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丁先一般不會打電話過來,所以當丁先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安侱也接電話的手一瞬間顫抖了一下,“喂,大嫂出事了!” 安侱也深吸了兩口氣,壓下自己內心的擔憂,“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當安侱也他們找到丁先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口已經結冰,他也快陷入昏迷了,見到他們,他強撐着,不讓自己昏迷。 張澤小心翼翼地擡起丁先的頭,“怎麼樣,還能撐住嗎?” 丁先用氣若游絲的語氣說,“能撐住,只是太冷了,再加上失血過多有點虛弱。” 安侱也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我照例送大搜回家,沒想到路上安侱煦的人一直往我們車上撞,他們逼停我們的車然後十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我雖然奮死拼搏但是依舊是寡不敵衆。” 丁先自小練習泰拳,也算是泰拳裡數一數二的高手,能把丁先傷成這樣確實不容易。看來這次安侱煦是下了血本了。 他想了一下,問,“能確定是安侱煦的人嗎?” “能,領頭的那個人我見過。” “嗯,我知道了,張澤,你先送丁先去醫院處理下。另外把兄弟們都帶走。” 張澤雖然擔心他,但是想到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於是張澤點點頭,把丁先抱上車,“老大,我們走了。” 看着張澤他們的車一輛接一輛地離開,馬上返回車裡,拿起手機給安侱煦打了個電話,他的聲音就像是地獄修羅帶着些許急切,“她在哪?” 此時的安侱煦坐在一個廢舊的工廠裡,賞着夜景,喝着紅酒,雖然這兩件事都不適合在冬天做,可是他偏偏任性地都做了。 “大哥,你說誰?” “別裝糊塗,我知道初情被你帶走了。” “大哥,你說我要你的女人幹什麼?”他抿了一口紅酒。 “你讓丁先故意發現劫走初情人裡面有你的人,不就是想告訴我初情在你手裡嗎?說吧,你的條件。” 他放下紅酒,朝屋裡走去,“既然你能猜到我是故意讓你發現帶走初情的是我,那你自然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了吧。” 安侱也猶豫了下,“給我點時間讓我考慮下。” “好,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如果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那麼你知道她會怎樣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看向初情,嘴角還掛着一絲得意。 安侱也掛斷電話,呆呆的坐在車裡,只不過眼神中偶爾閃現的精光,透露出他此刻是在思考,而不是發呆,良久,他手指碰上插在車上的鑰匙,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同時也讓他下定決心。 安侱煦走到初情旁邊。 初情本來就是個極其怕冷的人,現在還被綁着關在一個廢舊的工廠裡,連摩擦生熱的原始取暖辦法都辦不到,現在她感覺到全身已經凍得都快僵硬了。 他一手捏着初情的下巴,一手把她嘴上的膠布撕掉,“沐小姐你覺得我哥有多愛你?” 初情滿臉的清冷,“你覺得呢,你哥又豈是我能看透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