,像是想到什麼,她問道:“是禹州顧家?”
他們三人眼底鏡閃過一抹詫異和傷感,都垂着頭沒有開口。
禹州顧家歷朝歷代都是清官,可這一代竟出了貪官,且足足貪污了十年之久,皇上仗着以前的舊情,也只仗殺了顧家的主家,其餘的家眷全部販賣成奴留了一條性命。
劉芷菡也不理解爲什麼一個出事要拖累整個家族,她其實是不贊同這種做法了,這些人本就沒錯,如今卻淪落至此。
“你們是顧傢什麼人?”
“我們都是書童,如今顧家三個少爺都死於非命,實屬心寒。”
小翠也未想到買的奴才竟是顧家的人,她心底多了幾分顧慮,看着劉芷菡說道:“要不奴婢再去找別人,顧家的人豈能上京。”
“不必了,只是書童罷了。”
“王妃……”
小翠暗自懊惱,她就不該買人回府,若是真的因爲顧家的人得罪了皇上,那將是殺身之禍。
時間緊迫,她必須在二日之內讓他們學會表演。
好在他們年紀不大,領悟能力也很強。
皇宮內,君紫瑤自從回宮後已經沒有吃過一頓好飯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之前很喜歡吃的食物,如今卻變得難以下嚥。
“拿下去!吩咐御膳房不要在送叫花雞了,本公主看着便心煩。”
“是,奴婢這就去。”
君紫瑤越想心底越煩躁,偌大的皇宮內,竟然做的菜還沒有劉芷菡那手抓的好吃。
曹貴妃還未踏進屋子便聽到了她發怒的聲音,見丫鬟匆匆往外走,厲聲問道:“公主這是怎麼了?”
丫鬟嚇的一激靈,聲音提高了幾分:“奴婢參見貴妃娘娘,公主她……”
君紫瑤聽到聲音後,急忙走了出去,“母妃……”
屋內,曹貴妃看着垂着頭的君紫瑤,蹙眉問道:“離太后生辰之後兩日了,你禮物可準備好了?”
“孩兒已經準備好了。”
看着眼前的玉石,曹貴妃明顯的不滿,“你可知後宮內,基本上都準備的玉石,你一個公主送這些給太后難免會俗氣!”
君紫瑤臉色染了幾分惶恐,她歷來最討厭的日子便是太后生辰,特別是今年曹貴妃竟讓她自己準備。
“母妃孩兒不知道該準備什麼,太后根本什麼都不缺,這已經是瑤兒能找來最好的玉石了。”
“罷了罷了,不必太貴重,你用心想想吧,你這個年紀準備的東西能代表你的心意便可以了。”
“是,瑤兒知道了。”
距離太后生辰只有兩日時間,君紫瑤一時間頗爲頭疼,她最討厭動腦子的事情。
“對了,你方纔怎麼發怒了?是丫鬟伺候的不好了?”
貴妃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君紫瑤臉色微頓,“是御膳房的廚子近日做的菜愈發難吃了,瑤兒可是在長身體的,如今根本吃不飽飯。”
見她可憐兮兮地眼神,曹貴妃沉思片刻道:“本宮聽說宮外醉香居的飯菜如今能和御膳房相比,等太后生辰過後你去嚐嚐。”
“是母妃,瑤兒知道了。”
帶曹貴妃走後,君紫瑤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小臉緊繃着,以前遇到這種事情都是碧玉給她出主意,可如今人卻在王府。
想到劉芷菡後,她還是不願得罪,畢竟她想到叫花雞和奶茶的味道就流連忘返。
看着一旁伺候的丫鬟,君紫瑤問道:“你們可知道什麼是有心意的東西?”
“奴婢不知。”
“奴婢也不知。”
君紫瑤怒意越發濃烈,她甩了一個茶具,“你們當真想了嗎?張口閉口便是不知道!本公主養你們有什麼用!”
丫鬟們嚇的身心一顫,直接跪在地上,她們最不願伺候的人便是公主,只因爲她一生氣便打人。
“公主,奴婢覺得心意應當是公主自己做的東西,亦或者是繡品。”
君紫瑤想了想,她根本不會繡東西,基本上的女紅她從未學過,“本公主根本不會!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奴婢會繡。”
“你是讓本公主欺騙太后?”
“奴婢不敢。”
君紫瑤心底已經開始動搖 ,其實太后對她根本不瞭解,若真的送一件繡品給她也未嘗不可。
所有人都在爲太后生辰做準備,當然除了君澤雨之外,他看着身旁的人問道:“查清楚了?”
“主子……”
他眼底多了幾分冷意:“說。”
侍衛只得低聲在他身旁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