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怡這話,一半對一半不對,雖然煞氣對人的心智有影響,但她身上有生機石,也不算中毒特別深,只能說,她心底對君薄情佔有慾的執念,還有讓顧娩消失的執念太強,所以才讓她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思考,一心只想着把顧娩留在這裡。
“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是我的錯,是我帶着你來,害的哥哥姐姐陷入危險。”
說完,七七低頭看着腳下移動過的地板。
雖然這些地板看起來一樣,但之間卻有一些細微的差距。
好在他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微觀記憶不錯,還能夠從這些地板裡面挑選出那些安全的地板。
他在心底計算着,整個人利用輕功在地板上跳躍過來跳躍過去。
“你就算是進了墓中央又怎樣,他們現在被關在了地底根本就出不來,你以爲我不難過嗎?君薄情是我前世的愛人,我怎麼忍心他就此離開……”張婉怡說着說着,哭了起來。
七七確實不爲所動。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顧娩跟君薄情掉落在了一處石室內。
這石室內,有白色的玉牀,有石頭做的梳妝檯,梳妝檯上還有銅鏡,周圍的牆壁上還雕刻着精美的花紋,周圍還擺放着幾顆碩大的夜明珠,照的整間石室內猶如白晝。
若不是周圍沒有門窗的話,還真的讓人以爲這是什麼人的閨房。
“這裡好像沒有什麼危險。”
顧娩四處打量,君薄情一把把顧娩撈在了懷裡:“現在下結論還爲時過早,一切都要小心。”
話剛說完,就聽到絲絲的聲音從地板上傳來。
只見前面那石門被打開。緊接着一個碩大的蛇頭朝兩人探來。顧娩一聲尖叫,劃破了整間石室。
君薄情緊緊的擁着顧娩,手中拿着自己帶來的防身用的匕首。
正在兩人神情緊繃的時候,只見那碩大的蛇頭上一對大眼睛竟然似帶着委屈,整個腦袋在君薄情身邊蹭來蹭去,像是撒嬌。
君薄情竟然神奇的猜測到了這大蛇的心思。
感覺到似乎沒
有危險,君薄情的心稍微放鬆了下來。
再看那大蛇,因爲盤在石室內,顏色如白玉,只能看到頭,看不到尾巴,那腰身卻是有水桶那麼粗,那大蛇的頭上似乎鼓起了兩個包,近看下,竟然是要出頭的犄角。
難道有能夠長犄角的蟒蛇嗎?這難道是傳說中要進化蛟的徵兆?可那不是神話故事中的動物嗎?
不過隨即他輕笑,現在他遇見的奇事還少嗎?
“我們要離開這裡,你能幫忙帶路嗎?”
君薄情問那大蛇,那大蛇竟然人性化的點點頭,然後轉過了腦袋,意思是跟着它走。
君薄情碰了碰顧娩:“沒事了。”
顧娩剛纔也聽到了君薄情的話,沒想到一場惡鬥沒有,反而發生了這樣戲劇性的變化。
她忍着心裡的害怕,在顧娩牽着她的手一步步跟着那大蛇往石門外走。
出了這石門,再走了幾個轉廊,出來的地方竟然是一處瀑布。
原來這山洞竟然被瀑布給遮蓋住,這瀑布常年不斷流,所以也沒人知道這瀑布後面竟然是山洞,跟那傳說中的水簾洞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這沒有工具,出去的時候還真不好出去。
正想着,只見那大蛇福下身子,用碩大的腦袋示意兩人坐在它的背上。
“這是讓我們坐在它身上出去嗎?”顧娩沒想到這大蛇就像是開了靈智一樣,竟然這麼通靈。
君薄情伸手抱着顧娩坐在了蛇身上,之間那大蛇直接衝着瀑布而下,直接潛進了下面的湖裡。
君薄情跟顧娩閉氣了一分鐘,那大蛇便又浮出了水面,把兩人送到了岸邊上。
君薄情跟那大蛇好生道謝,帶着顧娩準備離開的時候,只見那大蛇滿眼委屈,似乎想要跟着兩人離開。
“它不會是想要跟着我們走吧?”顧娩小聲的在君薄情跟前說道。
君薄情擡眼望去,只見那大蛇滿眼期待。
“可是它的體積也太大了,沒辦法飼養啊!而且我們還要去找七七。”
顧娩的話剛落,緊接着她
彷彿看到了這世界上最玄幻的事情,只見那大蛇騰空而起,嗖的一下,竟然變成了筷子長短粗細,然後直接利落討好的落在了君薄情的懷裡。
就算兩人看過了太多驚奇的事情,但也沒見過這麼神奇的事情,嘴巴長得大大的,似乎還沒從剛纔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而懷裡的那白玉色的小蛇的腦袋在君薄情懷裡蹭來蹭去,討好的意味十足十。
君薄情的心底也生出了幾分親近來。
“我們還要返回古墓去尋找七七。”
他們自然要去之前進的通道去尋找,看看七七是不是在那通道里,如果是的話,還好一些,若不是,他們就要擔心了。
返回通道的時候很是順利。
看着地上的腳印,只有他們進的腳印,出來的腳印只有一排,輪大小應該是張婉怡的,卻是沒有七七的。
不用想,七七應該是沒有出來。
顧娩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來,現在那墓室內的機關已經重組,七七在裡面太危險了。
她邁入古墓中,在大蛇的帶領下,利用大蛇的嗅覺,找到了在墓道中昏迷一身是血的七七。
“七七……”
顧娩一開口,眼淚就洶涌般流了出來,她沒想到七七傷的這麼重,他年紀還這麼小,就受了這麼大的罪,要不是爲她,也不會這樣。
“我們快帶他出去,要找家醫院看看。”
已經慌亂無措的顧娩終於回過神來:“好,我們快帶他去醫院。”
心裡一直在默默唸着,七七,你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
因爲這裡有老幹部的休養所,所以這裡的醫院水平也在全國內排名頂尖。
雖然不明白這一行人爲什麼看起來這麼狼狽,這個孩子爲什麼受傷這麼重,不過就看到顧娩出示的那貴賓牌,也不敢有所怠慢。
雖然心裡覺得是不是這兩人虐待了孩子,但卻不敢說出口,等七七身上的傷口都清洗包紮過後,纔過來對顧娩跟君薄情開口道:“失血過多,我們已經輸了血,只要等他醒來,就沒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