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正在表演的是原始人爭戰的場面,雖然只是表演,但幾個演員穿着獸皮、枝葉等弄成的殘破服裝,拿着用木頭削成的矛,互相攻擊戰鬥時,還是充滿了野xing的刺激,引來下面一陣陣狂野地叫好聲,還夾雜着各種粗話。
還有幾個女人臉上塗着各種顏料,簡單地包着一塊獸皮,連武器都沒有,互相扭打着,看得臺下的男人們血脈賁張,由斯在這種氣氛下,也說不出的新鮮刺激,忍不住跟着公牛他們大口大口地喝起酒來。
這裡的酒和營裡免費餐廳的酒真的不一樣,有一些是葡萄酒,還有一些,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甚至猜不出是用什麼釀成的。
正當由斯開始覺得說不出的舒暢時,突然看見門口走進來個全身白衣的女孩子,很熟悉的身影,由斯一眼就認出來了,進來的是白雪。
由斯連忙帶着有點微顛的腳步,走到白雪面前:“嗨,白雪,你也來啦,哈哈,來,一起喝點吧,這裡真好。”
“你回來啦,你怎麼也不找我。”白雪好像一點也不奇怪在這裡遇上由斯,像本來就是來找他的,但看到由斯,又不說什麼,只是低着頭問他。
“我我剛任務回來,然後領了賞錢,就跟他們來這裡,呵,見識一下。”
“那你在這裡開心吧,我先回去了。”白雪說着,就向外面走去。
由斯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他能感覺得到,白雪現在很不高興。於是他跟在她後面,想拉住她,看她一點也沒有想呆在這裡的意思,就跟着她走了出去。
白雪也不回頭,一直向前走着,慢慢地遠離了熱鬧的夜市,來到一處果園的地方。由斯一直跟着,想叫住她,又不知道叫住了後要說什麼。
終於,白雪站住了,由斯走過去,像前陣子兩人經常在一起玩的那樣,用手在她的頭髮上摸了摸,問她:“你怎麼了你好像看見我很不高興呀。”
“你這次任務,沒受傷吧。”由斯沒想到,白雪半天了,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句。
“嗯,沒受傷,一切都很順利。”
“嗯,沒事就好我我就是有點擔心你,沒什麼,回來了就好。”
“沒事,你呢,我不在的這些天,你好嗎”
白雪沒有回答他近乎客套的話,接着問他:“聽說你帶回來兩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剛纔在你身邊着的那兩個吧,是雙胞胎”
“是的,是雙胞胎,哈哈,像大肥小肥一樣,雙胞胎,不過比他們兩個好看多啦,是不是,呵呵呵”由斯好不容易找到點輕鬆點的話題。
可惜白雪好像一點也沒有要和他聊這話題的樣子,低着頭什麼也不說。
由斯覺得自己有點手足無措了,他沒見過白雪這樣子,以前在一起的那兩個多月時間,兩人在一起非常的開心呀,天天一起玩,她還會陪着他練功,學東西,爲什麼幾天沒見,她就突然變得這麼感傷一樣的。
這種安靜實在是太尷尬了,由斯決定說點什麼:“白雪,那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那裡玩吧,那邊有很多表演呀,對了,還有一種香水,我賺了錢了,我買香水給你,很香的。”
白雪搖了搖頭,突然之間,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拉過由斯,趴在由斯的胸口,然後就一聲也不吭了。
由斯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白雪頂在他下巴邊的頭髮,兩隻手不知道放哪好,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慌張,這種慌張,面對騎兵向他衝刺而來時,都是沒有的。
他在書上看過很多關於愛情的描寫,好像那種感覺,應該有點像現在這樣吧,但又很不確定,他只知道,懷裡的這個,是女人,那種肌膚相觸的感覺,完全是不同的。
白雪柔軟的身子,在他的懷裡,似乎還在發着熱,他一直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不要緊張,但身子忍不住有點發抖起來,兩隻手笨拙地輕輕摟住白雪的身子。
手上傳來那種溫軟的感覺,說不出的新鮮和刺激,酒jing在此時,恰到好處地也從身體向大腦上涌起,讓他全身都有一種麻醉的感覺。
鼻子裡傳來白雪清新的髮香,這種香味,沒有剛纔那種香水的味道濃,但是,卻那麼地深入骨髓,讓男人聞在鼻子裡,身子都有一種無力感,但又像是有一種充滿力量急需爆發的感覺。
由斯忍不住手上用力,把白雪摟得更緊了。
白雪被他摟得喘不過氣來,又捨不得這種在他懷裡窒息的感覺,小嘴張開輕輕喘着氣,把臉深深地埋在這個男人的胸口,聞着他那種粗獷的男人氣味。
涼風送爽,特別是風劃過果園,帶起了沙沙的樹葉聲音,像是有天使在爲這對年輕的男女歌唱着。
由斯腦袋迷沉沉地,慢慢把嘴向下移動,在白雪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馬上又很快地吻了起來,白雪這時也勇敢地擡起了頭,把嘴脣迎向由斯那棱角分明的脣。
兩個人的脣,終於相觸在了一起,那種初吻的美妙,傳遍了全身,兩個人從輕輕地吻,變得越來越激動起來,最後已經是狂熱般地糾纏在一起。
互相緊緊地抱着對方,似乎害怕對方在此時突然消失似的,那種陶醉的無力感,讓他們沒辦法再保持平衡,一起跌在樹邊的地上,兩個人也不管地上的塵土,在地上相擁着,氣息越來越重,像是有一團火,就要在他們身上燃燒了起來。
特別是由斯剛剛喝了不少各種不同的酒,現在感覺到昏昏沉沉的,身上的火更加是燎原之勢,不可阻擋,順着感覺,在白雪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重重的吻痕,又用嘴咬着白雪的領子。由斯對男女之事其實一無所知,只知道順着心裡那種感覺和衝動,此時的由斯,整個人已全被yu望所奴役
“咳咳咳,差不多就可以了哦,再演下去,我們不好意思看嘍”這時後面居然傳來公牛帶着笑意的聲音,由斯突然驚醒一般,轉頭一看天哪,屠公牛他們全都出來了,特別是比靈比麗兩姐妹,都在那不知道把臉放哪裡好,尷尬地站着。
除了兩姐妹在那不知所措外,其他人包括蛇妖,都陷入一種狂笑之中。
“草”由斯惱羞成怒,一腿向公牛踹去,公牛鬼叫道:“草,搶了我的女人了,還來打我”說着就還起手來,兩個男人扭打成了一團,所有人都看熱鬧地圍着,白雪羞得不知道怎麼辦好,索xing向營裡跑去。
年輕的生命裡,永遠都有一些火花,會把心燒得又痛又癢,又美麗無限讓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