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俏俏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入套房的大牀上。
莫靈微微睜眼,被眼前的光,刺得視線迷糊,她轉過身,發現自己面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作態晚上她沒有斷片,所有的都能想起來。
是她主動約辛未毅的,彷彿只有他的陪伴,自己的心才舒服些。
所以現在,心裡沒有一點的後悔,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罷了,沒什麼。
辛未毅睜開眼睛,對上她那若有所思的雙眸,“早。”
性感的嗓音配上他英俊的面容,有着獨特又致命的勾引力,莫靈吞了一口唾液,微笑道:“早。”
她撿起掉落在牀旁邊的衣服,想要起牀,可是辛未毅卻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你做什麼?”她瞪了他一眼。
辛未毅擁着她的腰,“昨天我們做了。”
“我知道。”只要微微一側身,她就渾身不對勁,雖然沒有經驗,也知道自己已經全部做了。
辛未毅看着她不後悔的樣子,高興得很,“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這個也不用強調。”莫靈翻了翻白眼。
辛未毅擁着她的力度越發大,他們之間緊貼着,溫度也越來越高。
“你也是我第一個女人。”辛未毅一點也不怕丟臉,莫靈是他第一個碰的女人,所以說出來,也不怕被嘲笑。
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候,他已經確認了莫靈就是他這輩子想要的人。
只是那時候不知道,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
莫靈的心臟一顫抖,第一個女人?
辛未毅一直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她不是不信,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心裡某種感覺揚起,她覺得自己快要淪陷。
只不過,她不能爲了一個晚上做的事情而淪陷,要知道,如果她一輩子都是這麼的平凡,肯定會跟辛未毅沒有結果的。
她也不想爲了一個辛未毅,回去那個讓她覺得寒心的家庭。
“那又怎麼樣,你很驕傲了?你不知道這樣真的讓我很尷尬嗎?”莫靈故意忽略自己加快的心跳。
辛未毅敏銳的感覺到她的不同,於是說道:“我昨天讓你體驗不好?”
莫靈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這說是,還是不是好啊?
辛未毅卻一臉要得到答案的樣子,她說道:“你覺得呢?”
辛未毅挑逗着她的下巴,說道:“如果你的感受不好,我現在可以讓你的感受變好。”
她一把將他的手拍掉,着話語裡面的意思,她清楚得很,“不過是意外而已,辛未毅,我也是第一次,但是我沒有想追究,你就別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好嗎?”
辛未毅卻不從,“莫靈,其他女人一直怎麼勾引我我都不會上鉤,唯獨是你,碰過你,你認爲我還能放手嗎?”
“那你想怎麼樣?”莫靈瞪着眼睛,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刻板,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爲什麼還要在意這些?
“做我的女朋友。”辛未毅不確定她是不是自己想要一輩子的女人,但是想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那是真的。
“不可能。”莫靈直接拒絕。
辛未毅覆上她的身上,俯視着她,“那我就做到你答應爲止。”
莫靈以爲他是開玩笑的,自己也沒有特殊的本事掙開,只好配合着他。
可是到後來,被索取得無力,她癱軟在牀上,辛未毅的精神還很好,撫着她的頭髮,問道:“靈兒,你同意了嗎?”
“你是流氓嗎?”莫靈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
“一個只喜歡你的流氓。”辛未毅認真回答,她不答應,他就把她睡到答應。
“你瘋了,我還要上班。”莫靈捂住臉,要知道會被這麼逼着答應他,她昨天就不該衝動的。
自己一個人難過一個晚上不好嗎?爲什麼要挑着辛未毅來排解自己的難過。
“你若是答應了,我就放你去上班,不然……”辛未毅輕輕貼着她的額頭。
莫靈知道他能說道做到,聽着他沒有說完的話,已經覺得十分無奈,“不然你會怎麼樣?”
“不然,你這輩子,就留在我身邊吧。”辛未毅不是開玩笑的。
“你要禁錮我?”莫靈眼睛瞪得更大,嘴巴還溢出一點喘息的聲音。
“如果可以。”辛未毅很想把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禁錮在懷裡。
莫靈抿着嘴脣,在他準備夏一凡攻勢的時候,舉起手投降,“你別做……做了,我答應你就是。”
辛未毅瞬間揚起笑容,說道:“真是個乖女孩。”
她躺在牀上,他的薄脣貼在自己的額頭上,她的心裡嘀咕着,她能不聽話嗎?
不然,遲早不是她死在這張牀上,就是他死在這張牀上。
莫靈已經穿好衣服,可是她沒有一點力氣。
衣服都是辛未毅幫忙換的。
她看着神清氣爽的男人,明明大動作的是他,可是似乎一點也不消耗體力一樣。
“你怎麼會這麼好精神?”她問道。
現在,她已經是辛未毅的女朋友,雖然是被迫的,但是隻有做他的女朋友,這件事才能解脫。
“我以前的鍛鍊,都是爲了等你的出現。”辛未毅笑着,又親了親她的紅脣,“靈兒,今天我幫你請假。”
“這怎麼行……”莫靈總覺得請假不好,萬一總編認爲她是藉着特輯大賣就變得驕傲,那怎麼辦?
“爲什麼不行?”辛未毅說道,“我不是欠你一個專訪嗎?你就說你在給我專訪。”
莫靈翻了翻白眼,他果然點子多,還正好的,撞到她這邊來了。
她的確要採訪他。
莫靈給總編打了一通電話,對方表示瞭解,並且讓她加油。
她掛掉電話後,陰陽怪氣的說道:“要是我寫一個關於辛首長在牀上勇猛的表現的專訪,你覺得會怎麼樣?”
辛未毅忍笑不禁,最後裂開嘴角,“我倒是沒關係,靈兒,你要是寫,我都配合。”
莫靈踢了他一腳,也沒有僞裝成什麼溫柔女友那般。
她現在是虧大了,不但第一次沒了,第二次第三次也沒有了,還把自己的人生自由完全交給辛未毅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