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大學附近。
雖然此刻已是深夜,但這裡依舊很熱鬧。很多大排檔和小吃攤都坐滿了人。
顧景依舊,然而上一次林天乃是出手幫助付允昕,這一次卻是兩人並肩而來。
大街上並沒有多少人,但這卻絲毫不影響那些店鋪的火爆。
“老闆,給我們來三十串羊肉!”
第一次‘約會’,林天不知道該吃些什麼,所以他帶着付允昕再一次來到了上次那家烤串鋪子。
烤串鋪的老闆一見到面前這對郎才女貌的傢伙,那張胖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
雖然他每天都會面對很多人,也許上一秒見到的客人下一秒就會忘記。
但是對於這兩個傢伙他的記憶卻是格外的深刻!
這個女人是那麼的美,這個男人是那麼的厲害。
而也正是因爲上一次他們在這裡胖揍了一頓那個日本人,連帶着他們這個店鋪也是生意更加火爆了起來!
甚至他還在店鋪外面放了好幾張桌子都不夠坐的。
只是上一次看到這二人的時候,他們似乎還不認識吧?想不到,這短短的幾天,他們已經進展到了這個地步了---
胖老闆的眼中頓時流露出了一種‘我懂得’的色彩。
“兩位,又來啦?哈哈哈,上一次這位小哥痛打日本狗可是看得我爽快得很呀,今天你們吃的喝的,全算在胖子身上!”他拍了拍胸脯,難得的大方一次。
要知道,這胖老闆的摳門程度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呀!
“那怎麼行?”林天輕揚劍眉。
“哎呀,有什麼不行的?你們就坐這吧。屋裡已經坐滿人了,反正外面通風,倒是涼快。你們要是不同意,那就是看不起胖子我。”聽到林天的拒絕,胖老闆佯怒道。
見狀,林天嘴角輕勾,搖頭輕笑。自從上次的大橋突破之後,林天發現,自己這幾天笑的次數快要趕上往日一年笑的次數了。
老闆美意難卻,二人只好點頭答應。
而也正如胖老闆說的,在這由熱轉涼的九月份,空氣是十分悶燥的,在外面反倒比屋內涼爽得多。
桌子不大,林天與付允昕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林天以前不喜歡說話,現在依舊不喜歡。但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他總是想多說些廢話表現表現。
按照人類特有的術語來說,那就是這貨發春了---
“這裡的烤肉很不錯。”他在尋找話題,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以前來過。”付允昕的表情很平靜,如同一汪清水。她那雙星辰般的眸子望着面前這個有些拘謹、彷彿鄰家大男孩的少年,一絲暖意自心間流過。
她雖然對林天的瞭解不多,但憑藉着她的智慧也能夠推斷出少年在幼時所經歷的生活何等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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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在她從那一天的英雄救美事件之後就發現,這個少年很冷,起碼他的表情是漠然如死水的。
但是他卻屢次在自己面前努力的露出微笑,而且當一個實力極強,泰山壓頂不變色的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居然會表現的有些拘謹,這就說明一切了。
林天又道:“喝酒麼?”
“不會。”
伴隨着付允昕的平靜回答,少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第一次覺得口才好點對於自己是那麼的重要。起碼現在不會冷場---
而似乎是感覺到林天的尷尬,付允昕雙眸內輕輕地閃爍着星光,她道:“小時候喝了一口啤酒,
覺得苦,所以就不喝了。小時候喝過一口白酒,但是覺得辣,所以也不喝了。小時候覺得紅酒葡萄酒味道很不錯,所以就喝了很多,那一次因爲喝酒過量,所以大病一場-----從此以後,紅酒和葡萄酒我也不喝了。”
她平靜如水。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感覺很好就會變得癡迷,感覺不好卻是碰都不碰。”
林天能夠感覺得到,付允昕似乎想要表達什麼。
於是他道:“曾經有一位教官對我說過,人生在世,理當隨心所欲,隨性而爲。只有憑着本心做事,才能悟得大道。”
少女輕笑:“他說得對。”
林天也笑:“所以我從來不去相信什麼沒有根據的事情,我想做什麼,就會去嘗試。即便最後失敗了,畢竟我努力過。”
他發現,自己的話越來越多了。但是面對着付允昕,他卻很喜歡這種感覺。
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付允昕突然輕聲吟道:“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顯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閒。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別人說她是冰山,她只淡然一笑。之所以不說話,那不是裝,也不是傲。是因爲沒有遇到她想說話的對象。
少女微笑着:“我喜歡這首詩。”
林天嘴角輕勾道:“逍遙雖好,奈何這世上總有不得已的事情要做。人活着,就要擔起屬於自己的那份責任。”
付允昕雙眸閃爍,星光迷人,直視林天雙眸。
後者擡頭,將目光迎了上去。
他們就這般靜靜的對視着,不知不覺間,一股莫名的曖昧竟是自二人的眸中涌現---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陣怒罵聲與哭喊聲卻是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恬靜。
剎那間,林天整個人都是如同一把出鞘的青鋒,煞氣沖天而起,其周身的空氣都彷彿變得寒冷了起來。
雖然在這種地方,那種好不容易纔出現的氣氛很容易就被打破,但是這剛剛纔建立的氣氛,卻是頃刻間就毀於一旦,這讓林天憤怒不已。
甚至付允昕也是星眸中有着憤怒一閃而逝。
只見此刻的街道東北方處,正圍攏着好多路人,而路邊則是停着幾輛城管專用車。
一名身體壯實、身穿城管制服的傢伙正高舉棒子敲打着一輛裝滿了小吃的小吃車。
而一旁則是一名蒼老無比的老人在苦苦哀求着,此刻的老人家滿臉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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