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就是準備去端點兒東西,主子說啦,今兒要全副武裝。”蘇前夕“嘿嘿”一樂,一手揚着手裡的小東西,一手指着各種折騰的對面房間笑嘻嘻的說道。
“啊!好,沒問題,咱倆一起吧。”南宮星辰看着蘇前夕有些孩子氣的樣子一愣,無奈的笑了一下順着蘇前夕的話說道,一邊笑一邊在心裡感慨,實在是想不到啊,外邊看起來陰狠無比的蘇前夕,真正的交往起來沒想到居然這樣簡單,時不時的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可笑。
“走吧,這隻豬你照料着,沒想到看起來挺可愛的一個小傢伙兒,居然這麼重。”蘇前夕拎起某豬和視線平視,一邊說一遍拍了拍某豬的小肚子,然後就直接扔到了南宮星辰的懷抱裡。
“哎呦,還真是有點兒超乎想象的重呢。”傲天學着蘇前夕的樣子,拎起某豬的尾巴晃來晃去的小聲嘟囔道。
“哼哼,你才重呢!本神獸的身材是一等一的珠圓璧潤。”某神獸不滿的“哼哼”了一句,一雙碩大的豬眼死死地瞪了一眼眼前的南宮星辰。
似乎是被眼前這這小豬瞪着眼睛耍脾氣的小摸樣兒給萌到了,也許是被這隻小豬的不滿給感染了,總之,南宮星辰不由自主的將某隻小豬抱在了懷裡,還採取了一個相當體貼的姿勢。
“走啊,星辰老弟啊,你瞅啥呢你?一隻笨豬有啥可看的。”已經走出了好幾步的蘇前夕似乎是感覺到身邊麼沒有人跟着,馬上扭過頭來,微微提高了嗓門兒對着不遠處依舊和某豬大眼瞪小眼兒的南宮星辰喊道。
“哎,來了!”南宮星辰像是突然被驚醒了一般,笑呵呵的拍了拍懷裡的某豬的小屁股,三步並兩步的竄了出去。
“對了,咱們要帶什麼東西啊?!”剛剛趕上蘇前夕的南宮星辰掃了一眼懷裡這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閉上了豬眼打瞌睡的某豬,扭過頭來看向身邊的蘇前夕說道。
“嗯,我想想,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滷煮鹹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什錦蘇盤,燻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
“等等,前夕兄,帶這麼多,怎麼吃得完啊?!”
“吃?誰說要吃的,我過過嘴癮罷了,這些東西啊,自從那個魔女即位,別說吃了,那香味兒我聞都沒聞到過!”
“前夕兄,想不到這些日子你過得竟如此悽苦,你放心,南宮老弟以後若是發達了,一定請你!”
“真的啊?!那我還要吃鍋燒鯉魚、烀爛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兒蝦、軟炸裡脊...”
“在下一定請你好好地聞一聞那香味兒...”
“......”
客房。
“說,你們倆搞上多久了?!姦夫*婦,居然敢揹着老爺去偷男人!”千里瓔珞手持一根軟鞭,一腳踩在椅子上,橫眉豎眼的看着牀上旁若無人的女人,以及那尷尬的躲在被子裡連頭都不往出露的男人。
“老爺,我和小塵子情投意合,而且我們已經私定了終身,您看哪,這生米也煮成熟飯了,您老人家是不是也該放放手,讓我們這對兒野鴛鴦去洗洗水啊?”南宮微雨嘴角抽筋的看着滿臉爆紅的藍染塵,狠狠地剜了千里瓔珞一眼,陰陽怪氣的尖着嗓門兒說道。
“哎呀,你個小蹄子,本大爺把你從那窯子裡買出來,吃好的喝好的供着你,兩天不見就給本大爺戴綠帽子了?!”千里瓔珞一挑眉毛,一臉凶神惡煞的抽了一下手裡的鞭子,憤憤不平的指着牀上姿態慵懶的南宮微雨大聲說道。
“我說老爺啊,你起碼要讓小女子穿上衣服是不是?!雖然小女子知道您老人家很愛小女子這完美的身材,可是您老人家實在是沒能耐啊,能怪小女子去找男人嘛。”南宮微雨嫵媚一笑,伸出中指,華麗麗的對着千里瓔珞鄙視了一下。
“你個小浪蹄子,看本大爺今兒怎麼收拾你!本大爺沒能耐,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純爺們!”千里瓔珞狠狠地啐了一口,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手掏出預備已久的黃瓜,指着南宮微雨大聲喊道:“呔,妖孽,還不快快拜倒老孫的老二之下!”
