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見臺下已經不在喧譁,就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今日,我家小姐在此大擺擂臺,就是爲了尋得一個如意夫君。”管家說道這裡停頓下來,看着下面衆人的反應,微微一笑,繼續道,“我家小姐的擇夫標準不是很高,只要看得上眼即可。當然,此人要有出衆的才華。何爲出衆?請聽我說。”“那就是要在此擂臺之上站到最後!誰的實力高,誰能夠笑傲到最後,此人將會是此次的冠軍,也就是。。。”管家正待往下說,卻被那女子一連串的咳嗽之聲打斷,轉頭望了望女子,又說道“那麼,我就說下這比賽的規矩。這是淘汰制,就是一個人接受另外一人的挑戰,戰敗者淘汰,而戰勝者接受下一位的挑戰,戰敗者淘汰,以此類推,直到最後一位勝者!”管家又是看了看下面的一衆圍觀之人,“那最後一位勝者還要接受我家小姐的考校!勝我家小姐後,方可爲勝!”“下面,誰是第一位?”管家說完也就退到了先前的位置之處,雙手和抱放于丹田之處,微笑着看着前方,等待着第一個上擂臺之人。
“這最後還要接受考校啊?那不是得活活累死啊!”
“累死也值得啊,你難道沒看見那女子的美貌嘛?不過我看,既然已經戰到了最後,那其實力還是很強的,總不至於被那柔弱的女子戰敗吧。”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那麼美若天仙的女子,我看着都想。”
“你想?那你就上去唄。”
“我也想啊,可是我還沒有活夠呢!”
。。。。。。。。。。。。。。。。。。 管家說完後,下面的議論聲也隨之起來。頓時,在此人聲鼎沸,喧鬧不堪。
“我來。”衆人期待了片刻,終於有一人按耐不住,躍上擂臺。
那人腰配長劍,身着一青色長袍,一上到臺上就對着那美貌女子微微一躬身。
“哎喲。”在那腰配長劍的男子上臺之後,傳來一串串哎喲之聲。唐諍向後望去,只見一人魁梧漢子在衆人頭上一一踩過,向着擂臺移動而去。
“吳洞,還請賜教。”魁梧漢子一到臺上,就雙手抱拳,對着那配劍男子說道。
“季連,請賜教。”配劍男子也是雙手抱拳,回禮道。
名爲吳洞的那名漢子,在對方還沒有說完之際就輪動着手中的斧頭,衝向季連。
季連也是非常人,時刻注意着對方的動靜,在吳洞動作之時也是瞬間將腰中的長劍拔出,然後迅速一退。
“鐺。”吳洞的斧頭來勢洶涌的砸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震想。一擊落空!
季連一見吳洞一斧落下,左腳一蹬,舉劍劈向吳洞。而吳洞前力未盡,後力不出,倉促間舉起右手格擋。
“鐺,”季連的劍劈在吳洞的右手之上,發出一聲金屬交接之聲。原來吳洞手臂之上有着金屬護臂。
抵擋住了季連的攻擊,乘着季連力道的空隙,吳洞雙手握斧,攔腰一揮。季連半腰之上可沒有佩戴如吳洞那樣的護罩,季連雙手執劍,與吳洞那兇猛的斧頭倆相碰撞。季連被反彈而退,而吳洞卻無退勢。吳洞棲身而上,緊追季連。
季連雙腳快速蹬地,藉着力道,飛速後退,最後雙腳在猛力一點,就直線彈向了空中,躲開了吳洞的緊追。
“啊。”吳洞生生止住步伐,雙手執斧,斜劈而上。
這一番打鬥,引得下方民衆連連大喝,拍手稱快。
直射而上的季連,在空中猛力一彎腰,借勢劈向吳洞,好似要將吳洞立劈兩半。而這時的吳洞斜劈之勢纔剛剛開始,根本無力躲避,只能任由季連的一劍劈向自己的後背。這一切說來耗時,可卻發生在轉瞬之間!
“多謝手下留情!甘敗下風!”吳洞忍着後背的疼痛,對着季連說道。
原來那季連的一劍力道生猛,本可以將吳洞重傷,可是季連在最後時刻止住了力道,只是在吳洞的後背劃開了一條口子而已。
吳洞敗!
“幻滅。”吳洞下得臺去,又是一人,上臺。沒有剛開始的廢話,那人只報了一個名號就直奔季連而去。
此人一個光頭,如果穿上一件袈裟。必定會認爲其是一個僧人。
幻滅直奔季連而去,手上沒有兵器的影子。季連看着向着自己衝來的幻滅,兩腿威張,單手執劍。目視着幻滅。
“噗嗤”幻滅那空無一物的手中突然之間出現一個鞭子,鞭子急速掃向季連。季連反應不及,被一鞭抽中。
幻滅見一擊得成,用力一耍,將被捆住的季連甩了出去。手在一抖,季連就被這樣扔出了擂臺。幻滅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這樣打敗了季連。
季連帶着不甘與憤怒從人羣中爬起來。站在一旁,既然作不了演戲之人,就做一個看戲之人吧!
這個擂臺賽就像坐公共汽車,有上就有下,直到終點站。
經過一輪又一輪的角逐,臺上此時只站立着一人,而就這一人,就打敗了二十個以上的上臺挑戰者。這人單名一個狼!確實,此人對得起這個稱號,連戰二十人而不敗,且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傷。他對得起這個稱號。
狼,已經在臺上獨自站立了二個時辰,在這二個時辰中沒有任何人上臺。因爲此前的二十人都是狼三兩下就搞定了,衆人見識到了這頭狼的可怕!而在這二個時辰內,狼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也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站在擂臺之上,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好似沒有事情可以抹去狼嘴角的那抹笑意!大概就是這樣,才顯示出了狼的可怕!
兩個時辰,擂臺之上的管家,和那坐於擂臺之上的絕美女子沒有任何表示。
唐諍將這擂臺上的所有戰鬥都看過了。也是最爲佩服這號稱狼的人,因爲這狼的行爲果斷,毫不拖沓,與自己想象。唐諍也因爲這很想和這狼比鬥一番。唐諍早在兩三個時辰前就想上臺去與狼切磋了。直到現在,唐諍見沒人上前,雙腳一蹬,就像炮彈一樣彈射到擂臺之上。而在剛剛唐諍所站的位置,出現了兩個深深的腳印!
“唐諍,請賜教!”唐諍微微一跨,來到狼前方五步之遠,雙手抱拳,身子微微一躬緩緩說道。
“狼!”而對面的狼還是那副樣子,孤傲,看似高不可攀的說道。
一番禮節完畢,唐諍緩緩抽出背上的大刀,提在手上看着狼。
而狼也將抱在胸前的劍取出,握在手中,看着唐諍。
唐諍與狼就這樣看着對方,不斷的蓄勢。而那一直坐在椅子上沒什反應的絕色女子,此時也是放下了漠不關心,雙眼光芒一閃的看着正在不斷蓄勢的二人。
好似二人勢頭攀升到了高峰,同時而動,紛紛提起手中的兵器向着對方急速衝去。五步的距離,眨眼之間二人就面對面了。二人兵器相交,雙手不斷的灌注暗勁。都想要把對方壓下。
“砰,,”空氣在二人強勢的對峙下發出了空爆聲,二人也同時發力,紛紛向後退去。
絕色女子見有人能夠與狼勢均力敵,也是來了興致,在一旁大聲的叫着。“打,給我狠狠的打。”
不知道到底在跟誰說,在爲誰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