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秦家風波
第二天,燕無雙便恢復了工作,不過在離開之前,她將臥房的‘門’給鎖住了。。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她有她的隱‘私’,即便是自己的媽媽也不能‘亂’翻她的東西。
莫悅再想進去時發現‘門’鎖住了,發了好一頓脾氣,“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現在是怎樣,當我是賊麼?”
居然這麼防着她,那可是她‘女’兒的房間,以前她‘女’兒可不會這樣的,這一定是司寒教的,肯定是的。
這個禽獸,這個畜生。
莫悅在心裡將司寒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才覺得解氣。
“好了,沒生氣了,你昨天是不是進無雙的房間了?”知‘女’莫若父,燕清濤還是記得‘女’兒的喜好。
莫悅眸光閃了兩下,“是又怎麼樣,難道我不能進麼?”
“你當然可以進,但是……”燕清濤在莫悅威脅的目光當中,將後面的話給吞了回去,嘆了一口氣,“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變了,現在的她變得尖銳起來,說話也越來越刻薄,有時候還無理取鬧,不聽人勸,焦躁不安,以上現象他都在網上查過,這是‘女’‘性’更年期的症狀,難道說,她已經進來更年期了?
“那你說我應該是什麼樣子,你現在是不是也嫌棄我了,也嫌我煩了,擋了你的路是不是?”莫悅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的不依不饒。
又來了,燕清濤撫額只有沉默以對。
從那之莫悅倒是消停了幾天,燕無雙白天拍戲,只有晚上纔回來,跟莫悅接觸得也少了,心裡反而沒有那麼壓抑了,開朗了不少。
這天,秦憂憂剛剛做完檢查回來,就看見秦雲和秦宏遠站在病房外,讓秦憂憂着實驚愕了一下。
“憂憂,你好點了麼?”秦宏遠一臉慈父的樣子看着她。
秦憂憂心裡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一沉,這是要幹什麼?
她還沒有說話,薜應梅便出聲了:“你來幹什麼?不用去陪那個野種了?還是你良心發現終於記起你還有一個‘女’兒在住院了。”
面對薜應梅的冷嘲熱諷秦宏遠自動忽略,倒是秦雲板着臉,喝斥道:“應梅,你的修養去哪裡了,開口閉口的野種,別忘了,那是宏遠的孩子。”
薜應梅聞言,看着兩人的眼裡帶着無限的冷漠,“他秦宏遠做得出來,難道還怕別人說麼?小三生的兒子只配野種兩個字,別妄想我會同意讓他進秦家的‘門’。”
“你真的執意這麼做?”秦宏遠看着她問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
爲了兒子,秦宏遠忍受薜應梅的嘲諷和譏笑,但現在顯然不是吵架的好時機。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秦憂憂身上,帶着乞求的目光看向秦憂憂,“憂憂,你弟弟病了,現在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
咯噔一聲,秦憂憂終於明顯先前那慈父的一面代表着什麼,那一面是曾經的她做夢都想得到的,可是現在她得到了,卻是因爲另一個有着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真的好好笑。
“秦宏遠,你想幹什麼?”薜應梅上前,將秦憂憂攔在身後,一臉防備的看着秦宏遠,“你想對我‘女’兒做什麼?”
起初她聽到那個野種病了,心裡別提有多開心,可是現在秦宏遠居然讓她的‘女’兒去救小三的兒子,這是赤果果的打她的臉,太不把她放在眼裡,當她是死的麼?
“憂憂,你現在是大人了,你完全可以自己作主,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弟弟,你的親弟弟,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麼?”
秦宏遠已經將姿態放在很低了,爲了兒子沒辦法。
秦憂憂緊抿着‘脣’,就是沒吭聲。
秦宏遠乞求的眸光她看在眼裡,卻沒有絲毫的心疼,心裡更是起不了一絲的‘波’瀾,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秦宏遠,想讓我‘女’兒去救那個野種,你真是白日做夢。”薜應梅雖然不知道那個野種得了什麼病,但她可以確認這病非憂憂不可。
到底是什麼病呢?換血還是換腎,不管是什麼,她都不會同意的。
“憂憂。”秦宏遠主動無視薜應梅的存在,只把目光放在秦憂憂身上。
“憂憂啊,你爸爸說得沒錯,不管怎麼說,小程都是你的弟弟,你應該救他。”秦雲見她始終不說話,便以長輩的口‘吻’帶着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
應該救?
是麼?
