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昭頓時就石化了,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個素霖竟然拐彎兒抹角的說他是女人,李恪昭不斷的在腦中惡補自己的形象,器宇軒昂,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儀表堂堂,明明就是不可多得的好兒郎啊,哪裡是女人了。
“這位李小姐,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就回去歇着吧。”素霖似乎打擊李恪昭上了癮,臨了又補了一句。
李恪昭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呢,憋了半天氣呼呼道:“好男不跟女鬥,我也並不是說不過你,只是怕說出來傷了你女孩子的顏面,哼,不與你計較了。”
素霖也不是吃素的,又怎麼受得了李恪昭的相讓呢,上一次就沒有個結果,這一次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慢着,你這話說了,我還真就跟你計較上了。”
李恪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故意不跟素霖說了,“我還就是不理你了。”
其實駱鈞叫李恪昭來的本意也並不是真的說要他幫忙說素霖,只是覺得素霖相貌舉止不俗,跟李恪昭很是相稱,如果他們能夠擦出一些火花的話,那可不是美事一樁嗎?
不過李恪昭不太懂得憐香惜玉,也不是不懂,只是素霖表現的太強勢了,讓他憐惜不起來。
駱鈞本來還挺自責的,好心辦壞事了,忽然腦子裡又出現了一句歡喜冤家,他們兩個似乎就挺像的,“你們要吵能不能換個地方啊吵,別影響別人啊。”
“我纔不屑跟她那種人吵呢。”李恪昭不屑地笑了一聲,眼中完全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素霖被李恪昭不屑的眼神打擊壞了,她心裡有些受傷,那種人到底是哪種人啊?“你把話說清楚。我是哪種人?”
“哼。”李恪昭見素霖越想讓他說他越是不肯說。
素霖在一邊氣的不行了,用盡各種辦法都撬不開李恪昭的嘴,“你到底要怎樣啊?爲什麼總是跟我過不去。”
李恪昭被素霖吵的煩了,手捂着耳朵就往出去走,素霖哪裡肯罷休啊,緊跟在後攆了上去,“喂。你把話說清楚了。”
“男女授受不親啊。”李恪昭沒想到素霖跟了出來。還蠻橫地扯他的袖子,便一邊躲避,一邊小跑開了。素霖在後面窮追不捨。
袁燦見素霖丟下他跑了,也想攆出去,他怕素霖和李恪昭打起來,“素霖姐姐......”
駱鈞一把拉住袁燦。笑道:“你幹什麼去?”
“我怕他們打起來,素霖姐姐兇得很。我怕恪昭哥哥打不過她。”袁燦到底是個孩子,女人再兇也是嘴巴上厲害,動起手來到底不是男人的對手,但是如果女人跟男人動手
韓娛之國民演員。男人要還手的話,那男人也算不得男人了。
“他們不會有事的,你安心地坐在這裡吃糟鵝掌吧。”駱鈞颳了刮袁燦的鼻子。他到現在還有些恍惚,沒想到真的會有這麼一天。他以前千方百計的想要把袁燦接來袁燦都不肯,而現在他卻坐在這裡。
袁燦不明白駱鈞在偷偷地笑什麼,便問:“駱鈞哥哥,你沒事吧。”
駱鈞搖了搖頭,駱嬸兒也親自去廚房撿了幾樣好吃的送來了,“燦兒啊,多吃一些啊,趁着那個素霖不在,你姐姐也真是的,讓個下人把你管的這麼緊。”
“你慢點兒吃。”駱嬸兒坐在一邊看着袁燦的吃相忍不住笑了,大概是駱嬸兒真心地接受袁晗了吧,現在看袁燦也覺得很可愛有趣。
駱嬸兒在想,袁晗一定極其疼愛這個弟弟吧,換個外人來看,根本不知道袁燦和袁晗不是親生的,看袁燦現在穿的衣服的料子,袁晗都沒有穿這麼好的。
袁燦笑了,“在家裡乾爹乾孃忙,沒有多少時間給我弄好吃的,火鍋雖然好吃,但是總吃也覺得沒意思。”
駱嬸兒在一邊強忍着瞌睡陪着他們,袁燦心裡挺過意不去的,“嬸嬸,你去睡吧,我和駱鈞哥哥一塊兒就行了。”
“娘,你去休息吧,這裡沒事了。”駱鈞也心疼駱嬸兒,年紀大了,還這麼熬更守夜的挺辛苦的。
駱嬸兒見她待在這裡實在沒有什麼事,便也就回屋睡去了。
袁燦吃完東西便去漱了口,然後告訴駱鈞一會兒素霖問了就說他沒有吃東西,然後他們去找洪濤說話去了。
李恪昭那邊,還是沒有甩掉素霖,素霖像個跟屁蟲似的黏着他,他實在忍不可忍了,“你到底要幹嘛啊?我走哪兒跟哪兒?我去個茅房你都在外面守着。”
“你說我是哪種人,快說。”素霖還在爲那幾個字糾結着,不說清楚太傷人了。
李恪昭也無奈了,坐在一個湖心亭的石凳上,“我就是隨口一說啊,你就是個姑娘,不是什麼那種人。”
“可是你明明就說了。”素霖不依不饒覺得李恪昭沒有說實話。
李恪昭要不是怕冷的話,簡直都跳進這湖裡了,“怎麼你一會兒特別爺們兒,一會兒有特別的小家子氣啊?”