“你敢!南海觀世音菩薩可是我南宮微雨的靠山!小心我再去求我佛祖二舅給你關上兩年!”南宮微雨柳眉倒豎,雙手叉腰的大吼一聲,成功的將某個姿勢猥瑣的“盜版孫猴子”給震住了。
“嘿嘿,嘿嘿,白骨姐姐瞎扯啥呢?小的跟你開玩笑呢,嘿嘿,小的其實是特意邀請白骨姐姐去遊湖的!好讓白骨姐姐和塵大哥好好戲水啊,白骨姐姐慢慢收拾,小的出去等你!”千里瓔珞的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相當狗腿的哈了哈腰,腳下生風的轉身離去。
'雨雨,哪根黃瓜是什麼意思?!”確定某個無恥的女人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房間之內,藍染塵才紅着一張臉,小心翼翼的從被子下面探出腦袋,看着自己拿彪悍的女人弱弱的問道。
“嗯,你要聽實話麼?!”
“要。”
“就是我昨天晚上舔得東西。”
“啊,你,你...”
“這個姿勢應該由我來做...”
靈藥峰附近湖泊。
“啊呀,我要吃那條魚,那條白色的!”
“靠,南宮你自己去抓,離我太遠了!”
“遠什麼遠啊?姐這是在鍛鍊你!以後餓死了咋整?”
“祖宗,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兩個女人赤着腳站在淺灘上,千里瓔珞手持一根魚叉叉來叉去,南宮微雨站在一邊興高采烈地指揮着,蘇前夕和吳志航坐在一顆大
樹下把酒言歡,傲天和藥姑漫步在有些潮溼泥濘的岸邊,南宮星辰和喬順宇還有藍染塵三人坐在大樹不遠處的草坪上,一人拿一盤肉一壺酒,不知在討論什麼,氣氛相當熱烈,還有某隻不知什麼時候居然爬上了樹的豬,那粉色的皮毛在樹葉的陪襯下更爲耀眼,睡得相當安詳。
“哎,那是什麼?!”正在奮力叉魚的千里瓔珞突然看到了水底一個一閃而過的影子,似乎還散發着淡淡的寒光。
“瓔珞啊,你去那邊兒叉魚,我去哪兒採點果子。”已經走出挺遠的南宮微雨對着有些發愣的千里瓔珞一聲大吼,隨後也不等千里瓔珞作何反應,頭也不回的衝向了水面上方一米處一株生長在巖壁上而且結着不知名的果子的植物。
“啊?哎,好。”千里瓔珞被着喊聲震得一激靈,一邊大聲答應,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水底。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某神獸趴在樹枝上,微微打了個哈欠,一張豬臉擺出不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千里瓔珞。
而千里瓔珞卻不知自己現在正處於危險之中,依舊興致勃勃的在清澈見底的湖泊淺處尋找剛纔那一抹一閃而過的影子,直覺告訴自己,這個東西一定是什麼無價之寶,嗯,大補大補...
“無知,就會給本神獸找麻煩。”某豬冷着一張豬臉,掃了掃樹下的四周,視線從蘇前夕一直過渡到藍染塵,又看了看遠處已經走出好遠的千里瓔珞,微微的嘆了口氣,一雙豬眼瀰漫着從未出現的謹慎與嚴肅。
“哎呀哎呀,小乖乖,小乖乖,是人蔘乖乖呢,還是靈芝乖乖呢?也有可能是什麼集天地之間的靈物乖乖哦,小乖乖你快出來,姐姐姐姐疼你來,小乖乖你...”千里瓔珞彎下腰,一邊仔細的打量水中的物事,一張小嘴兒不停地哼着不成調兒的歌謠。
“嫌自己命長...”某隻已經嚴正以待的神獸瞅了瞅已經有些不平靜的湖泊,狠狠地瞪了一眼正用聲音摧殘湖裡那東西的千里瓔珞,暗自運氣,兩隻後蹄蹬住擺好隨時衝刺過去的姿勢,一隻前蹄輕輕地揚在半空中,一雙碩大的豬眼左右環顧,似乎是正在探查敵羣一樣。
而正處於湖泊淺處與深處交界處的千里瓔珞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兒了,整個湖泊似乎都在微微顫抖一樣,時不時還有小小的水花濺起,而且,最詭異的是,這湖底突然出現了無數條寒光閃閃的東西,而且,這東西怎麼長的,這麼像...
“蛇啊!左右護法護駕啊!本宮要駕崩啦!”千里瓔珞兩隻手誇張的捂在臉上,長着一張櫻桃小口,樣貌各種扭曲的大聲喊道。
“咻。”千里瓔珞話音剛落,一直處於整裝待發的某神獸一下子衝了出去,淡淡的粉色絲絲縷縷的縈繞在某神獸的身邊,某神獸居然踩着水面便衝向了千里瓔珞,而且在無限接近千里瓔珞的一百多米的路途中,那小小的,圓潤的身體居然在不斷變大,像是突然之間被空氣撐起來了一樣,整個身子都向上膨脹起來,原本圓幼可愛的摸樣在幾秒鐘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看起來能和幾隻東北虎玩兒命的野獸了!
