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路程有鬼甲軍的護衛,沒有出現任何意外,安全的到達了一座城池前,衆人在城門前停下了腳步。
雉虎看着城門上方,念出了三個字“滄淮城,師傅那個字是不是念淮啊!”
仇屠點頭,卻是看着龐天月問道:“於戍疆是什麼時候到的滄淮城。”
龐天月道:“一年前,我半個月前被調到滄淮城聽命高平王。”半個月前龐天月剛從邊疆回來,被升爲執刀校尉,隨後就被命令帶着一千鬼甲軍來滄淮城外駐紮,聽命高平王。
而龐天月與高平王於戍疆熟的不能再熟了,他在高平王府住了兩年半,半年前才參軍,直到那時才離開。
仇屠也不再多說,打馬緩緩走進了城中。
而鬼甲軍早已離去,他們可不會進城,駐紮在城外,還沒到城邊已經回去了,到了城中那就是高平王一手遮天的地盤了,誰敢觸黴頭。
衆人走進城來到了高平王府,王府的大門大到讓人不敢想象,門前的石獅子比仇屠還要高不少,門口站着兩個士兵。
除了龐天月剩下的幾個人全部都牽馬走了,龐天月帶着幾人走進了王府中,門口的侍衛見到是龐天月也不阻攔只是問了一聲好,“龐校尉回來了。”
龐天月點頭,“這時王爺命我請來的大夫,我要帶他們去見王爺。”
士兵沒有阻攔,直接放行,畢竟是王府的老人知道龐天月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一般人不敢惹。
走進王府雉虎這才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富麗堂皇,地上都鋪滿了青瓷。
龐天月帶着衆人來到了一座大殿前,對門前的侍衛說道:“三河鎮的神醫已到還請通報王爺。”
門前的侍衛道:“王爺已經等候多時,龐校尉進去便可。”
幾人走進大殿,在他們面前一個穿着一聲紫袍的人坐在上面,面容生的極其英俊,星眉劍目,若有少女一見必定傾心。
此時他也坐在伏案前看着幾人,望着那最高的人,愣神了好久,過了許久才問道:“你怎麼來了,江湖傳言你不是死了嗎?”
衆人被問懵了,不知道於戍疆問的是誰,龐天月剛想上前一步搭話,於戍疆伸出手示意他別說話,“你先帶他們下去。”又指着仇屠說:“他留下。”
於戍疆的眉宇之間透露出的皆是嚴肅之色,龐天月一個抱拳對着雉虎爺孫兩個一招手就帶着他們兩個走了出去。
到門口就聽到於戍疆喊道:“將大殿的門關上。”門口的侍衛立刻關上了大門。
就在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於戍疆大手一拍桌面,騰空而起,抓起旁邊掛着的長劍朝着仇屠刺來,“你不是死了嗎?既然死了還回來幹什麼。”
長劍直刺仇屠咽喉,沒有一絲留情,仇屠身體一側躲了過去,身體接着向後一仰躲過了一招橫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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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屠不曾出手只是閃躲,一連十幾招都是如此,但是於戍疆絲毫不留情面繼續殺向仇屠,“多少年了,你一走不管不顧,不是死了嗎,死了那就永遠也被回來啊!”
仇屠聽後忽然出手,雙指夾住長劍,“當年我豈能不走,難道你讓我殺了你爹,還是不管不顧那數萬人的性命帶着她遠走高飛。”
於戍疆趁着說話的間隙一腳踹在仇屠胸口,這一招沒有絲毫留情,仇屠沒有恢復的內傷也被這一招踹的復發,鮮血從嘴角流出,於戍疆可是實打實的一品高手,這一腳踹在普通人的身上能講人踹的五臟具廢。
仇屠向後退了兩步,於戍疆罵道:“那你爲何不留下來,讓他苦等三年,那天下第一真的就比他還重要嗎?還是說在你心中根本就沒有她。”
此話一出仇屠氣血爆發,向前邁出一步,打出一掌,這一掌用出了五分力,於戍疆不甘示弱也打出一掌,兩人內力相接,一時間難分高下。
仇屠滿頭白髮飛起,“我若是心力無她,怎麼會爲她屠戮半個江湖,與全天下人爲敵,到如今從一個正道天才跌落到一個惡魔一般的人,多少年來我藏頭露面,我如何能不離開她,讓天下人知道她和一個惡魔在一起嗎?”
說完兩人另一支手又打出一掌,這一次兩人都沒有留手,於戍疆直接倒飛出去,摔在了臺階上,噴出一口鮮血。
仇屠向後退了幾步,也噴出一口鮮血,但是沒有於戍疆那麼狼狽。
於戍疆此時像是爛泥一樣躺在臺階上,“你還是這麼強,始終是天下人無法超越的天塹,受了重傷我也不是對手。”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踏步聲,是大部隊集結的踏步聲,此時的門外幾千士兵身穿銀甲,手持長槍勁弩,將大殿團團圍住。
龐天月走到門口問了一聲,“王爺,你沒事吧!”
而等他的卻是一把利劍,正是於戍疆的劍刺穿了大殿的門,停在了他的眼前,“給老子滾,誰也不許靠近,用得着你們多管閒事。”
即便他於戍疆再怎麼狠仇屠,但不置可否仇屠卻是爲他們做了太多,付出了太多,他們無法還清。
所以關於仇屠的事情他也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即便是他視如己出的龐天月。
龐天月向後退去,他確定了於戍疆的安全後也不再擔心,從之前仇屠的話語中就能聽出仇屠與於戍疆相識。
大殿中,仇屠坐在於戍疆的旁邊,“能說說她現在的情況嗎?”
於戍疆給自己狠狠灌了一口酒,“三年前你一走父皇便下想將鬼甲軍的兵權收回,但是鬼甲軍的將士們只聽她的,父皇哪能容忍這種他不能掌控的力量在他的眼前,所以便調集大軍準備圍殲鬼甲軍。”
“她聽到消息後,便去求父皇,父皇終究還是忌憚你,她怎麼求父皇都不管用,最後便搬出了你,父皇一聽你的名字便鬆口了,但是要求她不能走出太平城,被軟禁在天蘭苑,父皇也不再打鬼甲軍的注意,只要不招惹他他也不再關係。”
仇屠點了點頭,“只要安全就好,我料定那老傢伙不敢動手,當年我一夜之間殺光了他的全部底蘊,就連那些老傢伙也一個沒留,他豈能不怕。”
於戍疆道:“現在你還不能出現,你得藏起來,我給你像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