“我怎麼了我,總比你好,”素霖不服氣的頂嘴,“那見過你這種人,一張嘴就是說人的。”
李恪昭簡直覺得委屈到不行了,“說實話,你冤枉我了,可能說我的方式方法不對,但是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你以爲我會信?”素霖纔不會被李恪昭三言兩語的哄騙。
李恪昭這才正色道:“我騙你幹什麼?你知道駱鈞對於袁晗來說有多重要嗎?”
“我知道啊。”素霖最近聽袁晗說了才知道,原來他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的故事啊,聽着還真是讓人羨慕啊,哪像她啊,一個以文選夫都這麼久了,也沒有一個合適的。
“我看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爲什麼還跟駱嬸兒頂嘴呢?”李恪昭笑了,覺得素霖安靜下來還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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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霖有些不高興,道:“我那算是頂嘴嗎?我那是在講道理好不好,明明就是駱鈞的娘胡攪蠻纏,不讓袁燦吃東西也是對袁燦好啊,總不能太過溺愛他吧。”
“你說的很對,可是駱嬸兒年紀大了,你也知道老人都是很小氣的,你現在是袁晗的人,得罪了駱嬸兒,駱嬸兒把帳算在袁晗的頭上,以後就算袁晗嫁過來了,家庭也不和睦啊。”這些也是李恪昭的一點體會吧,袁晗對他也是無話可說的,連洪濤那小子都開了竅處處維護袁晗的幸福,他又怎麼甘心落後呢。
素霖沒想到李恪昭是這樣的心思,聽他這麼一說她覺得很有道理,一時又覺得理虧,很不好意思地道:“那怎麼辦啊?我有沒有給袁晗添麻煩啊。”
“這個倒沒那麼嚴重,只是以後切不可再那樣了,畢竟駱嬸兒是長輩,看在袁晗和駱鈞的面上也也不可以再那樣了。”李恪昭忽然覺得他是在教一個孩子怎麼爲人處世。
“呼。”素霖聽了鬆了一口氣,沒有添麻煩就好,轉念一想,既然李恪昭知道這些道理,爲什麼不早告訴她呢,“你啊,這麼壞的人,早就知道這些爲什麼不告訴我,害得我......”
李恪昭簡直冤枉啊,“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還不是把我一頓呲噠啊,說我不是男人,這一次更離譜了,說我是女人。”
“你本來就是嘛。”素霖看着李恪昭有些氣鼓鼓的臉忽然覺得好可愛。
李恪昭忽然問:“你是哪裡人啊,在這裡幹什麼呢?我總覺得你的一些行爲有些與衆不同啊。”
素霖道:“是哪裡人我忘了,不過我來這裡是有目的的,我十六歲就離開家了,我們那裡的人到了年紀就可以下山,以文選夫啊,只要有人的文采勝過我且中意,我便跟他成親生子,生下孩子五歲的時候,願意回去的就回去,不願意回去的,把孩子送到山上去。”
“這是什麼規矩啊,真是奇怪,”李恪昭笑了笑,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個規矩的,“你們在哪裡都學什麼啊?”
“詩書啊,琴棋啊,和你們學的沒兩樣啊。”素霖笑了笑,他們那裡的人都是滿腹的詩書經綸,不過從來沒有一個人去考科舉的。
李恪昭聽了,不覺有些心動,問:“那你找到合適的了?”
“沒有啊,哪有那麼容易。”素霖一提到這個就比較沮喪,還真是沒有一個合心意的。
李恪昭心裡跳的撲通撲通的,吱唔了半天才問:“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啊?咱們兩個來切磋切磋?”
素霖沒想到李恪昭會說這話,這讓平時比較清高冷傲的素霖有些不好意思,好半天才道:“你,不行,我之前和今年的科舉第九名的切磋過,他輸了。”
李恪昭聽了有些不以爲然,哼了一聲,道:“光比那些詩書有意思嗎?你這樣下去很難找到丈夫的,我有一個方法你比的以文選夫好!”
“什麼辦法啊?”素霖聽了很是心動,因爲她下山好多年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這樣是很丟人的事情啊,以後孤身回去都無顏見父母了。
“是這樣的,你閉上眼睛。”李恪昭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等素霖閉上眼睛,李恪昭便吻了素霖的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