與此同時,湖面上突然就竄起了萬千銀光,絲絲縷縷的像是流星劃過的軌道,又像是閃耀的寒光,配上不遠處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唯美的像是一幅名家筆下的畫卷,而那絲絲縷縷的寒光都像是有方向有目的一樣,飛速的衝向了千里瓔珞,以及在湖面上奔跑的某神獸。
“雨雨!”衆人明顯都被眼前這場景給震住了,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而第一個反應過來的藍染塵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叫,一邊瘋了一樣的衝向了湖泊,試圖將已經趴在水面上空巖壁中樹枝上的南宮微雨救下來。
“小子,看好局勢,現在你無法出現了。”已經暗運內力向湖面上奔去的藍染塵突然就被吳志航反手一掌給擋了下來,藍染塵顯然是沒想到半路居然會有人擋住自己,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吳志航的後力控制,向不遠處的草坪跌去。
'這,應該就是...”南宮星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吳志航的身邊,一臉嚴肅的看着不遠處的“滿天星光”,像是小聲的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徵詢吳志航的意見。
“浴火重生。”蘇前夕看着不遠處的湖面,冷冷的吐出了四個字。
“沒想到啊,居然會在這裡,沒想到我們做好的一切準備居然都白費了...”傲天自嘲一笑,看着不遠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騎上某隻神獸並且手持銀鞭四處揮舞的千里瓔珞,頗爲落寞的低聲喃喃道。
“原來你們什麼都知道啊...”喬順宇站在一個人另一邊,皺着眉頭看着不遠處頗爲狼狽的一人一獸,像是感慨,又像是驚訝的撇了撇嘴說道:“不過你們放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是鳳凰涅槃必須經過的歷程。”
衆人似乎一瞬間沉寂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又同時噤了聲,這麼一個你知我知的秘密,在一雙雙眼睛中沉寂,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湖面上以命相搏的一人一獸,每個人都不知在想些什麼。
“雨雨,雨雨..”被吳志航一掌打到草坪上的藍染塵死死地看着那樹枝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暈過去的南宮微雨,一雙俊目之中滿是不甘與怨恨,只可惜,不知是吳志航下手太重,還是藍染塵太過於急躁,一陣天旋地轉,草坪上只剩下一個帶着不甘而暈過去的藍染塵。
而那湖面之上,此時卻是以命相搏的激戰。
之間千里瓔珞一手拿着一隻軟鞭,另一隻手反握住手腕上的暗器,逮着空就是一陣銀針掃射,而千里瓔珞胯下的那隻進化版的豬揮舞着一雙獠牙,靈活的在湖面上蹦來蹦去,一隻前蹄一踩一蹬,居然就能踩死
好幾條銀燦燦的蛇,那清澈的湖面隨着某神獸跳來跳去的動作蕩起一圈圈漣漪,卻根本不下沉半分。
“尼瑪,死豬,你給老子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千里瓔珞反揮一鞭,一鞭子打掉那前仆後繼的銀蛇,才騰出空來狠狠地質問自己胯下的某隻動作靈活下手狠辣的某豬。
“哼哼,你個臭老孃兒們,這是天劫,是我們倆必須度過的難關,只要渡過去了,老子以後就能變身了!”某豬一邊奮力的躲來躲去,一邊發揮着自己的身材優勢,一腳好幾條銀蛇。
“我靠,難道老子這麼拼命就是爲了你能變身啊?!”千里瓔珞咬牙切齒的啐了一口,一拍手腕上的機關,掃射了迎面而來的危機之後,惡狠狠地對着胯下的神獸罵道。
“女人,你保存點兒體力吧!真正的考驗現在纔開始呢。”某豬冷冷的瞥了一眼千里瓔珞,頗有些不滿的哼哼道。
“真正地考驗?!剛剛開始?尼瑪,那老子剛纔在熱身麼...”千里瓔珞掃了掃四周,果然,那些漫天飛舞的銀蛇什麼的不知什麼時候都不見了,就連一點兒屍體都沒留下,若不是自己身上時不時傳來的麻痹感和痛感,自己還真是那以想象剛纔經歷了一場什麼!而自己胯下的這東西靜靜的站在湖面上,這架勢好像還真的要來點兒什麼猛獸一樣!不行啊,老子還沒買保險,老子還沒玩夠美男,老子還沒生一大幫正太蘿莉,老子還沒有花花夠呢,不行,老子不能這麼死!而且,而且向老子這麼美麗動人漂亮大方端莊舒雅清香襲人的美女要是死了,多大的損失...
