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神在蕭乾坤的靈房呆了足足一個上午,後來看了下蕭無塵他這個乾兒子狀態不算太糟才放下了心。他依舊如以前那樣粗聲向蕭無塵安慰道:“這次就當你人生的一個大坎,以後年齡也大了,成熟了,千萬不能拿自己的性命來下賭注。因爲不是你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還有好多親人爲你牽腸掛肚。”
蕭無塵聽後,心裡一陣難受,他這次錯誤太大了,一次不留意,居然失去了最親的人,這讓他更明白,他不是一個人活,而是爲自己的至親活着,好好的活着!
等一切安排後,蕭無塵還是被王起帶來的軍人帶走。在這之前,他已經叮囑好方姬瓊,一切由方姬瓊和齊德牧去安排。至於楊神和大家,他讓他們都先回上海,拆遷雞狗裡的項目也不能推遲,他讓東方白配合方姬瓊負責上海這一塊。
合陽縣蕭家咀這一塊,他母親和李青春、羅傑等人已經開始完善第一步的基礎設施,“白狼崖自然園”作爲主打野生園投資不小,他已經讓齊德牧安排如何投資,這些事宜已經不需要他一一親爲。
石大膽和金聖水在黃龍的礦業已經開始盈利起來,不論是煤礦和金礦都有了很好的銷售渠道。在經歷了全國性質金融危機後,黃龍礦業向開放的花朵,絢麗多姿。特別是礦山下的核桃、棗樹在石大膽這個純農民兒子的管理下,成活率居然達到百分之九十八。
只是這次他們得先得回蕭家咀,在蕭家咀還要爲蕭乾坤辦理一場更濃重的喪事禮儀。只是在中國軍方嚴格軍紀下,蕭無塵這個不孝子很無奈,他居然不能看到父親的骨灰被埋在老家那座老墳頭前。
大家走之前,方姬瓊安慰蕭無塵:“一定好好的,蕭家咀我就替你帶孝,順便看看我的孃親!”說着已經滿臉淚痕,梨花帶雨。蕭無塵不忍看到這一幕,只好轉過身,跟着接他的兩名軍人緩緩離開。等他走出一百米開外,回頭看去,方姬瓊和他母親澹臺羽鳳兩位最親的親人依然目送着他。
“蕭哥哥,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大家都在等你!”李青春和澹臺聖水幾乎同時喊着。
蕭無塵再次轉身,不忍目睹,因爲淚水已經溼透臉頰!
對於他母親澹臺羽鳳,蕭無塵其實已經發自內心的原諒自己的母親。特別是這次遠赴青海,她母親爲了救他這個兒子,可是幾乎動用了她所有的關係,一個在外人眼裡冷血、毒辣的竹葉青居然能做到如此大的犧牲,誰也不敢想。
在之前他從李青春那妮子口裡得知曾經在包頭那會,她母親就找過他。後來他母親都沒回上海,而是回蕭家咀要與他那古板、倔強的父親重歸於好。遠離澹臺家那座放在全中國都絕對排在前五的豪華宅子,居然屈身住在村子破廟學校對面的大隊窯洞。那窯洞他可是知道一下雨,那可是往下漏的
。更何況、母親放棄上海如此高貴的身份,在村子裡一些白眼狼和毒蛇嘴裡承受着各種委屈,而爲的就是與他父親和好。
只是太遲了,他們一家人苦逼了一輩子,沒想到上蒼不眷,到最後也沒有讓他們一家人團聚,哪怕團聚一天也行,可是什麼都沒有。不管母親是否爲家還是爲榮華而離開他們那悽慘的家,但終歸還是認錯了,她能做那麼多何嘗不是一種懺悔。
蕭無塵心裡有着一個結,他怨了父親二十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父親那麼長時間,直到父親不在了,他還以爲是父親不顧母親,導致了他們家的悲劇,但現在他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了,突然多了一個母親,他卻極爲的不適應。知道了真相,他居然發現他在冷淡母親的同時居然產不出怨恨來。父親遺言也說了,他不能讓悲劇再次上演,不爲自己,也不爲了別人,只爲了黃泉下的父親靈下有知,好在骨灰歸鄉的時候是微笑的,是坦然的、、、、、、
蕭無塵還是跟隨接他的官兵去了西寧的兵營總部。在之前他與方姬瓊已經探討了,這一年他的確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隨中國軍方安排。不過他也很欣慰,這次他母親澹臺羽鳳和方姬瓊已經盡最大力了。如果被交到外國軍部,他肯定會被判成死刑。安排好他產業的所有事務,下來的事情就看他的表現了。