秦憂憂在心底冷笑,不過,她也知道,如今突然多了一個弟弟的存在,而她又是唯一一個能救他的人,如果她不答應,後果可想而知,爺爺和爸爸正好可以找藉口一怒之下肯定會趕她跟媽媽出‘門’的,到那時,小三和小三的兒子正好可以登堂入室的進入秦家。
她,可沒那麼傻。
那也就是說,如今的她,別無選擇。
“好,我答應。”秦憂憂開口了。
“憂憂,你瘋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薜應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憂憂,心在滴血啊,丈夫背叛了她,她還有‘女’兒,現在居然連‘女’兒也背叛她。
她第一次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絕望。
秦憂憂握了握她的手,安撫她。
“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不管你們要做什麼,到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了。”秦憂憂帶着冷漠的疏離看着自己的父親。
他臉上那種欣喜的神‘色’剌痛了秦憂憂的眼。
待秦雲和秦宏遠出去之後,薜應梅眼裡帶着受傷的神情冷冷的質問道:“你爲什麼要答應他?”
這是赤果果的背叛啊!
秦憂憂苦笑道:“我沒有拒絕的權力。”
“你……”薜應梅心中一痛,突然發現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忽略了什麼,她的‘女’兒,爲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忽略了她最重要的寶貝。
“媽媽對不起你,憂憂。”薜應梅撫上她的臉頰,流下了悔恨的淚。
“我知道媽媽心裡難過,可是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他們就有理由趕走我們,到時候他們就會光明正大的將那個小三接回來代表你的位置,所以我不能拒絕。”
秦憂憂知道這一刻,媽媽是心疼她的,這就夠了,至於那個無情的父親不要也罷。
薜應梅聞言,愣住了,隨後便咬牙切齒的道:“他們休想,想趕我們出去給小三挪地方,簡直不要臉,狗男‘女’。”
“所以我才答應他們。”這條路退無可退,就算心裡再憋屈也只能受着,打掉牙齒和血吞。
“那你說他們究竟要幹什麼?”薜應梅害怕了,千萬別是換腎,她的憂憂還年輕,“不行,我要去打聽一下,那個野種到底得了什麼病。”
最後不治身亡,薜應梅在心裡詛咒着。
片場,燕無雙剛剛拍完一個鏡頭,路憐兒便掛着她的招牌笑容走了過來。
“你就是燕無雙,很高興見到你。”笑容嫵媚,鳳眼勾人,這樣的她給燕無雙的第一感覺就是狐狸‘精’。
不是她嫉妒,而是路憐兒身上的那種嫵媚刻畫到骨子裡了,或許這是天生的,或許這是後天培養的,誰知道呢!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其實我對你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今天見到本人還真幸運啊!”
她是什麼時候對路憐兒這個人感興趣的呢,好像從霍霆口中知道了一些關於她的消息,再後來就是司寒說的那些,現在她知道爲什麼霍爾斯林會爲她送命,這個‘女’人彷彿天生媚骨,有一種讓男人‘欲’罷不能的魅力。
“嘖嘖,原來你就是那個頂頂大名的路憐兒,還真是看不出來啊,拋夫棄子什麼的還真是幹得出來,佩服佩服。”
容唯萱撇嘴,居然有人比她還要惡毒,省不了要嘲諷兩句。
對於容唯萱這種專業黑貨,燕無雙不予置憑,就算她說了,容唯萱也不會收斂的。
果然,容唯萱的話音一落,路憐兒的臉‘色’快速變了變,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便恢復如常,如果不是一直盯着她,恐怕都發現不了她剛纔的異常。
“這位小姐,請你說話小心一點,雖說路小姐心善,但對於那種專‘門’挑起是非的人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蕭語推了推鼻樑的眼鏡,眸光犀利的看着容唯萱。
“哎呀,我好怕啊,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小,小心我被你嚇壞,你賠不起。”容唯萱故做一副痛苦的表情,一臉驚恐的看着蕭語。
這個坑貨,燕無雙在心裡翻了翻白眼,見她演得那麼有勁,也不好意思打斷她。
“路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這位朋友,膽小如鼠,而且身體也不好,剛纔多有得罪,還請路小姐見諒。”
夏美的眼角不着痕跡的‘抽’了兩下,膽小如鼠,身體不好,這說得是容唯萱麼?
而當事人的臉更是好看,五彩繽紛,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上前掐死了這個詆譭她的燕無雙。
“怎麼會,這位小姐只是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聽過就忘了。”路憐兒的招牌笑容一出,看得燕無雙都晃了一下神。
額的神啊,連她都差點被‘迷’了眼,更何況是那些男人。
不過,她倒是很想知道,司寒這個例外到底是怎麼想的,在他心裡路憐兒又是什麼樣子,跟路憐兒的比起來,她就是個青澀的果子,難不成司寒喜歡老牛吃嫩草?
嘿嘿,偷偷樂一下再說。
“路小姐,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既然都認識了,自然也沒有‘交’談的可能。
她跟路憐兒從一開始就註定不可能成爲朋友。