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巴掌扇在那婢女的臉上,頓時臉上出現了鮮紅的5個手指印子。
盧娜的手,也抽的生疼。
如九冷笑的看着盧娜,“你爲何不讓她把話說完,難道是有何隱情?”
盧娜對着如九喝道,“這丫頭吃了狼心豹子膽。不但不好好侍奉姐姐,還要想要栽贓嫁禍於他人,真是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姐姐讓我把她領回去,好好的調教一番!”
說完,她就要拉着那婢女往外走。
如九站起來,一下子攔在盧娜的跟前,冷笑地對她說,“這個婢女我倒是看着極好,我要把她留下來服侍我。你難道不捨得嗎?”
盧娜的臉一下子僵在當場,她陪着笑對如九說,“姐姐,這婢女哪裡好,她明明得罪了你,惹得姐姐心煩,還是讓妹妹把她帶走吧。”
如九卻橫在他面前,就是不讓盧娜走,冷冷地說,“我就是要留下她,難道妹妹不讓我做這個主?”
兩人僵持在當場。
此時。查德墨從外面回來,看到兩個人,針尖對麥芒的站在門口,一個想出去,另一個就是不放人,還一人拉着婢女的一隻手,火藥味十足。
查德墨一下子護在如九的身前,對着盧娜說,“你這是做什麼?”
如九冷冷一笑,心道,裝白蓮花誰不會?
如九低頭,滿臉委屈的對查德墨說,“王上,我看中了一個婢子,覺得她服侍得甚好,沒想到盧娜卻捨不得讓給我,正和我這兒僵了,其實不過是一個婢子而已,有什麼重要……”
“我……”盧娜一下子被如九的話堵住了嘴,她急忙想要跟查德墨解釋,“不是這樣的……是……”
查德墨揮揮手打斷了她的話,“一個婢女而已,你便給如九便是,你若人手不夠,我再給你撥個人過去。”說完便把盧娜趕出了房間。
盧娜還待張嘴,大門已經唰的一下子在她臉前關起來。
盧娜氣喘吁吁的,莫名其妙就被趕出的房門,差點一張臉撞到門上,旁邊的婢女哪裡見她受過如此的氣,一個個捂着嘴笑。
盧娜氣急敗壞的狠狠地看着其他的婢女說“看什麼看!都給我滾!滾!”
……
屋內。
如九坐在窗前,不發一言。
查德墨笑着說,“剛纔到底是什麼情況?”
如九對那個婢女說,“當着你們的王,把事情如實說一遍。我保證沒人能動你一根汗毛。”
那婢女點頭稱是,便把盧娜如何讓她們難爲如九等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查德墨的臉越聽越黑,恨不得立馬把盧娜拽過來打兩個耳光。
如九靜靜的對查德墨說,“我並不怕那盧娜對我有什麼小動作,我只不過想讓你看清楚,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九又說,“其實盧娜嫉妒我,我本也無所謂,我本來也打算摘掉這個王后的帽子,只是這樣的人,在你身邊,委實不妥……”
查德墨點點頭,“此時我已知道,待大典一過,我會處理她的”
這邊的事情剛剛處理完,門口薩迪便來稟報,“王,各國的使臣都來全了,可以開始了。”
“都來全了?”查德墨挑着眉毛問。
“是!”薩迪點點頭,說,“是,都全了。”
查德墨看了如九一眼,一字一頓,清晰地問,“那蕭國的蕭寒煜可曾來?”
薩迪點點頭說,“已到!”
查德墨說,“好!如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