不過這次中國軍方似乎很看重他的能力,這次帶他過去在外人看來是服刑,其實是讓幫着帶新軍。想他這個沒有軍銜,更沒入過黨,文化水平最低的人真不知道去了軍隊有什麼大的作爲。
表面功夫還是做了,他被帶上了手銬,在衆目睽睽下被帶走。在路上,蕭無塵一直把弄着束縛他雙手的手銬,感覺這玩意頭一次帶也沒什麼,可是當那麼多人帶上這東西的時候是那麼的膽顫心驚。
父親不在了,他非常的失落和傷心,但一切終究要過去,只盼望着這次軍旅一年的生活快速完事,好在父親墳墓前多燒點紙錢。
生活就是一種讓你喜怒哀懼互相協調的工具,絕對沒有想象的那麼美好。父親這麼一去,蕭無塵突然之間變的極爲的空洞,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該爲什麼生活。在以前不論他是多麼的努力和多麼的受到挫折,但至少父親這個見證人還在,還知道他這個不孝的兒子沒有偷懶,現在父親不在了,他都沒有奮進的動力了,好像他不論做的再好沒人看見那般。
到了西寧軍營總部,蕭無塵表現的異常冷靜,跟着帶他來的士兵穿過大院的廣場,一杆五星紅旗高高再上,讓蕭無塵不由得想起小時候帶着紅領巾敬着軍禮升國旗的情形,是那麼的莊嚴,是那麼的讓人心血沸騰。
這兵營總部看去很冷清,除了大門口的官兵站崗外,院內每棟大樓門口都有衛兵站崗,各個雄赳赳氣昂昂的筆直站在那,顯得有些細
微駝背的蕭無塵沒有人家那份精神氣。
到了最裡邊的大樓,有八名士兵排着崗,蕭無塵被帶到這座樓,蕭無塵就知道這次接見他的軍官一定官職不小。只是他對這些軍銜上的所謂幾槓幾星都沒有深入的瞭解,唯一知道的是這些衛兵的官職一定超不過中尉。
他們走了三層樓,在三樓最中間的門前站着兩個衛兵。帶他上樓的那名士兵走到門口向兩邊衛兵各敬了葛軍禮,然後站在門口打了聲:“報告!”
“進來!”裡邊的人聲音濃重,顯得很有威嚴。
蕭無塵現在已經不是剛來上海那會,見到什麼都敬畏,見到什麼都心驚膽顫。現在的他出奇的平靜,經歷了太多的事情,連他自己都覺得比以前穩重了太多。
“報告首長,人已經帶到,就在外邊!”
“讓他進來!”
蕭無塵在那名士兵的示意下走了進來。他不是軍人,自然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只是他還帶着手銬,怎麼都感覺彆扭!
走了進去,帶他的那名士兵將他手銬打開,就走了出去然後輕閉住門。
首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軍裝,頭髮有些白的軍官,他在打量對方,對方也在打量他。
在之前這名軍官還參加了父親的火葬禮,姓張,是蘭州軍區的副司令。蕭無塵對這名軍官還是有點印象。
只是眼前的軍官渾身上下都透着一種軍人肅穆的氣質,讓人不由的心生敬畏。但蕭無塵何等的人,向田祖那樣的人都見過,更何況一個區區軍區副司令。
“你、、、、、、看去很鎮定,很符合軍人的基礎要求!”蕭無塵萬萬想不到這名副司令與他的開口白居然是這句話。
蕭無塵只是淡淡一笑:“過獎,我對軍人一直很尊敬,只是我並適合當兵!”
“很好,當年王起參軍的時候也這麼說,可他成爲了我國最優秀的兵,你和他某些特徵相似!”副司令緩緩說道。
“這些並不能代表什麼,我只想知道你讓我做。這一年時間,您可以隨意支配我,但一年後我必須離開你們的部隊!”蕭無塵知道有必要將話說清楚。
“好,乾脆利索,其實也沒什麼,只想讓你挺囊相授給即將到來的各個部隊的尖刀兵,他們在每一個部隊都非常優秀,但我讓你將他們變的不僅在他們的部隊優秀,就是在全國、全世界也必須最優秀!”副司令斬釘截鐵的說着,聲音肅穆而有氣場。
蕭無塵也不拖泥帶水,甚至連思索都沒思索,直接了當的說道:“好,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將我的拳法和叢林生活法則的經驗傳授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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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