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戰之後,他們停住,林熙卻說:該我了。於是她毫不客氣地佔據上風。就這樣,上上下下折騰了一個小時多。這樣的女人,正是他需要的,工作乾淨利落,聰明,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瞭解他,又可以他自己的生理需要。這麼激情的全心全意爲他的女人,估計越來越找不到了。
他不是不知道,一般女人靠近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錢。他有錢,他只要想給,給多少就沒有關係,只要滿足他。但是,林熙,並不是爲了錢,所以他對她好,珍惜她。
“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穿好衣服,費銘一本正經地說着,還挺像一個人。沒有了剛纔狼一樣的本色。
“哦,你讓調查的司徒森強一家,這是全部資料。”林熙的臉上還有沒有完全褪去的紅暈。
“他們家說白了就是一個賣傢俱的,只不過做得比較大,總共上上下下有幾千萬資產,並不是很多。白手起家,家庭背景也很簡單。老婆叫李嵐。還有兩個女兒,一個司徒靜,是個美女,畢業於外國語大學。一個司徒錦,剛大學畢業,長得也不差,就是一男孩子性格。他不喜歡他的女兒和他的老婆參與特別複雜的社會圈子。她的老婆李嵐尤其喜歡司徒錦。”
說着就扔給他一沓照片,全是他們家人的照片。
他拿起照片,看見一個比較嫵媚的女人,有絕美的笑容,勾人的眼睛,這個應該是姐姐。又拿起一個一身黃色休閒裝,戴着一個歪着的太陽帽,大耳環,顯得陽光,調皮,可愛。這個肯定就是司徒錦,他嘴角微微上揚,跟她姐姐長得很像,也是一美人坯子。只不過她的姐姐很有女兒味,知道怎麼勾人的魂。
他也知道了,爲什麼她都21歲了,還是如此單純,跟她的家庭有很大關係。她生活一帆風順,也許這次的事情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最不好的事情了,想到這裡,他的眼睛裡透漏出一點點憐惜,他急忙點燃一支菸,掩飾他眼睛裡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感情,這種掩飾剛剛好,連林熙也沒有發現。
“哦,對了,我要回家一趟,我都忘記了。”說着,費銘就拿起外套匆忙地往外趕,林熙心裡鬱悶,爲什麼這麼着急回家。
本身30分鐘的路程,他20分鐘就趕到了家裡。匆忙打開門,看見劉媽上來迎,着急地問道:“司徒錦,她們人呢。”
“對不起,已經被讓人帶走了,據說是她的父親。”劉媽看着他如此緊張,小心翼翼地說着。
他如此在意的事情,最後還是被他自己的一個不小心給耽誤了。他有點後悔,他們如果不纏綿,估計那時一切還來得及。他靠在沙發上,沉思了一會兒。
“她走得時候氣色有沒有好一點,她有沒有吃東西?”費銘擔心地問着。
“沒有,開始的時候她說沒有胃口,後來,就被她父親帶走了,好像還有點受到驚嚇,臉色比來的時候還要蒼白。”劉媽不知道這話該說不該說,反正該說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也無所謂了。
他頓時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去她家吧,這是他們的家事,他沒有權利攙和。不去她家吧,他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一直牽絆着,胸口被堵的難受。他真應該好好在家守着,最起碼讓她安安靜靜地呆上兩天。他自責,堂堂的R&P公司總經理心裡深深地自責,因爲和別的女人纏綿,誤了正事。
他還是不顧一切地去了她的家,什麼她的家事,他去不合適,他這次還就攙和了。司徒森強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
司徒錦跟隨司徒森強回到家,司徒森強一路上,臉氣得都綠了。繃着個臉,一句話不說。回到家裡,也沒有說一句話,司徒錦知道這是暴風雨的前兆,也不敢多說什麼,唯唯諾諾地上樓。
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現在又是關鍵時期。司徒森強也知道,這個時候她不應該再受到什麼打擊或者打罵,這個時候她的心靈是脆弱的。司徒森強吩咐下人做點好吃的,端了上去。
司徒錦看見端上來的美味,因爲早上的時候就沒有吃飯,現在聞到這麼好吃的東西,肯定餓了。她眼巴巴地看着這些美食,卻不敢吃。
“這不會有毒吧?”她嚥了口唾沫,跟張雅說道。
“不知道,這可是家恥啊,估計想讓你自行了斷得了。”張雅也嚥了口唾沫,眼巴巴地瞅着這些美食。
“你嚐嚐。”司徒錦對張雅說道。
“你怎麼不嘗,生活如此多嬌,我還想活着呢。”說着,出了門,站在二樓走廊上透透氣,卻看見了一個黑影,而且這黑影如此熟悉。正琢磨着是誰。忽然,靈機一動,完了,完了,這不正是費銘嗎?追到家裡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費銘來了。”她慌忙報信。
“啊。”她正要準備出去證實,卻被保姆張媽領了上來。
他看見她,雙手扶着她的雙肩,焦急地問:“有沒有怎麼樣?”
“沒有怎麼樣。”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看見她氣色比早上稍微好了一點點,也就放心了,看來司徒森強還沒有對她怎麼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看來他是多想了。
“哦,對了,你嚐嚐這個,一個盤子只能夾一口。”司徒錦指着這些飯菜對費銘說道。費銘不解,但還是照着她說的一一嘗過。
“有沒有怎麼樣?”司徒錦眉毛微微上挑,疑惑地問着。
“沒有啊。”費銘還是不解。
她們再也沒有搭理他,開始狼吞虎嚥地吃起來,這些還真是美味,張媽好久沒有做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你爲什麼先讓我嘗一口。”
“看有沒有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