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萍兒見狀大驚,急忙上來就要拉起蕭星洛。
“王爺!”
顧冷也大驚,兩個王爺一言不合就上劍,最後還都兩敗俱傷,這叫什麼事!
蕭寒煜的蠱毒已發作,一種排山倒海的戰慄之感佔領了身體的每一處細胞,他頓時也抵擋不住蠱毒的作用,昏迷的躺在地上。
蕭星洛更是沒想到,蕭寒煜蠱毒發作之後,竟然還能在封鎖經絡之後強行提出一絲真氣,撲殺於他,所以他沒有防備的,一下子被蕭寒煜刺殺,已經因爲一劍被刺胸口,連喘氣都有些費力,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渾身再無力氣,軟軟的攤在地上,任鮮血橫流。
萍兒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一邊捂着蕭星洛的胸口,死命的拖着蕭星洛的身子,一邊向馬車走去,哭着說,“王爺!您撐住!您一定不能死!”
蕭星洛臉上浮現出一絲慘笑,今天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想到竟然被蕭寒煜一劍刺傷,他渾身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恐怕今天要命喪於此了醢。
顧冷也衝了上來,抱起來蕭寒煜。蕭寒煜渾身已經像冰塊一樣冰冷,渾身在打着寒戰。
“王爺!王爺!你怎麼來?”顧冷又驚又怒。
他見蕭寒煜昏迷不醒,他一步上前抓起來的萍兒的胸口,拿着刀逼着她的脖子說,“快說!你們家二爺到底給我們爺用了什麼鬼東西?爲何我們爺一聽笛音就一下子就昏迷不醒?”
萍兒又驚又怕,還拖着蕭星洛的身子,驚慌的搖頭說,“奴婢不知。”然後反口說,“我們二爺也被你們家爺一劍刺傷在胸口,你看看這血流的,恐怕也是兇吉難料。我們還沒處哭去呢!”
顧冷大怒,只逼着萍兒說,“你家二爺,本就該死!”說着拿出長劍,就要朝蕭星洛的胸口刺下去。
萍兒見狀大驚,忙一下子攔住顧冷的長劍,喝道,“你是不想讓你們王爺醒了是不是?你想想你若殺了他,要是真的有什麼解藥的話,那恐怕你就真的拿不到了,留着他活命說不定還有活口!緹”
顧冷冷眼看着,“留活口也不能讓他那麼容易活着!”
萍兒倒吸一口冷氣,繼續說,“這傷還不夠?你們王爺的一劍貫穿了鎖骨和胸口,已經把經脈都斬斷了!我們王爺就算有命留着,武功也是廢了!”
顧冷還有些猶豫不決,萍兒繼續喊,“你不去抓緊救治你們王爺,還愣着幹嘛!”
顧冷最終還是聽信了萍兒的話,長嘆一聲,任由萍兒拖着蕭星洛的身子上了馬車上,向遠方奔騰而去。
萍兒垂頭喪氣的看看躺在身邊鮮血直流的二爺,血是如何也止不住。
她只能先拿出一些吊氣的人蔘鹿茸丸,先塞進蕭星洛的嘴裡,“王爺!你這是做什麼?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先吃了這藥,咱們現在抓緊去南谷醫谷找人給你醫治!”
蕭星洛看着自己胸口的血汩汩的流出來,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呵呵,現在不做這事,恐怕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做了!咳咳咳……哪怕我今天死,也是心甘情願!”說完這句話,他再也沒有力氣,一下子昏死過去。
馬車,在草原上奔馳,向蕭國南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