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要是罵他們一聲奴才,他們心裡也會不痛快,有點血性的也要跟人吵起來不是。
周圍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起來。
七七到底還是個孩子,面對這樣的狀況,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而張婉怡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衆夫所指,氣的臉色蒼白,伸着手指着空姐罵道:“我就是不懂什麼是咖啡怎麼了?難道不懂咖啡就是土包子嗎?我平常喝的都是貢品茶葉,不懂那些洋玩意。”
七七聞言,緊接着開口:“雖然現在國家以與世界接軌,但也不能忘了老祖宗,我們家家庭傳統,崇尚古文化,所以很少喝咖啡,難道這就算是土氣嗎?”
七七舉手投足,顯得貴氣十足,尤其是細看下,能看出他接人待物,有古風,再看那少女,渾身上下的氣質也透露着一股明代的貴女氣質,雖然有些驕縱,但氣質不錯。
這樣的人,以他們的眼力見,自然看出,這出身怕是不一般。
隨即又改了口:“是啊!現在的人有些太崇洋媚外了,凡是國外的就一定覺得是好的,國內的傳統文化卻丟到了一邊。”
“也不能這麼說,就算是這小姑娘再孤陋寡聞,這咖啡也該是聽說過的,就是沒喝過,那至少也看過電視吧!說連咖啡是什麼都不知道,這難道真的是深山老林裡出來的?”
“可看着氣度也不像啊?”
周圍的人紛紛竊竊私語,也不敢把聲音放大,但就是這樣的態度,也讓張婉怡受不了,古代的時候,最注重女人的名聲,自己何時被人當做戲子似的被人議論紛紛?
隨即一張俏臉個更是青了白,白了青。
而且七七則是聞言鬆了一口氣,雖然依舊衆說紛紜,但至少也不再是一面的指責他們了。
也許是事情鬧大了,這名空姐被領導給叫走了,爲了表示他們的歉意,飛機上的領導特意給他們準備了頭等艙的餐點。
這餐點算是很精緻,三菜一湯不說,還是名師烹調,跟那五星級的飯
店味道都毫不遜色。
不過這也是對比普通人待遇好了不少,不過對於從小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張婉怡,還有在門派師父的關照下吃的很好的七七來說,這頓飯並不算什麼。
尤其是張婉怡因爲心氣不順,把眼前的一頓飯才批評的一無是處,偏偏她評價的每一點都在點子上,倒不是廚師廚藝不好,而是現代的食材實在是跟古代天然無污染的沒辦法比,更何況張婉怡吃的都是特供品,更是精品中的精品。
她味覺上的挑剔程度,也更是讓圍觀的有心人覺得這姑娘怕是出身不凡,只是不明白,既然出身不錯,怎麼還坐這樣的經濟艙。
不過再看那姑娘坐飛機的興奮勁,也許是第一次坐經濟艙,這或許是來體驗平民生活來着。
不過不管怎麼樣,那議論聲也漸漸消弭了下去。
因爲這一場風波,張婉怡對於剛坐上飛機的興奮也下去了,七七拿出來一個護眼罩給張婉怡:“你先休息一會吧!”
“要戴上這個?”張婉怡拿着護眼罩在手上翻來覆去。
“戴上這個,休息會好一些。”
說着,七七幫張婉怡戴上,張婉怡才靠在了座椅上。
“等到了地方我會叫你。”
說完,七七順手拿起了有一本雜誌,自己翻看了起來。
………………
顧娩帶着君薄情從她跟七七發現的秘密通道里過。
“怪不得當初你們能夠毫髮無損的在古墓中來去自如,原來是有這樣的地方。”君薄情在第一道密室內,看了看這滿牆的書籍,不免嘆道。
“除了這裡之前瞞着你外,從這裡拿到的好處可沒少了你的,七七給你的功法還有我自己修煉的功法都是從這裡拿的,而且看手札上記載,似乎還是明王跟明王妃所修煉的。”顧娩哼了一聲,仰着小臉,一臉傲嬌的開口。
她辛辛苦苦的一趟,結果好處卻是分了君薄情一半,想想還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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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薄情看顧娩那傲
嬌的小性子也只是笑笑。
“好了,我們繼續往裡走吧!”
這裡的東西雖然有不少值錢的,但是他並不缺這些,並不會想着都佔爲己有。
兩人一路走着,一路點着石廊上的壁燈,那壁燈昏黃的燈火在青白色的石壁上,顯得有些孤寂,不過這樣,一讓那石壁上的壁畫照的清楚。
那上面刻畫的是一男一女之間相處的畫面,那面容五官神奇的與君薄情跟顧娩幾乎一模一樣。
兩人早已知曉這兩人容貌跟他們相似,倒也不驚訝,只是更驚奇這明王跟明王妃之間的感情。
最後,兩人走進了主墓室內。
君薄情用內裡打開了棺淳,之前見過的栩栩如生的兩人已經不在,只剩下一架白色的枯骨,看那身量應該是那明王的。
是啊!沒了玉髓,這棺淳中的人自然就腐化了。
“旁邊那個沒了,我想也許是有人帶走了,就是不知道這帶走的人跟復活了張婉怡的人是不是一個了。”顧娩看着這棺淳裡的一架白骨幽幽道。
“那玉髓雖然拿走了,但也不過才數月,怎麼腐化的這麼快?”顧娩有些驚奇。
“那本來就不是新鮮的屍體,而且這屍體能夠保護的這麼好,還有因爲這陣法的原因,但因爲那時候人多,破壞了這陣法,所以這屍身腐化的纔會這麼快。”君薄情擡頭,看着墓室上面的穹頂,喃喃開口。
“你怎麼還了解陣法?”顧娩驚訝的看向君薄情。
“從神醫谷那裡得來兩本書,沒事便翻看一下,要知道,在知曉神醫谷的事情後,我便不再是以前的唯物主義了,不過幸好我有這樣的改變,不然還不知道這大千世界中,還有這麼多神奇的事情。”君薄情說完,扭頭笑盈盈的看向一旁的顧娩。
說道:“說起來這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當初肯信任我的話,或許我還走不到現在這一步。”
那時候的他怕還是這世界上的井底之蛙,遠不止這世界到底有多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