“別亂想了,這一次,不是體力上的考驗。”某豬的大腦接收到某個無恥的女人的所想之後,狠狠地撇了撇嘴,扭着大屁股拱了某個無恥的女人之後,一臉鄙夷的說道。
"啊?那,那要來點兒什麼新花樣兒?”千里瓔珞聞言放鬆不少,不用再去玩命了,當下有些調侃的問向某個強壯神武的不像一頭豬的豬。
“我哪知道,反正我孃親說,第一關武鬥簡單得很,關鍵是第二次的東東,照我母親語氣來說,應該不是什麼玩命的東東,好像,是什麼幻覺,你不知道,所有神獸輪到你和我這裡都輪遍了,只剩下一個鳳凰涅槃,所以,應該跟這些逃不開干係。”某豬舉起一隻豬蹄子,放在自己的下巴處,一臉思索的嘟囔道。
“幻覺,鳳凰...”千里瓔珞有些發愣。難不成是傳說中的浴火重生?
彷彿是爲了應正千里瓔珞的話一般,原本波瀾不驚的水面突然翻滾起來,像是煮熟了的開水,不停地向上冒着泡泡,溫度一點一點升高,在這接近夏季的天氣裡,原本平靜如鏡的水面居然向上冒着水蒸氣,一圈一圈的,撲溼了站在岸邊的衆人的臉。
“大哥,咱們不幫幫忙麼?!”南宮星辰伸出袖子抹了一下滿臉溼漉漉的水蒸氣,焦急的看着湖面,根據神算子當年所說,這鳳凰是要浴火重生的...
“幫忙?怎麼幫忙!只有當事者才能接受這神的洗禮的。”吳志航幽幽的嘆了口氣,一雙老臉浸滿了擔憂,語氣也不由自主的掛上了沉甸甸的無奈。
一直站在一邊的喬順宇倒是顯得清閒不少,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掃來掃去,一直在心裡打着自己的小算盤:“至少對於現在的形勢來說,若是這個千里瓔珞出了什麼意外,那對自己是對好的!不用擔心這個小丫頭跟這個死老頭子結盟,對自己的奪位大計有益,只不過,這個老頭兒對這個丫頭似乎是有點兒太傷心了,從剛開始的初始,到邀請到本派做客,到上山下湖,山珍海味,我們靈藥門這點兒好東西可都給這個小丫頭弄過不少,看來得查查這個小丫頭跟這個老不死的是什麼關係了...”
而藥姑和傲天此時倒是在擔憂之中發揚了一下愛心,兩人走到已經昏迷不醒的藍染塵身邊一陣搗鼓,藥姑從懷裡掏出一個藥丸兒試圖塞進藍染塵的嘴裡,而傲天握住藍染塵的手,一點一點將內力傳送過去,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動過也恰到好處,倒是頗有幾分神仙眷侶的默契。
此時岸邊的人急的是火燒眉毛,水上的人是真的火燒眉毛了。
“啊!我的親孃嘞,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千里瓔珞死死地趴在某隻已經暴走的神獸的身上,大聲的嚎着。
“你喊什麼喊!現在被燙的是我!你丫還在本神獸的背上呢!”皮膚被火燎的通紅的某神獸一臉不滿的回頭哼哼了兩句,又繼續躲避着水面上突然竄起的火苗。
“我說,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千里瓔珞將臉埋在某神獸的絨毛中,用雙手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腦袋,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掛在某神獸的身上大聲喊道。
“還怎麼回事兒!本神獸告訴你,這就是你簽約我的代價!你必須和我一起經受考驗,若是咱倆之中的一個在半途中放棄,或者兩個都放棄,咱倆的簽約就無效,也就是說,我再也沒辦法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若是還想變身爲攻擊狀態,我們只能在簽約,然後在經歷一次這樣的考驗。”某神獸喘着粗氣,瘋了一樣在水面上跳躍着,卻依舊被燎的嗷嗷叫。
“我靠,難道咱倆還能真的掛在這裡啊?!”千里瓔珞聞言,當下驚訝的擡起了腦袋,正好被一簇高高竄起的火焰給燎到了頭髮,又驚又痛的一聲大喊,又爬到了某神獸皮毛上的絨毛裡。
“不一定,若是闖過去,身上就會完好如初,若是闖不過去,咱倆的傷就一塊兒都不會掉!”某神獸哀嚎一聲,隨後狼狽的一個又竄,呼呼地喘着粗氣答道。
“尼瑪,怎樣纔算闖出去啊?!”千里瓔珞趴在某豬的身上大吼了一聲,一張嬌嫩的小臉佈滿了悲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