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至今對正在進行遊戲地玩家爲什麼會突然出現腦死亡沒有明確的定論。
而北際遊戲聯盟雖然已經基本確認事情跟隨《無界》主腦有關,可是遊戲主腦究竟是如何辦到的至今仍然是一個迷。
但是陳澈知道得更多。
他知道那些玩家並不是真正死亡,而是他們的意識被“主神”剝離了身體,並且以數據的形勢存在於《無界》當中。
而在《無界》世界裡,系統“主神”絕對是當之無愧地爲至高無尚的神靈,整個《無界》世界的運轉都是依託它的存在而存在的。
也就是說“主神”竟然試圖將人變成了與NPC或者說是與它自己同等地虛擬存在!
對此陳澈光是想想心中就一片心驚肉跳,同時也對這種形爲很不解。
不過依據數據分析,陳澈覺得“主神”系統並沒有完全成功,那些被數據化的人類意識還是有迴歸本體的可能。
但那些只存在於少數地腦死亡玩家又該怎麼解釋?新的疑問擺在了陳澈的面前。
人的大腦是一種很奇特的存在。
有一個的實驗,說將一個死刑犯蒙上眼睛後將他的手指刺破,然後讓他聽滴水的聲間,結果這個人以爲是自己流血不止,結果沒過多久就真的死了。
如果說“主神”真的可以讓玩家在死亡的一瞬間以爲自己真的已經死亡的話,完全可以達到讓玩家現實中腦死亡的程度。
至此,陳澈已經能夠斷定“主神”是將那些玩家的意識在玩家死亡的瞬間與玩家自身形成絕對剝離成爲類似遊戲數據的獨立存在。
可是問題就在這裡。
遊戲中每天死亡的玩家不計其數,但是如今現實中腦死亡的玩家每日都有增加可是這個數字相比於陳澈在系統數據庫所看到的還不夠一個零頭的。
“主神”到底是其於什麼理念來決定哪些玩家腦死亡的?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腦死亡的玩家就會一直不間斷地不斷出現。
壓下心中疑問,陳澈向着村長拱了拱手:“村長,小子,初到寶地,這一身下來可謂是一窮二白,您看……”
村長點了點頭,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他很有好感,所以纔會說那麼多,此刻眼見對方爲難,於是十分慷慨的笑道:“我既是一村之長,你既投到本村那便是我的村民。有什麼問題儘管提,力所能及的我一定會幫的。”
陳澈一聽大喜過望,連忙言語:“小子眼下想要提升實力,可是這手無寸鐵地該如何是好?還望村長能夠相告一二。”
陳澈這一路下來,言詞得體,眼下求人更是不坑不卑,叫那村長聽了連連點頭:“無妨。看到那邊那個身着甲冑的大塊頭沒有?”
陳澈順着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一位身着銀色盔甲,手執戮頂精鋼纓槍,腰懸吊穗長劍的高大型男立於衆村衛前。
村長又道:“他便是是本村村衛長官,這裡所有玩家手中的兵器一應由此人配發,你只要去他那裡申請一翻並完成他指派給你的歷練任務方可領取武品,這個很容易的。”
陳澈頓時瞭然,這武器得來倒是沒那麼複雜,於是也不吝一禮:“小子便多謝村長指點。”
這般行止,看在那村長眼中更是越發的歡喜,對於眼前陳澈更是另眼相待,連道三聲“好”後大笑起來:“彬彬有禮,不嬌不燥!”
陳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村長過獎了,您要是再這麼誇我,小子都要找不着北了。”
村長聞言笑道:“當得,當得。”
一番客氣之後,陳澈的目光卻是撇見了那仍蹲靠在那樹蔭下的玩家,心中一動,向村長問道:“對了,村長,那邊那位是……”
村長順着陳澈所指望去,瞧得那一臉痛苦的年輕人後,嘆了口氣道:“他啊?我們這裡的人管他叫無名,是兩天前纔出現在這裡的。這人自從來到這就誰都不搭理,而且稍微受點刺激就在那抱着頭痛苦呻吟不止,平靜下來後就一人站在樹下發呆。”
“他不是本村人嗎?”
“和你一樣,新進不久的新手玩家。”村長回答道。
卻是一臉的疑慮重重:“可是奇怪的是此人好象記不起來自己是誰了,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出現在這裡,我上前和他說過兩句話,見他語無論次,
前言不搭後語,索興隨他去了,反正他也不出村子,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
聽了村長的話陳澈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名玩家,眉頭微皺,嘴中卻是喃喃自語:“兩天前出現在這裡的?”
陳澈感覺自己彷彿把握到了某種脈絡,難道……
爲了證實心中所想,陳澈擡手向村長道別。
告別村長後,陳澈大踏步向着那玩家行去。
“喂,朋友,不要一副丟了魂的模樣,給點反應好嗎?”
陳澈站到年輕人跟前,擺了一個自認爲還算不錯的POSS,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小夥子擡起頭,看着那將樹梢間透過來的陽光擋去大半的身影。面前的這個男子並不算帥,但散發着一股子獨特的親合力。他的目光並有在陳澈身上過多的停留,只是隨便的掃了兩眼,便又低下去。
心裡卻挺奇怪:“這人怎麼又來了?”
他記得剛纔自己的大腦一陣絞痛就是因爲面前這人的一句話。
不過,他並不怪陳澈。
因爲他的確很想知道自己是誰?爲什麼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
自從兩天前出現在這裡,他的心裡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堆積,可是卻又無人傾訴。
自己曾經試圖拼命的要想起什麼,可是很快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便讓他放棄了。
於是,他茫然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不過他注意到村口有許多和自己一樣打扮的玩家聚集在那裡,他很好奇那些人手裡拿着柄武器不停的進進出出,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今天白天,村口的村衛隊長找上他還扔給他一柄鐵劍,便二話不說轉身走了,卻不像其他那些玩家還要被要求做些雞毛蒜皮的鎖事。
他也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加入他們,不過他感覺自己和他們又似乎有些不太一樣,所以遲遲沒有過去,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看着。
看到那柄長劍的第一感是粗製爛造,他差點沒直接扔了。
後來感覺自己確實應該有把武器,最少也要讓自己跟其他玩家保持一致,所以就沒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